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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的目的,一來可以減輕橋的重量,二來。也可以減少建橋的耗材。
劉戎所指的洞穴,位於懸崖下方的半空中,距離崖頂和最底部的河流,都有很大一段距離,懸崖又是接近90°的直角,可以說是根本沒有路可以下去。
郭搏雄摸著胡茬看了片刻,對隨後跟來的幾個人道:“我們從這裡爬下去。這橋面可以當梯子用。”
劉戎不放心地問:“那個洞穴距離棧橋起碼還有十幾米遠。就算我們從這裡爬下去。橫向距離,我們怎麼過去?這下面的石頭常年被瀑布清洗,又溼又滑。根本沒法扶踩,太危險了。”
郭搏雄平靜道:“沒事。我們可以蕩過去。”說著,單膝跪在橋頭,彎腰拉起橋邊拇指粗細的一根繩索。
劉戎蹲過去一瞧。霎時就明白了。
原來這根稍細一些的繩索,原本應該是棧橋的扶手。
可惜橋突然被人砍斷了。由於受力不均,它原本栓系在橋面上,用來穩固橋面的拉繩,統統都給扯斷了。僅剩下兩根長的,分別垂掛在橋面兩側。
劉戎點點頭,像是基本同意郭搏雄的觀點。
此時謝瑜也已經完成對苟勝的治療。倆人聽到郭搏雄的話,也走過來。
劉戎看到苟勝。抬頭問:“你還行嗎?”
苟勝雖然嘴唇發白,表情也很疲憊,但聽聞劉戎問他,還是豎起一根大拇指,“主公放心,灑家沒問題!”
劉戎點點頭,對郭搏雄道:“那快開始吧。誰先第一個?”
“等下!”史隘乾突然開口,“我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劉戎問。一眾人等也都看著他。
史隘乾道:“我們從這裡下去,總得有一隻手持續抓著橋上的木板吧?否則會掉下去。”
所有正在聽的人,都點頭表示認同。
史隘乾接著說:“那就只有一隻手繫繩子,這能捆得緊嗎?再說了,這麼做,也浪費時間。”
“那你說怎麼辦?”謝瑜問。
史隘乾道:“得一次下去兩個人,一個人抱著繫繩子那個,另一個幫他系。”說完,三角眼轉來轉去,小心思賊精得很,“而且第一個人蕩過去的人,太重要了!我提議謝大夫第一個過去,主公幫繫繩子,同意的請舉手。”說完之後,他立馬自己先把手舉了起來。
劉戎聽著,眉毛狂抖,心道:他奶奶的……這廝才跟了我幾天啊?居然連舉手投票都學會了。
謝瑜聞言,搖了搖頭,笑出一排白亮牙齒。
郭搏雄眯眼俯視史隘乾,一副“老子什麼都懂,懶得揭穿你”的表情。
苟勝最實在,聽完之後,立即道:“那主公豈不是要最後一個過去?灑家不同意!萬一最後敵人追來了,這邊就只剩主公一個人。我們只能在下面乾瞪眼,連幫都幫不了!這麼做多危險啊?主公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妹子,老史你也忍心?”
“喲或?”史隘乾笑笑,“我沒想到,苟勝你也是文化人嘿!為了主公,連‘如花似玉’這種成語,都能從你嘴巴里蹦出來。”
苟勝嘴笨,不會回他,瞪圓眼睛,哼了一聲,像是極看不慣他。
謝瑜聽完苟勝的話,像是才反應過來,立即也道:“還是我留下給大家捆繩索。郭搏雄第一個過去也是可以的。主公在中間比較穩妥。”
他們五個人蹲在一起,圍成一個圓圈,正商量得熱火朝天;另一邊,江英傑一個人站在莊賢身邊,遠遠看著他們,眼神孤寂又倔強。他腳邊的莊賢像是已經絕望了,呆呆癱坐在地上,眼神亦沒有聚焦。
史隘乾朝五米開外的二人瞥了一眼,笑得挺奸猾。他小聲湊近幾個人跟前,特意用手擋住臉,不讓江英傑看見他說話時的口型。
“笨啊……主公怎麼會是最後一個?這不還有兩個嗎?敵人若是來了,就讓他倆先擋著唄!到時主公早蕩過去了……”
說完,他挺直腰桿,故意咳嗽一聲,率先站起來,對不遠處的江英傑道:“咳!我們商量完了,如果你們兩個沒有意見,就按我們的法子來,可以吧?”
江英傑畢竟才十幾歲的年紀,又是個腸子不會拐彎的性格,面對如今這種局面,哪還有什麼主意,早嚇懵了。
他聽見史隘乾說有法子,立刻點頭同意下來。
史隘乾又看向莊賢,像是在等他回答,“呃……”結果看到他那副德行,手指在空中點了點,自討沒趣,啞言走開了。
本來謝瑜還想堅持自己的提議,結果被劉戎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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