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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鐵鏈,相互牽連著。鐵鏈的一頭,此時正由一個官兵交到管家的手中。
管家用手指隔空點了點數目,眉頭一皺,“這麼少?才十個?”
為首的官兵陪著笑臉,“這回就這些了,現在到處都亂,能弄來這麼幾個,已經是費了老勁了,還望管家在將軍面前美言幾句。”說著,不動聲色地往管家手掌心內,塞了一塊碎銀子。
管家瞬間變得和顏悅色,跟官兵哥倆好地攀起交情來,完了,又從懷裡掏出一隻重重的錢袋子,在手中顛了顛,拋到官兵手中,“這是將軍賞給你們幾個喝茶的。”
“哎,好咧,謝過大人,謝謝將軍。”官兵笑眯眯地對管家點頭哈腰。
劉戎在一旁圍觀得挺無語,心想這回扣吃得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光天化日之下,這麼肆無忌憚,也不知道避避嫌……同時又很不解地抬頭瞅了瞅大宅門上頭的匾額。
上面赫然寫著:劉府。
字型跟自己先前脖子上掛的腰牌,還有劉翦軍旗上的一樣。
也就是說,這裡是西南王劉翦的府邸。
“那管家幹嘛買犯人?”劉戎低頭問郭搏雄。
郭搏雄道:“那些是奴隸。大戶人家買來做雜役的。”
劉戎心裡就更不明白了。
自己之前在逃跑路上成功炮製了催淚彈,其實已經間接證明此處還是中國,雲南還是雲南,地方根本沒變。照理說,就算這裡晚上天上掛個月亮,也應該跟劉戎千年之後看到的是同一個。那目前究竟是什麼朝代?中國貌似商朝以後就基本廢除奴隸制了吧?一路走來,看他們的衣服樣式倒像是漢朝的,怎麼還有奴隸這種不人道的做法存在?
“為什麼會有奴隸?”劉戎實在想不出頭緒,決定求助隊友。
郭搏雄看樣子就沒打算搭理她,沉默地將她從馬背上抱下來。
劉戎不死心地問,“你也是奴隸?”
郭搏雄終於忍不住朝她翻了一個白眼,耐著性子道,“我不是奴隸。我之前是貴族,負責駐守薊城,抵抗烏丸,洛陽兵敗以後,被貶為平民了。”又抬高下巴,用眼神示意劉戎看向那些奴隸,“那些人之前是平民,犯了事兒,就會被貶成奴隸。”
劉戎這回聽懂了,大腦錄入存檔中,“也就是說,你再犯事兒,也會被貶成奴隸?”
“嘿,你哪來這麼多問題?”身邊的郭搏雄貌似已經很不耐煩,“我只負責送你回家。進了這個門,你有多少問題,裡面大把的人會回答你。”說著,他又招手呼喚管家。
管家聞聲,終於朝這邊看來。
郭搏雄指了指身旁的劉戎。
管家轉頭對一個小廝交代了幾句,又將手中栓奴隸的鐵鏈遞給了他,然後一溜煙小跑,趕到劉戎面前,笑眯眯道:
“十八公子回來啦。將軍有吩咐,您隨我來。”
劉戎點了點頭,餘光瞥見小廝牽著那群奴隸進了劉府。
郭搏雄立即對管家道,“人已經交給你了,我可以走了吧?”
第十九章 識破女兒身
劉戎甚至看到他腳尖不自覺地倒退一步,背脊貼靠在藥櫃上,挺得筆直。
劉戎剛醒來,腦袋還很遲鈍,也沒怎麼在意他的反應。她試著動了動僵硬麻木的肩膀,沙啞著嗓音問他,“我睡了多久了?”
話音未落,劉戎就怔住了。
因為低頭間,她恍然發覺自己前胸的衣襟此時竟都微微敞開著,外衣、中衣,包括裡衣,都僅僅只是鬆垮垮地搭在身上,顯然曾經被人拉開過。
劉戎下意識地扯開衣領,低頭朝自己衣服內望去,只見隆起的雙峰此時被一匹乾淨的白紗布纏繞包裹著,呼吸起伏間,隱隱可以感覺到後背心傳來的陣陣刺痛。
劉戎伸手進後背摸了摸,發現後背心最痛的地方,此時被一塊厚厚的紗布敷著,裡頭有很大一股子藥味。劉戎還摸到有些許藥漬從白紗布下滲了出來,粘在手指上。
劉戎整個人都傻了,張著大嘴,痴呆地盯著對面杵得好似一根竹竿,偏頭不語的謝瑜,好半天,大腦中仍舊是空白一片,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時間,帳篷內安靜極了。
劉戎甚至可以聽見謝瑜有些紊亂地呼吸聲。
“你幫我包的啊?”
“我沒看多少!”
“操!我都還沒怎麼問,你居然自己先承認了!你是不是二啊?你就不會騙我嗎?”
“在下行得端,做得正,為何要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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