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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口渴時,曾經拿過謝瑜的水壺喝水,所以她猜想,應該每個士兵都有一個類似謝瑜那樣的水壺袋子,在行軍打仗時,補充水分。但又不是很確定,因為謝瑜是軍醫,裝備佩戴也許與普通士兵不同。
她一問,大家都扯下自己腰間的水壺袋子,有些用手晃了晃,證明裡頭還有水;有些攤在掌心,伸給劉戎看;只有劉二支支吾吾,“我……我沒有……本來先前還有酒的……”說到此處,瞪一眼郭搏雄。
劉戎心想,瞪你妹啊瞪!沒有他,你這會兒說不定已經投胎了!又覺得劉二這人記吃不記打,真心欠抽!於是乎嘴角咧了咧,想趁機給郭搏雄出一口鳥氣。
劉戎打定主意要報復劉二,便朝郭搏雄遞了一個眼神,壞壞地笑了一下,轉頭問謝瑜,“你的匕首還在不在?借我用一下。”
謝瑜將自己的匕首遞過去。劉戎拿著匕首,蹲到泉池與花地交界處,對著小路的起始點,就挖了下去。
謝瑜和郭搏雄都被她搞得有點莫名其妙,卻沒出聲質疑,安靜看著她動作。
很快,阻隔兩處毒泉的泥巴小路,就被劉戎鑿開了一條細細的溝渠。白泉的溫度較高,遇熱膨脹,很快就順著劉戎鑿開的溝渠,流進了黑泉內。
劉戎看到通水了,趕緊用袖子捂住口鼻倒退回花地,卻已經感覺到眼睛有些酸澀發脹,隱隱有流淚的衝動,心中不禁大喜,一把抓過劉二,對他道,“你,過去!蹲那兒!”
“為什麼是我?”劉二剛才也一直在認真看她挖溝,這會兒突然叫自己,絕對不會有好事!當然死都不肯去。
“放鬆,又不是叫你去死。”劉戎揪下身旁一株罌粟花苞,遞給劉二,“吃下去。”
劉二沒動,看瘋子似的看向劉戎。
周圍人也都大為不解。
劉戎嘆道:“唉……先前我也說了,不曉得這法子管不管用,不試怎麼知道?總好過在這裡等死吧?”
她話音未落,所有人都懂了,立即七手八腳地壓住劉二,完全忘記了他是主人,自己是兵。
“他叫你吃,你就吃!趕緊的!別耽誤時間!”
“唔……唔唔……”劉二大字型的被一群男人壓在地上,彷彿被人輪……
畫面實在太美好……劉戎看得好不過癮,不禁添油加醋地補充一句,“罌粟是止痛的,吃下去不會死的,放心吧。”
她此話一出,壓著劉二的男人們差點把周圍的罌粟花給扯光了。沒過多久,劉二的嘴巴里就被花骨朵塞得滿滿當當,那畫面……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要多和諧有多和諧。
劉戎邊看邊微笑著好心提醒,“不要給他吃太多,會上癮的。”說完手指一橫,苟勝立馬拎起快要被虐死的劉二,默契地將其一把丟在劉戎剛才挖的溝附近。
劉二趴在小路上沒過多久,就哭了……
劉戎故意朝郭搏雄動了動眉毛,之後便開始羞辱劉二,“哎喲喲,我的二少主,這才多大點事兒啊,你咋就哭鼻子了呢?搞得好像我們欺負你似的。跑路嘛,難免招呼不周,只不過是對你粗暴了一點,簡單了一點……你也不至於哭得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啊?男子漢大丈夫,這……這這這多沒面子吶!”
“噗……”她此話一出,周圍好些兵卒即使捂著嘴,也都還笑出聲來。
想這些小兵卒,平常生活在軍營最底層,估計被劉二這些耀武揚威的軍官欺負慣了,即使敢怒,也不敢言。此番見劉二如此,倒也覺得十分解氣。
郭搏雄這會兒算是徹底明白了劉戎的用心良苦,再看向劉戎時,目光中多了一份感激和笑意。
劉二腿斷了,走又走不了,挪又挪不遠,此刻趴在小路上,涕淚橫流,嘴巴卻依舊很賤!
“狗日的……誰哭了?!我才沒有!嗚嗚……十八,有種你自己過來試試,眼淚根本止不住!老子的眼睛都快痛死了!”末了,又有點慌,“難道要瞎了?”
你就是瞎了才敢得罪我,老孃玩不死你!
劉戎心裡都快嗨死了,表面卻裝得一本正經,不苟言笑地對身邊人道,“一會兒你們用水把袖口浸溼了,跑的時候,捂住口鼻……”
她還沒說完,一個急性子的兵就插嘴打斷,“為何要捂住口鼻?不捂會怎樣?”
“像他一樣。”劉戎面無表情地蹲在地上,大拇指越過肩頭,朝劉二一指。
“嘔……”劉二居然就在此時,十分配合地吐了出來。
兵卒們各個看得皺眉捏鼻,不再出聲。
劉戎又道,“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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