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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什麼時候,無論她怎麼躲在角落,敦賀先生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發現她,即便是用高階紳士笑容威脅她也好,至少對於敦賀來說,她都是很容易注意到的區別……區別?她對於敦賀來說,到底和其它人又有什麼區別?是摯友麼?是需要特別關懷的新人?仔細想想,她也完全無法找出她特別的原因。
不平地轉過身,她再次一鼓作氣:“敦賀先生——”
“緒方監製說這個部分的劇本需要稍作修改……”耳畔分明聽到了有人呼喚他的聲音,然而蓮只是不易覺察地蹙眉,繼續和百瀨逸美的討論。
“敦賀君,好像京子在叫你。”百瀨反倒是先提醒到。
蓮勾起笑容:“是嗎?”這一時他才側過身,正視京子有些惶然的臉:“最上,有事麼?”
嗎?敦賀先生今天沒有問題吧?而且他回答她的口氣,就像是例行公務似的,讓她的感覺,好討厭。他們是朋友吧?無論怎麼樣也相互鼓勵過,應該是朋友了吧?那為什麼他卻這麼疏遠?;京子;……最上?京子呆了一下,現在居然叫她最上?那之前不是改口叫她
“不,沒事。”京子深吸一口氣,禮貌地鞠了一個躬:“打擾了。”
這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在一旁把一切盡收眼底地社不可思議地驚愕著。
面無表情?蓮,你瘋了嗎?你這樣不是要讓京子離你越來越遠嗎?還說什麼採取行動,你以為這樣疏遠她就可以得到滿意的結果啦?!——額滴神啊,來救救這兩個遲鈍的孩子吧!!!!!;;隨後他旋風似的轉過頭看蓮的反應
“準備開拍《Dark Moon》第四十二場第三幕,工作人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蓮平靜地走向攝影機聚焦的中央,那樣地從容不迫,可是任誰也沒有看清,他那張沉默面具下的,揪心。
不要怪我殘忍,這是唯一的方式,你很快就能明白,我的感受。
京子反握著自己的雙手,站在攝影機後的角落,她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會有那麼多憋悶的感覺洶湧而來,讓她幾乎難以呼吸。一直把敦賀先生當作自己的前輩,她也沒有再想過其它,好吧,如果說他們是朋友,敦賀先生前一刻對待她的態度也並不是就脫離了朋友的範圍,可是那和她要的不一樣,究竟是什麼不一樣,她又迷惑了,難道她真正要的,並不是“朋友”……
她,震驚了。
“A!”
一張平和的俊美臉龐瞬間染上絕色的悲哀神采,那種痛入骨髓無法挽回的絕望猶如一條結實的枷鎖,狠狠束縛住無法去愛的人的心。冰鏡一點點,一點點,遺落了屬於自己的光輝,黯淡,蕭然。連呼吸,連吐息的方式,都幾近揉進了一種不被允許的禁忌。他慢慢抬起自己的手,修長的指微微瑟動,目光所落及的地方,就宛如漸漸透明,不復存在。
那樣的情感,為什麼如此真實?
“嘉月,”美月迷惘地抬首:“我,能相信你嗎?”
我,能相信你嗎?
他猶如走入了迷津,前方的路是滿地荊棘,往日炯炯的眼神逐漸失去了焦距,站在美月面前的嘉月,是一尊失去靈魂的傀儡。
“就算知道是復仇,我也不想去相信……我,只是想相信你一個人而已。”蔥玉的指蜷縮在胸口,美月低頭,寂寞的表情竭盡所能地隱藏,可終究還是無法掩飾:“我,能相信你嗎?”
'對他來說,我只是他晉身藝能界的,一塊踏腳石而已。'
他抬眸,望著美月的眼,痛楚卻無法言明。
不能愛,他不能去愛。
'一旦成功了,我就只是多餘的存在。'
現在這個時候,還不允許他有這麼一個重要的人。
蓮?此刻,並卻沒有因為蓮高超的演技所淪陷,這是第一次,京子不用戲中人的眼光看蓮的表演。站在這個角落,感受與以前截然不同,訝然地看著他的轉變,在心裡自然地喚出這個名字,這時候的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真的只是融入角色麼?可是為什麼她卻隱隱覺得,他不是嘉月,而是,敦賀蓮……
低低的顫笑聲,揚起在靜謐的空間裡,這樣不合時宜的笑聲,卻又著實抓住了人心最脆弱的一點。
那笑聲,是發自內心的,他捂著薄唇低笑,全然忘我地笑著,從胸腔裡發起的顫動,幾乎扯痛喉嚨,撕裂心臟。
你什麼時候能夠知道,我要為你放棄多少堅持。
的屏障而已,沒有人能夠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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