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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一早就能上這樣的節目,下了不少‘功夫’吧?”川澄仍舊小聲自語般問道。
這次確定她是問我了……京子頗有親和力地悄聲回答:“謝謝,雖然很努力,但是也多虧前輩們的提點我才能參加~”
川澄突然轉過臉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這女孩是笨蛋嗎?她明明是在諷刺她!
“我是說,你對監督社長這樣角色,給了不少好處吧?”
一呆,這是……說她沒有實力嗎?
“請不要這麼說,如果你要單單這麼看我,我可以忍耐,但是LME的社長和緒方監督都是有原則操守的人,他們決不容許靠旁門左道走紅的藝人。”眯起眼,透澈的黑瞳閃過一絲奪人心魄的寒意,她一字一頓地說著,雖然不明白川澄小姐的敵意從何而來,是認為她是個新人所以沒有踏上這個舞臺的權利?還是單純覺得她是靠邊門晉升的藝人?
川澄因為她的表現吃了一驚,迫於現在是現場直播轉過頭不再言語。
京子的思緒還沉浸在甫發生的事件裡,目光不經意看到對面的逸美小姐,遞給她擔憂的目光。
她趕忙用很甜美的微笑回應她,希望她不要擔心。
但是就在她展開笑容的前一刻,主持人已經先一步說道:“本鄉未緒的飾演者,京子小姐——”
與此同時,攝像機的鏡頭已經聚焦了她,並在她的笑容上定格,螢幕的右下角有著本鄉未緒劇中的對比鏡頭,以及左下角的本鄉未緒角色介紹。
她的笑容還來不及收回來。
是的,誰都知道,本鄉未緒是低沉陰暗的一個角色,就算是新版本的本鄉未緒也亦然有著黑暗邪肆的本質,這樣一個笑容用作角色飾演的開頭,實在是不怎麼搭調,何況是在這個鏡頭上定格下來。
“哇啊啊啊啊,”椹武憲在電視機前抓破了頭皮:“京子你這孩子到底在幹嘛啊——!”
咚。一本書砸在他腦袋上。他總算冷靜下來,回身看到社長也坐起了身子,一瞬不瞬盯著電視機螢幕,不過,卻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糟糕了,為什麼會在這一刻要我自我介紹?還是以未緒的身份?
舞臺背後的大螢幕裡還定格著她的微笑,場下的觀眾言語紛紛。
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很大的事情,她可以停下笑容,再做出未緒的表演介紹,那就結束了,但是,一旦那樣,就顯得很是生硬,她也不願如此。
所以,就在全場的焦點彙集於她,對她與角色不搭調的笑容處在莫名狀態的同時,她忽而向後一靠,纖細的手肘抵著沙發扶手,當穿著黑色小禮服的身軀以一種優雅如貓的姿態慵懶地斜倚在沙發上,無論是場上還是電視機前的人們,全都安靜了下來,因為誰都想知道,她打算怎樣延續那個不搭調的微笑表演這個未緒的開場白。
小巧的下巴支在手上,她的微笑依然沒有褪去光彩,只是隨著唇角上揚的弧度越發深刻,她的笑就顯得越發詭譎。
她悄然垂首,似乎是對自己低低發出一聲輕笑,從髮間輕佻地抬眼,她的眼冷得像冰,她的笑柔得像水,她的氣息卻好似鬼。
嘴唇,貝齒,開合。
“想要認識我?”她輕盈地笑伸手撩開額角的發,即使,那裡沒有駭人的疤痕,但若是未緒,也一定想要用這宿命一樣的徽記讓人知難而退吧,“你還沒有資格。”
全場靜穆。
“不過,若我想告訴你,沒有資格也沒關係——我叫本鄉未緒。”
乖戾,喜怒無常,用來掩飾脆弱的驕傲——本鄉未緒。
在那短暫的安靜過後,全場掌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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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若我想告訴你,沒有資格也沒關係——我叫本鄉未緒。”
在那短暫的安靜過後,全場掌聲響起。
不僅僅是現場的觀眾為此驚異,此刻,這一方熱鬧天地之外也開始議論紛紜。
“咦,《Dark Moon》裡的本鄉未緒是這個樣子的麼,感覺好特別啊!”女孩新奇地叫道。
“跟前作那種陰暗沉默的性格完全不同呢,感覺這種驕傲又陰鷙的角色,似乎能牽扯出更多故事……”曾經對舊作讚賞有加的中年夫婦也在電視機前對此訝然不已、
東京街頭的大熒幕電視每週此時也會播出一段“詐欺藝人”的節目預告,在街頭來來往往的人們因為那一瞬間低柔而涼薄的聲音而相繼駐足。
“那是最近正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