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我道歉。”
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錯的是我。”蓮又補充道。
京子立馬附和地猛點頭,隨後看到他懷疑的眼神又裝作一臉無辜地搖頭。
蓮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眉眼裡醞釀著淡淡的笑意。
“你怎麼會在這裡?”見他心情轉好的樣子,京子問出自己憋了許久的疑問:“米蘭的工作呢?”
“……先預支了之後的五天假期。”蓮拉過病床旁的椅子,坐在她身邊:“聽說你受傷了,出了什麼事?”雖然嘴上還問著,但是眼睛已經先一步察覺到她手上的繃帶。
“我是小傷啦,”京子揮了揮手示意給他看自己的“坦克”本質,結果吃痛地低呼了聲,目光未抬就對上蓮湊近的特寫。
蓮的眼神很是擔心,擔心……她麼?
“手給我看看。”他伸出手,寬厚的掌心在向她提出邀約。
京子有點尷尬地笑:“不用了,說了是小傷。”
可是蓮不依不饒地看著她,輕挑眉角。
幹嘛阿,怎麼都要看她的手,難道你們都是蓬萊神仙,吹口仙氣我的手就好了?所以說看了也白看啊……雖然在心裡抱怨著,可是身體仍舊自發自覺地把手遞到蓮的掌心中。
溫暖的掌心把她包裹,蓮的動作很是輕柔,讓她的臉也一點點燒紅。
他小心地拆開了紗布,視線觸及那個結痂的傷口時一凜。
“怎麼樣,你沒法醫治吧?敦賀醫生?”
他眨眼,抬眼看到她滿臉嬌俏的笑意。
“不,應該可以。”蓮也板起臉,故作肅穆地說:“撒上一點鹽,或者燒鹼,再潑上一層硫酸就足夠。”
又像是最早時那個冷臉作弄她的惡魔。
京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很恨我嗎?”
蓮輕笑著,沒有回答她這種白痴的問題。手上重新開始為她纏上繃帶,一圈,再一圈。
“為什麼會受傷,聽社說是道具組的道具出了問題。”
“嗯。”京子虛應著,不自覺凝視起蓮專注的模樣。“道具刀變成真的了。”
“然後你這個笨蛋還自顧自地演下去?”
喂喂,人是有人權的,為什麼一個個都說她是笨蛋?你應該先……
“雖然演戲投入值得敬佩,”蓮溫和的磁性嗓音飄浮在空靜的房裡,午後,陽光充足,潔白的窗簾隨風曳動,“但是做一個藝人,首先要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體。”
京子低下頭,有些失神。
終於,繃帶被包紮得清清楚楚,蓮才把它放下:“這句話,是你說的。”
“我……”
“就算你自己不考慮重要與否,劇組的人也都不考慮重要與否,這些都當作忽略,”蓮以手輕扳回她的面容,深邃的眼緊緊鎖著她的:“重要的是,我很擔心。”
轟!好像夏日的煙火,這句話突然在京子心底炸開。
“很擔心,我?”
蓮輕挑眉,“你以為我從米蘭趕回來看一個我毫不在意的人?”
這不像他,蓮在心底想,那個一直壓抑的自己,現在在哪裡?看到不破,看到她的傷口,看到她對他敬若神明的態度,他竟這樣不安,不安到讓自己不得已想要拋開一切讓她明白。
在、在說什麼呀……京子暗暗撥出一口氣,羞窘地扯開笑,對於蓮的回答無所適從:“那個,蓮你一直都很照顧後輩。”
“你是甘願做後輩?”蓮也笑了,可是笑得橫生落寂:“對所有人都要偽裝,所以對你也要?”
“不是!”她忙插口。
“我明白了,那就像‘那次’一樣,用對待‘後輩’的方式重新定義吧。”
片場拍戲的那次,蓮態度溫和卻疏離的那次。
一想到要和蓮變成那樣,京子驚慌失措地拉住他的手:“不行!”
痛。
蓮反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拂過傷口附近,藉以舒展因為緊繃而更痛楚的手心。
他的手指如羽,悠悠揚揚。
“我從不是正人君子,所以不可能總是忍耐面對自己敵人還得用一個‘前輩’的身份來應對。”蓮低啞地開了口。
“你這麼說,就、就好像你……”
“我什麼?”他定定瞅著她,低柔的聲音像是在誘哄她說出答案。
“好像你……嫉妒。”
祝賀你火星旅行愉快。
蓮禁不住要在心底低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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