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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為官清廉,為朝廷嘔心瀝血,到了晚年,卻受奸人讒言,落得個家破人亡,所幸當時他們將最小的兒子寄養在遠房親戚家裡,才得以留條血脈延續至今,他便是李江城的曾祖父李天岙,曾祖父去世後,李家子孫不可以為官的規定才開始正式執行,因此,李江城的選擇,對於傳統的李家來說,其實是一項公然的挑釁與大不敬。
“放開我!這麼嚴重的事你休息讓我替你隱瞞,我現在就要出去坦白,讓他們阻止你,不能讓你一錯再錯,給全家人帶來危險!”
岑歡鐵了心要把李江城藏有槍支的事說出來,見實在掙脫不了,索性在他腕上狠狠咬了一口,這一口咬得著實重,血都滲了出來,她也成功逃離,正要開啟門出去,李江城從後面又將她禁錮,“我不跟你離婚了,行不行?”
她猛一回頭,無可否認,這條件對她來說,太過誘人:“真的?”
“是的,我發誓,不離了,一輩子不離了!”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她弱弱地伸出小手指,李江城一心想穩住家人,應付了事的與她碰了碰,便將她扯到一旁,叮囑道:“不管我說什麼都不要插嘴。”
46 該死的一見鍾情
書房的門險些被拍散,李江城開了門,家裡人蜂擁著闖進來。
目睹滿室的狼籍,最先嚷起來的是李夫人:“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都是怎麼回事?!”
李江城鎮定自若的向母親解釋:“媽,沒事兒,我跟岑歡拌了幾句嘴,一時沒控制住情緒,把花瓶給砸了。”
李江泰馬上插話:“呵,二哥,你這花瓶砸的也太有技術含量了吧?人家都是往地上砸,你卻往天上砸,還把這吊燈都給砸壞了,厲害,厲害。”
岑歡縮在角落裡,一語不發,活脫脫一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婆婆瞪了她片刻後,不屑地說:“為她這樣的人生氣,犯得著嗎?瞧她那一臉白痴相,看了就討厭。”
岑歡氣結,怎麼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這老妖婆的眼中釘?要不是看在她兒子的份上,才不會讓著她。
罵她白痴?還沒人敢罵她白痴呢!
“吵架也挑個時間,現在是幾點?讓不讓家裡人休息了?”
李江安指了指牆上懸掛的大鐘。
“真煩人啊,二叔你趕緊把這個礙眼的狐狸精攆走好不好?”
李溯雙手環胸,氣鼓鼓的瞅著岑歡。
“溯溯,不許罵人,走,跟媽媽回去睡覺了。”
謝碧琪象徵性的‘教育’了一下兒子,拉著他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岑歡再一次感受到了這家人的冷漠,這要換作普通人家,妯娌之間,看到倆口子吵架,怎麼著也要安慰幾句吧,她倒好,看見跟沒看見似得,哎。
“都回去睡覺,由著他們折騰,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一直保持沉默的李老爺意味深長的撇了兒子一眼,最後兩句話說得別有深意。
李江城當然知道父親指的是什麼,要娶羅家的女兒是他自己的意思,所以如今過得好與不好,都怨不得別人。
一行人就這麼浩浩蕩蕩的走了,屋裡又恢復了先前的寧靜。
李江城長長的舒了口氣,徒步走到沙發邊坐下,揉著前額兩側的太陽穴。
岑歡兩腿佇得痠麻,一邊甩著腿,一邊向他走過去。
“噯,跟我說說。”
“說什麼?”
李江城緊閉雙眼,有氣無力的問。
“你真是混黑道的麼?”
“你不是都看到了。”
岑歡頓時十分糾結:“為什麼?你家裡這麼有錢,你何必要走上這樣一條亡命之路?”
在她的認知裡,只有直投無路的人才會鋌而走險,李江城實在不需要這樣。
聽聞她的困惑,李江城正了正身體,黑眸凝視著她,一本正經的說:“人各有志,不是做每件事都有它的理由。”
“所以你完全是因為好玩才去做的?”
“那倒也不是。”
岑歡等了好一會,等著他繼續說下去,卻見他緘口不語,於是探究的問:“怎麼,不想說啊?”
“行,不說這個也行,你就跟我說說……你跟我姐是怎麼認識的吧?”
“她不認識我。”
李江城如是說。
“她不認識你,那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今歡,是不是在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