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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趕緊下車,一邊沿途走,一邊喃喃自語:“是這裡嗎?每次離家出走就是到這裡?不會吧,這什麼破地方啊,看起來破破爛爛的……”
她正走得鬱悶,不知道李江城到哪去了,脖子突然被人從身後一把勒住,“再敢跟著我,把你扔到珠江灣裡餵魚!”
31 織心
一聽是李江城的聲音,岑歡懸著的心落了下去,她用力掙扎:“放開我,放開!”
待掙脫了他的牽制,她惱怒地揉著脖子質問:“你幹嘛勒我?”
“你幹嘛要跟著我?”
“誰要跟你啊?還不是你媽逼的!”
就知道是母親的主意,真是把他當白痴了,弄個愣頭青來跟蹤,還不如直接讓他把人帶出來算了。
無奈地嘆了聲,轉身就走。
身後岑歡立馬跟上,他回頭瞪她:“還跟?”
“我都說了是你媽逼我的……”
小姑娘說得不知道有多委屈,誰願意吃飽了撐的,追著個人滿大街跑,有那時間,還不如在家裡睡個懶覺。
“她讓你跟著我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看看你在外面都做些什麼,跟什麼人接觸,有沒有金屋藏嬌啊,養個私生子什麼的。”
好吧,她承認,最後一句話是她自己信口拈來的。
“別再跟著我了!”
李江城對她說的話,沒有質疑,沒有解釋,更沒有交代。
“要我不跟你行啊,你帶我到你平時出沒的地方轉轉,我轉完了後,立馬就閃人,絕不會給你造成一絲不便,怎麼樣?”
“我看你是想跟錢過不去了是不是?”
“哎喲,當然不是了,誰會跟錢過不去啊,我也是人在屋簷下,身不由已。”
“你要弄清楚一點,現在是誰在拿錢養你?再明確你的立場。”
“我知道,是你嘛。”
“既然是我,你難道不該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嗎?”
“該是該,但是關鍵我也沒拿你多少錢啊……”
李江城明白她話裡有話,於是不再跟她多說廢話,直接掏出皮夾,抽出一疊現金:“現在可以回去覆命了嗎?”
她兩眼頓時大放異彩,小夥子出手真是越來越大方了,給的竟全是美元。
“可以了,可以了。”
嘴巴笑得合不攏,以前她有多愛偉大領袖毛主席,以後她就有多愛本傑明·富蘭克林。
李江城見她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鄙視之:“你就那麼愛錢?”
“廢話,是個人都愛錢。”
“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廢話,我取之無道嗎?”她抬眸,君子坦蕩蕩:“我又沒偷沒搶,我管我自己男人要錢,誰敢嚼半句舌根?”
“誰是你男人?!”
李江城急欲與她撇清關係。
“你呀,難道你不是我男人嗎?別忘了,我們可是領了證的。”
說起這個證,李江城就窩一肚子火,當時一門心思以為自己娶到了想要娶的人,根本沒注意結婚證上寫的並不是今歡的名字,總以為,愛情的最高境界並不是一紙婚書,而是心靈的交織,待發現陰差陽錯時,卻為時已晚……
娶到一個冒名頂替的人,他如何去與她織心?
若一段緣分的開始,必須以煙花瞬熄而結束,那他寧可,從來都沒有認識,那個叫今歡的女孩。
……
32 不承認是她男人
音樂聲激昂的酒吧內,岑歡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高腳杯內紅色的液體。
肩膀忽爾被人重重一拍:“死丫頭,又跑來喝酒。”
她頭也不回,沒好氣道:“姐喝得不是酒,喝得是憂愁。”
“憂愁?”黃希憋著笑:“你愁啥?”
她當然愁了,她愁的是……李江城那個臭男人,怎麼也不肯承認是她的男人!
腦子裡反反覆覆的放映著下午分別時的場景,他指著她手裡握著的美鈔說:“我和你,充其量就是寄生蟲與被寄生蟲糾纏的關係,什麼才叫一個女人的男人,是跟那個女人發生了肉體關係,才叫女人的男人。我跟你沒發生這樣的關係吧?所以以後不要再說我是你的男人……”
當時聽得明白,他是一點不想跟她扯上關係,卻假裝糊塗:“誰說我跟你沒發生肉體關係啊?上午那會我們還手跟手的黏在一起呢。”
結果李江城丟下一句:“我懶得跟你個不覺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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