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頁)
“這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
“所以呢?”
“所以我們能否擠一個被窩,相互取暖?”
取著取著,說不定就取出感情來了。
李江城毫不客氣的回她三個字:“想得美。”
岑歡軟的不行來硬的,乾脆就直接鑽到他熱乎乎的被窩裡,哇,真舒服啊,有火力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啊……
“下去。”
“就躺一會。”
“別讓我說第二遍。”
“真的就躺一會。”
李江城一秒鐘都不讓她逗留,推著搡著想將她趕下床,她抓著床板依依不捨:“你真要這麼絕情麼?”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下不下?”
他把她按壓在床沿邊,只要手一鬆,她鐵定摔個狗啃屎。
“下,下,把我拉上來,我馬上就下。”
他將她拉上來,她卻耍賴皮,反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緊緊的抱住他。
“羅岑歡,你幹什麼!”
李江城措手不及。
“那天晚上我抱著你的時候,你喊的是今歡的名字,沒關係,因為你喝醉了,可現在你是清醒的吧,所以我想告訴你,李江城我不是今歡,我是岑歡,你記住了,現在抱著你的女人是羅岑歡……”
59 李江城是笨蛋
空氣如同凝固住一般,靜的可以聽見一根針落下的聲音。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這是不用你提醒,我也會牢記的事實。”
李江城緩緩將她拉開:“倒是你,羅岑歡,你什麼意思,莫名其秒的對我說這些話?難不成你喜歡我?”
岑歡心虛的移開視線:“是啊,我傾慕你絕世美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的那些鬼話,你以為我會信嗎?”
她彷彿受到奇恥大辱:“愛信不信,阿木林!”
轉身欲離開,卻被李江城又拽回來:“給我說清楚,什麼叫阿木林?”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對他說這個讓人聽不懂的詞了。
“你不是最會用方言罵人的了嗎?自己慢慢領悟吧!”
岑歡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走了。
她的小情緒他自是不會放在心裡,原本也就不是會讓他放在心裡的人。
幾日後,某天在局裡,李江城忙完手頭的工作,閒來無聊時,便隨口問身邊的同事:“秦樹,阿木林是什麼意思?”
秦樹是局裡有名的鸚鵡嘴,因工作需要,學了各地方言,大家也由此戲稱他八哥。
上次的‘不覺悶’便是跟他學的。
“阿木林是上海話,笨蛋的意思。”
秦樹笑眯眯地解釋。
笨蛋?呵,笨蛋,死丫頭竟敢罵他笨蛋,總有一天他會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笨蛋……
岑歡在學校打羽毛球時,母親打來電話,“喂?”她大汗淋漓的接聽。
“人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你是正好相反是吧?”
梅芸開口見山便是生氣的質問。
也難怪她生氣,有哪個做女兒的,出嫁二三個月,連一趟孃家也不回的。
岑歡能夠理解母親的慍怒,所以甚是覺得理虧,可她心裡也苦啊,她不是不想回家,而是不能一個人回家,一個人回家不像話,可她又不能把李江城帶回家。
真是苦逼又無奈的人生。
母親埋怨的夠了,她才諾諾的解釋:“媽,我這不是馬上要考試了,時間有點緊嘛……”
“對,你忙,你很忙,所以我已經決定了。”
“你決定啥了?”
她隱隱不安。
“山不過來我過去,身為女兒的太忙,就只能由我這個做母親的過去看你了。”
梅芸停頓一下:“這個週末,我和你爸還有今歡,我們一起過去。”
“啊不要啊媽……”岑歡急得團團轉:“媽你聽我說,我過幾天就能抽出時間,你們先不要過來!”
“等你抽出時間,還不知要哪年哪月。就這麼說定了,週末見。”
“媽!!我真的能抽出時間,你先不要掛電話……”
“繼續打你的羽毛球吧。”
梅芸果斷把電話給掛了。
打羽毛球?岑歡錯愕了幾秒,驀然想起什麼,猛抬起頭,便看到一輛熟悉的邁騰轎車緩緩駛出了東側校門。
60 曾經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