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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的回應,卻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覺得大腦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什麼都不能想。他的背並不厚,但卻十分結實,她閉上眼睛用力環住他,就像他抱著她的力道一樣,彷彿要從他的身上湧湧不斷地汲取著氣息和溫度。
最後,他停了下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想繼續下去,但是他不能,不能在她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任何不理智的行為。
清早,岑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李江城的房間裡,她趕緊又把眼睛閉上,是在做夢,對,一定是在做夢,她怎麼可能睡到這裡,她睡在學校的宿舍才符合天理。
再次睜開眼睛,還是李江城的房間,腦子有片刻的短路,直到一張輪廓清晰的英俊面孔湊過來,她才尖叫著一聲坐起來。
“我怎麼在這裡??”
她首先檢查自己的衣衫是否整齊,謝天謝地很整齊。
可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努力回想昨晚的經歷,她被李江城帶到了酒吧,然後兩人對飲暢聊,聊了些什麼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但是有一件事似乎模模糊糊還記得,考慮到這件事的情節嚴重性,她決定待會再問他。
“你昨晚喝的太醉,沒地方去,就把你帶過來了。”
“什麼,沒地方去?你不會送我回宿舍啊??”
岑歡真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如果不是考慮一大清早這麼問候不合適。
“凌晨二點,你宿舍的門早關了。”
“那你為什麼要帶我喝酒喝到兩點???”
“我本來老早就想走,可你越喝越來勁,我能有什麼辦法。”
純粹汙衊,欺負她現在不記得昨晚的事,把責任全推她身上了。
“就算是我不肯走,那你也不能把我帶回家啊,你忘了咱們已經離婚了,你現在讓我怎麼從這房間走出去?”
“我不把你帶回家,難不成把你扔馬路上?”
“就算是被扔馬路上,也一定不會比我待會的狀況糟糕!”
岑歡已經可以想象,她從這個房間走出去,被李家人看到後,會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氣呼呼的套上外套,正要拉開門出去接受凌遲,突然想到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問。
“你昨晚是不是親我了?”
“你說的正相反。”
“你的意思是我親你了?”
“差不多是這樣。”
“你胡扯!”
“事實勝於雄辯。”
“我就是親一頭豬我也不會親你!”
“那你去找一頭豬來親親看。”
砰——
岑歡摔門離去,卻在樓梯口聽到李家傭人對正在上樓的母老虎說:“夫人,我真的聽到二少爺房裡有女人的聲音。”
四目相對,岑歡想捂起耳朵已經太遲,李夫人的一聲尖叫,差點沒震破她的耳膜。
“你為什麼會從我兒子房裡走出來???”
面對突然間的質問,岑歡慌亂無措:“我……我……”
該說什麼好,李江城,你真是害死我了!
97 莫名成了搶手貨
岑歡還沒想出什麼好的應對的方法,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啟,李江城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是來拿她的書,順便告訴我,她的司法考試透過了。”
一句輕飄飄的話,便解釋了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李夫人半信半疑,在她眼裡,岑歡猶如一隻討厭的蟑螂,唯恐趕之不及。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兒子跟她離了婚,她可不想再節外生枝,弄出什麼舊情復燃這類不靠譜的事兒發生。
“你那天不是把東西全都收走了,怎麼還有書拉在這?還有,你現在跟我們江城已經沒關係了,你的事情也用不著告訴他。”
“知道了夫人,我這就走。”
岑歡埋頭下樓,只想快點逃離這個令她憋屈的地方。
老妖婆不想看她出現在這裡,她以為她有多想來。
如果昨晚有一點點意識,哪怕只有一點點,她也不會任由李江城安置。
在樓下客廳裡,她遇見的第二個人便是大少奶奶謝碧琪,陡然看到岑歡的出現,謝碧琪也稍感意外,但冷漠的本性絲毫沒有改變,像遇見一個陌生人,漠然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岑歡回頭打量她,心裡鄙夷,拽什麼拽,一隻紅杏出牆的破鞋。
接著她遇到第三個人,小叔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