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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時間,安冬除了業餘時間陪著何非去收古董,多數的時間就在亦非畫廊,看著何非畫畫,她利用自己認識的人多這一優勢,成功地幫助何非開辦了畫展,獲得了相當的成功,她開著車,帶著何非去全國各地參加比賽,有時江雪雲跟著同去,有時江雪雲單位忙,安冬就自己帶著何非四處去參加筆會、比賽,那一年的秋天,何非的畫作先是在省級比賽中獲得三等獎,又在一次國家級比賽中獲得優秀獎,併成功入圍中國書畫大賽,如果再能獲得一次國家級獎項,就可以順利加入中美協了,何非的心快樂地要從胸膛蹦出來。原本他的畫就有基礎,有實力,他從八歲就開始學畫畫,後來上大學又學習的繪畫專業,他的畫細緻溫和,含蓄內斂,卻又有很大的張力在其中,讓人感覺到一種溫和平靜的畫面中飽含著一種來自生命深處的熱情。
隨著何非畫作不斷獲獎,何非的畫價格也一路飆升,由過去的求多賣少,一下子變得有些供不應求了,他忙著四處參加畫展,不斷有人訂他的作品,甚至有人不惜高價收藏他的作品,把他看作是未來中國畫壇最具潛力的青年畫家之一。何非出去參加筆會,會場上,少不了安冬和江雪雲的身影,有時江雪雲單位忙,不能參加,安冬是肯定要到場的,因此有些人常常弄混,常常把安冬當成何非的妻子,每當此時,安東總是幸福地攬著何非的胳膊,樂呵呵地問人家一句,我們有夫妻相嗎?眾人笑,何非和安冬也跟著笑起來。
隨著交往時間的深入,何非和安冬的關係也在不斷地升溫,何非在內心深處已經把安冬當成了他生活中,事業上不可分離的一部分,尤其是他的性格不善於處理一些具體的事情,而安冬在現實中熱情潑辣,遊刃有餘,江雪雲多年上班,認識的人不多,與外界聯絡明顯地不如安冬,所以她甘居第二,心甘情願地站在安冬身後,和安冬一起支援著她親愛的老公。
她從心裡感激安冬,從小她們就不是外人,何況在她的心裡,她似乎也自然而然地把安冬當作了自己的一家人。
何非不知不覺地已經在心理上依賴安冬了,甚至可以說江雪雲和何非兩個人已經在心理上依賴安冬了,每次去參加畫展、筆會,一旦有什麼突發的事情,何非總是向安冬投以依賴的目光,甚至有時安冬不在現場,江雪雲就會慌作一團地四處尋找安冬。
長時間的在一起相處,安冬和何非的感情就象炙熱的夏天一樣,一天一天地升溫,秋天快結束的時候,安冬自己在心裡都感覺和江雪雲和何非是一家人了。
有時,江雪雲不在身邊的時候,何非摟著安冬,他說他真的已經離不開安冬了,他害怕有一天安冬會突然離去,安冬問,如果有一天我突然離去,你會怎麼辦?何非哭得淚人一般,那一刻他感覺安冬似乎真的要離去,他哭著搖頭,哽咽著說我不知道。安冬看著何非,心疼地把他抱在自己的胸前,寶寶,我不走,我不走,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一輩子不走,真的可以嗎?
第八章 旅遊1
顧曉菁和陳志剛分居,一方面是對陳志剛的失望,另一方面她是想透過分居,讓陳志剛別再對她抱有依賴心理,從而自立自強,實實在在做一份事業,最起碼能掙錢養家,她覺得作為一個男人,必須得有養家的責任。
陳志剛和她分居以後,聽說去了一家小飯店找了個廚師的職業,陳志剛以前學過廚師,在小飯店裡是可以應付的,顧曉菁稍感欣慰,她覺得他們的分居還是有所得的,最起碼陳志剛現在可以自立了。
她看著何非的字畫價格一路升上去,那麼小小的一幅畫,就賣一千、兩千,大幅的有時賣到一萬,甚至更多,她羨慕得眼睛發藍。她覺得人的命運真的是不一樣,安冬去世的老公肖華看著斯斯文文的,可是掙起錢來,一點也不含糊,掙下了那麼一大片家業,即使撒手人寰,還是給安冬留下了在她看來取之不盡的財產,而今,何非,一個縣城的名不見經傳的小畫家,在安冬的策劃、幫助下,身價也是數倍的增長,顧曉菁覺得她拼死拼活忙和一個月,抵不過安冬鑄鐵廠分紅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現在甚至不如何非揮手畫一幅畫。
和陳志剛分居以後,陳志剛回到了他母親的住處,她見過陳志剛兩次,第一次是看見陳志剛灰頭土臉神情疲憊地在街上走著,第二次是她去看婆婆,給婆婆買了些吃的,恰好看見陳志剛穿著油膩膩的白大褂回家,陳志剛對她視而不見,她上趕著陳志剛說了句,不錯啊,知道出去做事了,不錯。陳志剛沒理她,自己回屋了。
顧曉菁多少有些尷尬,婆婆趁機勸顧曉菁,讓她勸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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