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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對實驗物件的要求隨研究者喜好而定,原則是:實驗物件從進入這個世界的那一刻起,就是我們的合法公民,好似新生的嬰兒一樣,擁有權利、承擔義務。完全有權選擇不做為實驗物件而存在,這是特殊的權利;但是本人在原有空間生命已盡,絕不能要求再次回到那個空間,這是特殊的義務。
“我呢?我好好的,只是睡著了,是你們用藥讓我失去意識的,我的生命沒有結束。”我大驚失色、慌亂的解釋。
“沒錯,你好好的,所以你有權利選擇回去。”哥哥鎮靜自如。
我鬆了口氣。
“每位研究者的研究方向不一樣,爸爸的研究課題是《操控時間》。對實驗物件的生命是否結束要求的不嚴格,不過最初也是以‘實驗物件生命即將結束’這個基礎條件挑選候選人。你剛出世比正常早產兒嬌小很多,甚至出生僅數天就開始發病住院進行急救。我們知道以你世界的醫療水平,你的存活機率基本為零。隨即開始跟蹤觀察,打算在你生命結束之時轉移到這個世界。在醫院裡醫生對你進行了多項檢查,查不出問題,但是你時不時全身痙攣、膚色發青、呼吸衰竭。最後醫生狠下心,打算抽取3ml血液,徹底檢查,可是以你的體格,無法抽取這麼多血量。我的記憶裡存有一幕:醫生拿著一個針管,針管的大小相當於你的大腿部位,看著令人觸目驚心,醫生扎一針,你的眼睛迅速發白,醫生趕緊拔出針頭,你的眼睛逐漸恢復正常,開始大哭,我會鬆口氣。爸爸說,醫生在找可以抽到血的部位,先在大腿上扎一針,抽不到血,但是你太小承受不了,開始休克,待反應過來,再換個部位,扎一針,還是不成功,開始休克…兩三次只取到一毫升的血量,可笑的是依然沒有查處病因,只得在發病時想方設法緩解病症,救治人命。在醫院裡住了四五十天,後期病情穩定下來,離開了醫院。醫生說:就算你有幸成活,也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還委婉的勸說你的家人:這是第一個孩子可以考慮放棄。我的記憶裡有一幕:爸爸忙忙碌碌安置好所有儀器,做好可以隨時啟動的準備。“在醫院裡的前半個月,你雖然飽受各種急救措施的折磨——用藥、扎針、檢查,有一段時日你腫脹的身軀根本看不出原來模樣,但是你能吃、能喝、能鬧,這一點是你給你父母最大的慰藉”我清楚的記得爸爸在熒幕前說的這句話。自此爸爸把儀器收拾好,繼續理論研究。”
我聽著忍不住心裡的觸動:“他見證了我成長的歷程,是我一直在找的男人,值得我付出。”
“哥哥……”我激動得看著他,好想告訴他,喜歡他,想和他永遠在一起。沒有說出口,我要為我的話負責,我要回家無法和他在一起,我註定孤獨,哥哥不是。放棄吧!那種所謂‘愛情’的幸福,今生我都無法得到,要問理由——是理智吧!理智會阻止我做出感性行為,理智會使我的選擇不自覺偏向無情無義。到最後才發現自己最冷酷,卻一直將其歸咎於哥哥。
“我想再看一眼這個城市,一直都沒有好好欣賞過。”我平心靜氣錯開本意。
哥哥從一個房間裡拿出化妝盒。
雖奇怪為什麼要化妝,但沒有過問,坐到梳妝檯前:淺淡的冷妝,棕色柳眉,黑色眼線,裸色眼影,沒有用腮紅顯得臉色冷冷的白,裸色唇膏,髮色泛有紫紅光澤,職場女性的髮型——所有頭髮梳到後面盤在一起、沒有用髮飾,噴好定型水。換上一件短款、九分袖、灰色、偏厚、修身圓領皮草上衣,高腰黑色貼合長褲,黑色中筒靴,依舊紅色兔絨手套,手指修長,完美的手型,上衣胸前領處別了一枚玫瑰樣紅寶石胸針,醇厚的紅色美至極,我知道這胸針不只是美觀,或者說根本就不是美觀,而是什麼精密儀器。
走出房間,哥哥戴了一副墓鏡,也為我戴了一副灰色半框眼鏡。
走進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坐上車:離開黑暗進入久違的藍天、白雲,即將告別的這個繁忙的城市;車不快不慢的開著,隨處可見網球用品店,心裡湧入溫暖、親切之感;看到了天文館,賣冰糖葫蘆的店,只是一笑而過;是交誼會所,公園,心在忍不住哭泣,表情沒有觸動,真的是年齡大了,感情能淡到這種地步。
車門開啟了,我看過去,哥哥邀我下車,我不待思索的下車,一瞬間眼含淚光——是上學時經常停車的地方。才發現哥哥穿著休閒裝戴著墨鏡,差點兒認不出來,變裝嗎?
一起走著、走著,來到學校門前,看了一會兒寂靜的校園,現在正是上課時間吧!而後和哥哥一起離開。
“那邊的先生、小姐,請稍等。”好熟悉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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