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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創作心情
每回開始撰寫感言,心裡便會充滿無以言喻的喜樂,因為這表示我又走完一段嘔心瀝血的閉關期。
在本書的完稿階段,恰好接獲最新的讀友來信。一如以往,讀者朋友的厚愛讓我有些惶恐與喜悅,至於善意的批評,也極為感激地放進心底。
相信多數的作者都一樣,在創作一部作品的過程中,會將自己特定的思緒和意涵埋藏在字裡行間。書出版後,假若讀友們的來信也能發現作者本身所側重的特質,那份喜悅著實遠勝過千百句的誇讚。
因此,我很開心讀友們來信寫道:“看完妳的作品,發覺平實的人物彷佛隨時會出現在我們周遭,不一定要英俊瀟灑的帥哥才能當男主角,女主角也不必全是美嬌娘。”
“平實”,就是我很努力經營的特點。其實,和大多數作者一樣,我也喜歡寫俊男、寫美女、寫豪門巨宅的美麗幻想,但,如何將人物描繪得適切中肯,不至於遙不可及,是一項難能的挑戰。
撰寫藝文愛情小說,就像編織一場唯美的夢境,在滿足讀者的同時,也滿足作者本身。
既然小說旨在滿足幻想,甚至締造幻想,那麼太過虛幻不實的角色,只會成為小說的負擔。
我拒絕相信天下有十全十美的人,也因此,我筆下的角色,即使因應劇情需要而出身最上流的家世,或者接受最高深的教育,性格上也必定會出現不完美的地方,而整部作品的趣味,往往便是經由角色之間的“不完美”勾畫出來。
至於文字,則是我第二個堅持的重點。我當然不敢要求自己的文字達到專業水準,但寫到通順程度卻是必須的。一旦能達到“通順”的要求後,又會進一步推敲字與句之間的連線、詞與詞之間的變化,儘量減少相似的詞句出現得太頻繁,同一種動作儘量代換成多種富變化的寫法……等等。諸如此類的考量,常常會拖延我的進度,我卻甘之如飴。
畢竟,作者們所從事的是“文字工作”,若不能訓練自己儘量去駕馭文字,那麼顯然就虧負了文字工作者的職守。
謝謝親愛的讀友們,尤其是能發覺到我心意所在的讀友們,你們的鼓舞,促使作者成長茁壯。
OK!正經的話題扯完了,咱們來聊點“不正經”的……怎麼轉眼真本性就揭露出來了?
目前這一趟信件中,五花八門的名堂都有。
話說小女子路痴的天性曝光之後,陸續接到多封的“治療信”,告訴我如何防止迷路。
有人建議我申請B。B。CALL或大哥大,以便隨時向人求救。有人提出“麵包屑理論”,勸我仿效童話故事,邊走邊灑麵包屑。狠心一點的讀友勸誡我乾脆別出門了,乖乖留在家裡趕稿。至於善良一點的朋友則留下自家電話,隨時歡迎迷途的淩姓羔羊去電詢問。
另有一位讀者提到,有隻小狗固定在她家門口尿尿,防不勝防,請問淩小姐有何妙方?
告訴妳,妳可以效法“禁倒垃圾”、“停車放氣”之類的標語,在妳家門口貼上罵人的話:“在此大小便者是狗!”
瑋同學問:和要好的朋友吵架了,很想和她言好,卻又不願意先低頭示弱,怎麼辦?簡單,妳不願意“低頭”示弱,那就“抬高腦袋”好了。我連妳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麼招呼語都想好了,咱們來一句美式一點的吧。
切記!把額頭仰高,主動過去找她說:“Hi!What'sup?”小同同志問:微積分算不出來,可不可以向凌姊姊求教?當然可以,你都不怕死了,我還有什麼好忌諱的!雁兒問:她到租書店借了凌淑芬的作品,上課偷看時被訓導處的老師沒收了,而且不肯還回來,這下子該如何是好?雁兒,麻煩妳把訓導處的電話拿給租書店老闆娘,叫她打電話去催那名老師:“喂!老兄,該還書了,超過一天罰十塊,後面還有人排隊等著看。”
至於xx同學,(我不知道該不該寫出妳的名字,希望你知道我在指妳。)凌某人淑芬小姐強烈發誓,我真的瞭解每個人一生只有一次二十歲生日,也極端樂意在妳生日那天CALL妳,親自表達祝賀之意,可是……可是……我接到你來信的那天,妳美麗的二十歲生日已經過去四天了……
對不起啦!我可不可以在妳一生也只有一次的二十一歲生日那天補償妳?
在此轉告其它讀友們,在您為凌淑芬付出了寶貴的時間和意見之後,我也很希望能有機會回報。如果您恰好也有此雅好,認為自己生日的場面不夠熱鬧,希望凌某人充當報訊的喜鵲,請您來信時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