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不由自主咬了咬下唇,腳步一轉,迅速轉身離去。
「小音,我得走了。」符凜丟下一句,匆忙地追上去了。
何音瞬間有種開了眼界的感覺,她從沒見過符凜如此驚惶失措過。
「小嵐,等一下!」符凜一把拉住她的手。
沒料到他會看見自己,所以海嵐一下子便被他抓住了,她猛地回頭,頓時覺得眼眶一陣刺痛。
「放手!」她拚命想甩開他的手,可是手臂還是被他緊緊地握住。
「剛才不是你想的那麼一回事,」她凝於眼眶的淚水擰痛了他的心,他本能地以指腹抹去那抹溼意,「我跟小音見面只是——」
「我沒興趣知道!」她狼狽地別開臉,匆匆打斷他的話,聽見他低聲輕喚別人的名字,劇烈的疼痛湧上了心窩,「你的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要跟什麼人見面,根本不需要向我報備!」
「她的老公受邀前來大學參加座談會,我們只是敘舊,對彼此沒有任何情愫。」
「隨你要怎麼說都好,既然你那麼愛她的話,為什麼不把她搶回來?為什麼要對我這個替代品糾纏不清?」她以為自己可以平靜地面對他,然而說到最後,連她都聽得出自己的聲音裡滿是傷心。
「你怎麼就是不願聽我說?」就算他想打破兩人的僵局,她冷漠的態度卻教他氣餒不已。
「我都親眼看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她露出諷笑反問。
他又用這種心痛難當的神情凝望著她,彷佛她做盡了傷透他的事情。
「遇見你正好,戒指還你!」她一直狠不下心拿下的戒指,在看見那一幕之後,她再也不需要猶豫了。
符凜有一刻的愕然,他以為只有自己還沒拿下戒指,原來她跟他一樣嗎?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他還是有機會的,對不對?
他大概是沒想到她至今還戴著戒指,所以才會擺出這副吃驚的表情。
不想再承受更多的難堪,她乘機用另一手推開他,全速的逃離現場。
心窩極致的疼痛讓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她最渴望得到的並不是自由,而是符凜全心全意的愛戀。
後頸傳來了劇痛,令海嵐痛得醒了過來,她徐徐地睜開眼。
四周是一片昏暗,莫名的疼痛從四肢傳遍全身,她這才發現自己兩手遭反綁,腳踝也被綁在椅腳上,整個人動彈不得。
她明明是在前往機場的途中,怎麼會在這兒?
拜符凜所賜,她終於下定決心回去紐約重新開始,他並不屬於她,而她也不願委屈自己當替身,既然已結束掉可笑的婚姻關係,她理應回去。
自他身邊逃離後,儘管她不斷強調他的事與自己無關,但那一幕還是反覆地在眼前浮現,分分秒秒地剌痛她的心,於是她倉皇地回到飯店,迫不及待地訂了機票,接著收拾行李,逃難似的離開飯店。
就在她等待計程車時,忽然間,有一名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從後面撞上她,她感到後頸一陣劇痛,意識在下一秒鐘飄離,直到剛剛因為疼痛才醒過來。
也許是眼睛適應了昏暗的環境,她看清楚自己應該是在某個荒廢的貨倉裡。
為什麼她會在這兒?
很明顯地就是有人將她抓來這裡,但問題是,為什麼?
「給我出來呀!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住我?!」她忽地喊叫,同時拚命扭動雙手,粗糙的麻繩將細嫩的手腕磨出了血紅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磨掉了一層皮。
「很害怕嗎?」
一道男嗓倏地自她身後響起,因為被綁住的關係,她可以轉動頭顱的幅度有限,儘管看不清對方的臉,可是藉著他的聲音,她瞬間認出他的身份。
「譚烈權,你為什麼要把我抓來這裡?」
他在她身後彎下腰,湊近在她耳畔輕語,「都是因為你,我才會什麼都失去了。」
他的聲音輕柔卻冷冽,讓海嵐感到一股寒意自背後湧至全身。
聞言,她皺起眉,「別說笑了,你的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明明是你自己要辭職的……」
「你以為我想?」譚烈權忽地吼叫,「我的計劃是那麼的完美,只要打倒符凜,我便可以奪得家裡的實權。都是你!總是舉棋不定,害我錯失了大好機會,而那個伊莉絲在失敗之後,竟逃回法國,要我獨自收拾爛攤子。」
他的話讓海嵐聽得一頭霧水,「就算是這樣,你抓我也沒有任何用處,不是嗎?」
就算失敗了,他也不該一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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