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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圍裙,來到兩人的身旁,禮貌的對著醉酒漢子說了一聲,“客官…”
醉酒的漢子猶自不覺,一甩手,將婦人甩了一個趔趄,由於用力過大,頭不受控制的撞向門圍。
男人一伸手,將漢子扶住,這一下,好快!
扶著漢子過了門檻,送到門外,男人鬆手,也沒提錢的事,默不作聲的走回後廚‘
婦人嘀咕了一句,“晦氣。”但也沒對男人的舉動表示出什麼質疑。
看到這裡,纖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小聲的對小刀說,“我賭他。”
小刀不作聲,陪著纖纖吃完飯來到大街上的時候,才開口,“還有一對?”
那對夫妻擺了一個水果攤,攤子離酒館隔了一條大街。
小刀和纖纖過來的時候,一位姿sè尚存,膚sè有些黑的二十五六歲的婦人站在攤後,一個漢子背對著他們擺弄著攤上的水果,一個粉嫩嫩的小娃娃,剛剛學會走路,顫應應的圍著漢子的腿轉著,一邊轉著,一邊嘴裡還‘啊。。啊。。’的喊著什麼。
兩人走過去,小刀說道,“桃子怎麼賣?”水果種類不多,夏天不是水果豐收的季節。攤子上只有桃子和杏。
漢子聞聲抬頭,一張樸實的面孔,一臉憨厚的笑容,回到,“十文一斤。”
“杏呢?”小刀又問,
“十二文。”
“一樣兩斤吧。”
“好嘞。”漢子樂顛顛的去稱水果。
“兒子還是閨女?”孩子太小,分不清男孩還是女孩。
“兒子。”
“多大了?”
“兩歲。”小刀隨意的問著,漢子也隨意的答著
小刀蹲下身,看著漢子腿後的小娃娃,說道,“小傢伙,真可愛。”伸手摸了摸娃娃的頭,接著順勢向下,在粉嫩的屁股上輕輕的掐了一下。
娃娃‘哇’的一聲放聲大哭,小刀起身,衝著夫婦兩人歉意的一笑,說道,“好像有些認生。”
漢子依舊在稱著水果,婦人從攤後跑出來,愛憐的抱起孩子,帶著怨氣瞪了小刀一眼。
小刀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趕緊付錢,走人。
纖纖沒有看到小刀掐孩子的動作,走出好遠,笑著對小刀說,“我贏了吧?”她確實覺得自己贏定了,酒館老闆身上的疑點太多。
“為什麼?”小刀問道。
“第一,他開著一家酒館,酒館總比水果攤更容易打探訊息。第二,他是武者,你看他扶醉酒的人的手有多快,做jiān細的人沒點身手怎麼能行?第三,有人吃飯不給錢,他也不生氣,你見過開酒館不要錢的人嗎?”纖纖說完,看著小刀,臉上一副你還不認輸的表情。
“第一,開酒館是為了謀生,第二,不能說一個武者就是jiān細,第三,不要錢是不想惹是生非,生意人都想著和氣發財。”小刀也認真的說道。
“強詞奪理。”纖纖有些生氣,但又知道如何反駁,只得說了一句,“那賣水果的人再正常不過了,什麼毛病也沒有。”
“正常?”小刀說的很嚴肅,“他稱水果的時候可曾回頭?”
纖纖仔細的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你可看過一個孩子哭卻不回頭的父親!”小刀說道。
………【第二十六章,告誡】………
“你可曾見過一個孩子哭卻不回頭的父親。”這句話一下子就把纖纖心中原有的洋洋得意與些許驕傲擊得粉碎。
雷老爺的溺愛,府上眾人的呵護並沒有給纖纖造就一顆不諳世事的心。相反的,在雷老爺的rì燻月染之下,小姑娘倒是少有的玲瓏剔透。
小刀的這一句話就讓她明白了自己的那三個理由與之相比是多麼的牽強。
酒館漢子雖令人感到奇怪的地方很多,但總可以找到解釋的理由。賣水果的漢子雖正常,但此一條就足以判定如果兩人之間只有一個jiān細的話,只能是他。
纖纖咬著下嘴唇,臉sè有些發白,一方面是懊悔於自己的粗心大意,為什麼那麼早的下了決定,可能真的要輸給了這個小破刀。另一方面,第一次覺得旁邊的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給人一種雲山霧罩的感覺;見著金子就吐,自己管一個男人的妻子叫三嫂,他偏偏還能傻冒問出自己管這個男人叫什麼的這樣愚蠢的問題。但在識人的方面,這個少年好像有著讓人難以企及的天分。還是老爹說的對,這人真的讓人看不透。
突然,她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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