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姐們都到齊了?”
“沒,”司馬釘說道,“還差一個。”
小刀覺得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楊逸風說錯了話,一二四五,明明還少了一個三?
“是師兄還是師姐?”小刀又問,
司馬釘想了一會,沒說話,而是放下茶杯,伸出兩隻手,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右手四根手指的底部分別繞了一圈,再在手腕上繞了一圈,又沿著自己的脖子繞了一圈。
“老爺子!”三分候驚訝的說道。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猜對了這個啞謎。那一個個圈圈代表的就是金戒子,金鐲子,金項鍊。
司馬釘衝著三分候豎起一根大拇指,接著板著臉說道,“的女兒。”
說完又笑了,即像是對自己設計的橋段非常滿意,又像是因為狠狠的回敬了一下小刀剛才說話之大喘氣,而十分開心。
“纖纖?”這回輪到小刀驚訝了。
司馬釘又衝著小刀豎起一根大拇指,說道,“對,纖纖。嚴格的說,她不算一個,只能算半個。因為她在三哥的門下學了一半,老爺子親身教導了一半。她是我們的六妹。”
六妹?小刀更感迷糊,一二四五缺的是三,怎麼又添上個六?
“還缺一位三師兄或者師姐吧?”小刀再問,
“噢……”司馬釘拍了拍額頭,明白了小刀的迷糊原來是來自於這個自己習慣到已經忽略了的問題,接著正sè說道,“不缺。我們管師傅叫三哥。所以,陌嘯出師的時候直接認了老四,我們幾人認為那個‘三’字,不能用,不敢用,更沒資格用。因為尊敬!”說完,神sè一片凝重。
這番話聽得兩兄弟在心裡都跟著肅然起敬。
小刀第一次發現這個有些猥瑣的男子嚴肅的時候,身上還真有著師兄一般的威嚴。
可司馬釘實在不是一個能將威嚴維持住的人,不過那麼一兩秒鐘,他的眉角又向上揚起,這代表著他又有話要說。
“城東南五百里外有座山,山很大;山中有座谷,谷很深;谷中有一種花,花很少……。”
司馬釘這回說的時候很慢,而且說了這麼幾句就停了下來,似乎這三個字的排比方式讓他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兩兄弟卻聽得雲山霧罩,同時又對司馬釘那不大的腦袋瓜子裡的思維跳躍速度感到十分佩服。
本來聊著聊著武功和師兄弟什麼的,怎麼話題一下子跑了五百里外那麼遠。而且司馬釘說的這酸酸的話以及說話時酸酸的樣子,讓兩人的身上感覺有些發涼。
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看著猥瑣的二師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恐怕還要酸下去。
果不其然。
“花很少,就很有用;有用嘛,就可以做藥;做藥嘛,就能塗抹在人身上;人身上嘛…。。”
司馬釘又停了下來,他本以為費盡心思的這番說詞會最大限度的吊起兩人的好奇心,誰知道,兩人仍是一副呆痴的樣子,垂頭喪氣的接了一句,“人身上嘛,再多的紅腫一夜之間也可以消失不見。”
能讓身上紅腫的地方消失不見?兩人本來聽得五迷三道,但聽到這句話,神sè都是一振,兩雙眼睛齊刷刷的望向司馬釘,因為他們記得,進入雷三宅子的頭半個月,兩人身體上的紅腫不堪就是在一夜之間詭異的不見了。
一個演說者的興奮完全取決於傾聽者的認真。
看到兩人的神情有所變化,司馬釘連忙又喝了一杯涼茶,向前傾了傾身上,壓低聲音說道,“不僅可以消腫,再配以其他原料,經咱們的老爺子調製,還能讓武者的經脈變得更加的堅韌,寬闊,從而省去三年的煉體之苦。不然,武者修煉心法之前就算有再好的天賦也要煉體三年;否則,元氣入體後,普通人的經脈根本就脆弱的承受不住。我們,三哥的門下都用過這種藥,你們也不例外吧?”
兩人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司馬釘對兩人的表現十分滿意,接著說道,“這種花兩年一開,都在秋初,雷鳴城每次都沒放過這樣的機會。”
“不放過這樣機會的不止雷鳴城吧。”小刀打斷了司馬釘,問道。
司馬釘點頭,說道,“當然不止,各大城主這時候的眼睛都紅了。天罰城,還有山周邊的幾個城池都會有人過去。那花,可是會讓各城硬生生的提升一階實力。”
………【第三十章,神奇的花(二)】………
雖說在剛進院門的時候,小刀調侃了司馬釘一把,但卻對這個猥瑣的二師兄一直心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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