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光後,舒坦地打了個飽嗝,咂咂油光光的嘴,道一句:“我吃飽了。”便閃到窗邊涼快去了。
待罵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鬼子舉著欲進食,才發現桌上僅剩些殘羹剩餚,吃完飯,還要自己洗碗。做飯的是他,吃的卻是剩湯剩菜,連最後洗碗的也是他,媽的!到底誰才是這裡的主兒啊!
鬼子在廚房裡憤憤不平地洗著碗筷,越想越氣憤,正當他嘮嘮哆哆罵個不停時,不經意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嚇得他失聲大叫。三步並二步衝進浴室,往鏡子裡頭一瞧,媽媽咪呀,自己的頭髮什麼時候變得跟新疆妹似的,結上了數十條小辮子,有倒豎蔥的,有橫空破世的,有別樹一幟的。那一頭彎曲彆扭的小辮子,十足像美杜莎頭上的蛇窩。
這犯人是誰,根本是呼之欲出,鬼子衝出浴室,滿屋子追殺黎楓,黎楓酒飽飯足,跑起來又快又有勁,完全無視鬼子的憤怒,當他的大追殺是飯後運動,跳上跳下,左躲右閃,玩得不亦樂乎。
黎楓終於找到能引起鬼子注意的方法了,每每半夜起身,在鬼子身上大作文章,今天在鬼子臉上畫幅山明水秀的山水畫,明天在他肚皮上畫幅後現代主義抽像畫,後天在他腳底板上練大字。
鬼子每天起床都有不同的“驚喜”,每次出門前都要謹慎小心檢查身體各處,看是否有受到汙染之處。
為這事黎楓沒少挨鬼子罵,但鬼子越罵他,他越開心,在他看來鬼子罵他就代表他在意他,他寧願鬼子天天罵他,也不要鬼子對他不理不睬。
有一天,鬼子買菜回家途中,在一小飾物檔上,看到一條竄有十幾個小銀鈴的銀鏈,突然靈機一動,買了下來,晚上回家就把它戴到黎楓身上,半夜裡,黎楓偷偷起來惡作劇時,當場被活逮,原因是那條銀鏈只要一動就會發出聲響,這聲響只以提醒睡夢中的鬼子。
就在鬼子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之際,黎楓又換了新花招,不搞突襲,搞埋伏。
睡前,趁鬼子不注意,將他的各種玩具和他所能搞到的東西一一埋進鬼子的床褥裡,然後若無其事的在一旁待著,待看鬼子中地雷驚叫跳起的那一刻!
這種無聊的遊戲,他日復一日地玩,也不覺膩,即使以後的鬼子有了戒心,每次睡覺前,總會先仔細檢查一次褥子,讓他的陰謀次次破產,他也照玩不誤。
二週的禁慾期好不容易才過去,但黎楓跟鬼子依然沒能依呀呵哩呵。
原因是黎楓在解禁的前一天闖了個大禍,一直以來黎楓對鬼子的工作室總是敬而遠之的,然而那天,不知道他是犯了哪條筋,溜進鬼子的工作室裡,弄爛了十幾個生物標本砸了鬼子的手提電腦,連帶把一棵十分珍稀的藥草給弄死了。
氣得鬼子二話不說,甩頭就走,這一走就走了三天二夜。
到第三天夜裡,鬼子才緩緩悠悠地回到家裡。
上到二樓,就見黎楓躲在被窩裡縮成一團,老鬼圍著被窩團團轉。
餘怒未消的鬼子走過去,用腳在圓鼓鼓的棉被上踩了一下。
棉團瑟縮了一下,沒了動靜。
鬼子心中犯疑,奇怪啦,這只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自來貓,平時無論犯了多大的滔天巨錯,只要一見到他回來,就會撲上來撤嬌,今天是怎麼啦,難道他終於良心發現,知道自己錯大了。再一看,老鬼的神色似乎不大對勁,從一見到他回來就叫個不停。
鬼子扯住棉角用力掀開棉被,棉被下的黎楓臉色蒼白,冷汗淋漓,捂著肚子像暇子般捲縮成一團,從緊咬的貝齒縫中流洩出一聲聲微弱的呻吟。
鬼子大驚,忙扶起他,伸手探他額際,發覺他額際一片冰冷,“怎麼回事?”
這時老鬼將一個餅乾的包裝的盒咬到他身旁,讓他看。
鬼子一看那盒子,似曾相識,細想之下,才想起這是他N年前買的,買來後又沒吃隨意塞在櫃子裡,這隻貪吃鬼也不知怎地搜出這盒老餅,還把它吃個精光。他氣急敗壞地罵道:“你這隻豬,怎麼連過期餅乾都吃!”罵完後才想到自己三天不在家,沒人給黎楓料理三餐,他肚子一餓,自是見啥吃啥。“不要怕,我送你去醫院!”本想黎楓去醫院,誰知他卻用力掙脫他的懷抱,死趴爛爬到屋子中央的中流砥柱旁,一個撲身,像樹熊抱樹般纏了上去,死活不肯去醫院。
“喵嗚乖,快放手,不去醫院你會痛死的。”
“…痛…死……也…不…去……”黎楓忍痛擠出這幾個字。
“為什麼?”
“…你…想…丟…掉…我……”憑著天生第六感,黎楓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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