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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谷大人放了我們的假,從現在,到正月十五,只要是刑部衙門裡沒有急迫的問題,就不會派人來叫我。”慢條斯理說完,秦青緩緩抱住了面前已經露出喜色的傢伙,“我且問你,你真不會讓梁老爺半夜叫去伺候茶水麼?”
“肯、肯定不用!”抬高聲音來了這麼一嗓子,絕對沉浸在單純的快樂中的晉閏生用力抱緊了那擁著他的清秀男人。
“你爹孃和兄弟姐妹不叫你回家過年麼?”
“不會!”
“大年三十兒晚上,梁老爺也不會叫你們一道飲酒同樂?”
“他顧不上!”
“是嘛。”忍著笑,秦青慢慢和對方拉開了一點距離,“那,我先走了,今兒個晚上,我在家裡略備酒菜,等你過來,你意下如何?”
“五哥的酒,非喝不可,我要是不去,就叫天打雷劈!”
“還沒喝呢你就說胡話了?”微微皺眉看著那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的小子,秦青無奈笑著輕聲道別,而後轉身往門外走去。
從那開始,直到入夜的幾個時辰,對於晉閏生來說,簡直比什麼都難熬。
前頭杜老爺那兒用不著他伺候,安排住處的有管家,做飯的有廚子,上菜撤席的有丫鬟,席間陪著一道談天說地的,有楠子哥。
於是,從以往慣例斷定了老爺不會再在這時候抽瘋叫他的晉閏生,終於在早就洗了澡換了衣裳,猶如童年時盼壓歲錢那般盼到天都黑下來之後,用最快速度朝秦青的家趕了過去。
秦師爺住在距離三法司不遠的一條衚衕裡,雖並非什麼大宅子,卻絕對是獨門獨院兒,安靜是沒得說的。這院子有了些年頭,是當年谷大人給秦青的父親,也就是老秦師爺撥發的住處。老爺子告老還鄉回郊區農村種菜養花兒去了,留下的這套院子,就順理成章的給了他識文斷字,腦子最靈活的五兒子。於是,秦家小五成了小師爺,略加修繕之後,他住進了這套格局頗為工整的小宅子。
正房,東西廂房,院子裡的白石榴樹,還有整齊的院牆和秀氣的如意門,就連門口的臺階都掃得乾乾淨淨。
晉閏生邁上這臺階之前,下意識的蹭了蹭腳底,然後站到門前,扣了扣門環。
不多時,門開了,裡頭站著的正是他盼了好些日子才總算又能摸得著的小師爺秦青。
沒有在禮數上多費功夫,實際上在只有他們彼此的時候,什麼禮數都是多餘,年輕的身體也許是生澀魯莽的,可不摻雜任何油滑成分的純粹的情熱卻總能更加讓人躁動難耐。
於是,就在隨手關了院門之後,被整個頂在門上抱了個結實的秦青並沒有拒絕什麼。
第七章
“五哥……”晉閏生已經急切起來的聲音就在他耳根徘徊,一雙手在略有些薄瘦的背後遊走,沿著脊椎滑過時,那身體就一陣顫慄。
“閏生……你……”想要暫時保持距離說句完整的話,卻總是不能順利開口,因為那小子早就不滿足於單純的擁抱了。嘴唇壓了下來,封了他的口,舌尖的挑逗,嘴唇的溼粘,還有那逐漸滑到腰帶以下去的指掌……
“這兒是……外頭!”總算用了些力氣把話說出來,秦青拉住似乎是赫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傻事的晉閏生,給了那小子一個包容的無奈的淺笑,他拉著他,往屋裡走了過去。
“五哥,你、沒生氣吧?”跟在後頭,那詢問是頗有些慌張的。
“生氣了還會放你進來麼?”沒有回頭,秦青忍著笑回答,隨後在邁上幾步臺階,進了屋之後,反手別好了門上的釕銱。
那在油燈映照的暖光裡,急切的人看到一雙同樣流露出急切的眼,那眼中的目光更溫柔,更沉穩,但是也同樣更誘惑。
“還在待著看個什麼……”秦青和剛才在門口時判若兩人了似的,一旦進了只有彼此的環境裡,潛在的所有可以稱之為魅惑的東西,就都被激發了出來。
是啊,還在待著看個什麼?晉小四,你還不快迎著那讓你再耐不住性子的男人的渴求,好好讓他滿足個夠?
腦子裡,有個自己的聲音在催促自己,突然警醒了的晉閏生這次沒能緩和得住,再次低頭下去堵住了對方的嘴,那雙平日裡總是做著粗活兒的手儘量小心的扯開了秦青腰間的絲絛。
滑溜溜的綢子滑溜溜的落到腳邊去了,衣襟敞向兩邊,脫掉並不算厚重的外衣之後,裡頭白到刺眼的中衣就顯露了出來。
不留意間被拽開了的領口裡,鎖骨上,有個烙在細膩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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