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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不悅沉聲說:“沒有酸梅湯,只有酒。不過要是因為二少被人甩了心情不好,酒裡喝出醋味兒也是有的。”
沈徹笑意更濃,細長的眼睛直斜入鬢角,他低頭抿了一口酒,然後輕聲說:“我還真沒玩兒過被人甩的遊戲,不過聽說江總也是深有體會,還是被個離婚女人甩,嘖嘖,是哪個女人不開眼,敢瞧不上我們玉樹臨風的江總。”
江逾白眼瞳驟然一縮,握著潸潸的手重重一捏。
“輕點兒,疼,江逾白,你放手。”潸潸連連喊痛,江逾白如夢初醒,趕緊鬆開手。
潸潸揉著被捏紅的手腕,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委屈。
沈徹好像看不下去了,他嘖嘖兩聲,作勢要去抱潸潸,“江總怎麼如此粗魯,讓我瞧瞧捏壞了沒有。
江逾白搶先一步把潸潸鎖在懷裡,他不管沈徹,只是低聲貼著潸潸的耳朵說:“這就疼了,今早你勾著我腰的時候也不是這麼說的,你讓我快點重點,我以為你是喜歡的。”
江逾白的聲音雖低,但恰好讓沈徹聽見,沒等潸潸明白過意思,沈徹已經扶額大笑:“想不到你們如此性福,江總,如此說來坊間傳聞說你不舉真是無稽之談。”
江逾白壓住火氣說:“說起坊間傳聞,都說二爺天生的骨軟皮滑賽過女人,不知是不是真的?”
沈譽在旁邊兒看了一會兒戲,現在也覺得差不多了,再讓這二位咬下去恐怕真的要撕破臉,他趕緊拽走沈徹,“二哥,走走,我有事情找你商量。”
他們剛走,江逾白就拉住潸潸的手腕把她拉到了隱蔽的天台。
☆、55。壁了個咚
他們剛走,江逾白就拉住潸潸的手腕把她拉到了隱蔽的天台。
見四下沒人,潸潸猛然甩開他,低吼道:“江逾白,你抽風呢,你弄痛我了。”
江逾白並不說話,他看著她,那目光就像一把淬火的利刃,帶著要命的火熱和殺意橫在她的脖子上。
潸潸臉一下子就白了,她一步步退後,語無倫次的說:“江,江逾白,你別衝動,這裡是公共場合,殺人是犯法的……。”
江逾白還是不說話,他站在她面前,胸膛抵著她的胸膛,高蜓的鼻子幾乎碰著她的臉,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是多麼粗重和灼熱。
潸潸已經無路可退,她後背抵著牆,晚禮服的高聳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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