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呢?”
阿浪臉漲得通紅,他低下頭一言不發。
江逾白氣的差點吐血,他敲著阿浪的腦袋恨鐵不成鋼,“你就慣著她吧,早就知道讓你來只會壞事。”
“哥,壞什麼事呀?”清苒從屋裡走出來,她穿著一件波西米亞風格的素色長裙,頭上簪著一朵白色的玫瑰花,乾淨素雅不施粉黛,卻美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江逾白的手馬上改拍阿浪的臉,柔聲說:“沒什麼,我和阿浪聊天呢,這小子又壯了,改天我要和他練練。”
清苒抱住江逾白的腰,把頭親暱的靠在他肩膀上,撒嬌的說:“才不要,你哪能和他那種野蠻人比,走,我們進去。”
兄妹兩個進屋,誰都沒再看阿浪一眼。
別墅的整個二層是打通的,做清冉的畫室,她很多時間都在畫室度過的,所以佈置的很舒服。拉著江逾白坐在榻榻米上,清苒依偎在他懷裡撒嬌,“哥,你怎麼最近都不來看我,悶死了。”
江逾白捏捏她的小鼻子,“你會悶?陸湛呢,他怎麼沒陪著你。”
“他,我想吃海綿蛋糕,讓他去買了。”清苒神色微變,躲閃著江逾白銳利的目光。
“你也真是的,讓下人去買就好了,幹嘛要支使他?”
“那個,因為阿浪路不熟,我還想吃別的,就讓陸湛去買了,哥,你有完沒完,過來看看我畫的畫。”
江逾白跟著她站起來,*溺的幫她把披肩披上,眼睛裡的冷意卻遮擋不住。
站在一人多高的畫布前,江逾白對著清苒畫的東西匪夷所思。好好的一個姑娘不好好畫畫,整桶紅顏色潑在畫布上,然後在大片的血色中勾勒出一個身材比例誇張100倍的女人。江逾白轉過頭直言不諱:“你這畫的什麼玩意兒?”
清苒拿小拳頭打他:“討厭你,江逾白你欺負人,這叫藝術,你個二愣子懂什麼?”
“好好,是藝術,我不懂。我們的大藝術家你也休學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還不回法國上課?”
☆、39。他碰你了?
清苒身體一僵,拿起畫筆就在畫布上一頓猛戳,等徹底看不出她畫了什麼後她才扔下筆投身到江逾白懷裡。
江逾白一下下拍著她的背,輕聲哄著,“乖,清苒不怕。”
清苒把眼淚抹在他襯衫上,哭著說:“哥,你說強扭的瓜會甜嗎?”
“傻瓜,你的自信呢?哥哥已經給你創造機會了,不管是錢還是人,我們都不輸,怎麼就怕了呢,這可不是我們小公主說的話。”
哭了一會兒,清苒擦了擦眼淚,卻賴在江逾白懷裡不肯離開,她把玩著江逾白衣領上的紐扣,紅著眼睛問:“哥,你結婚了?”
江逾白微一愣,然後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嗯,陸湛告訴你的?”
清苒的笑很僵硬,“都撲天蓋地的新聞我能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媒體炒作呢,哥哥結婚妹妹有怎麼會不知道。”
江逾白拍拍她的手,輕輕把她一縷頭髮繞到耳後,“那時你不住院嗎,我還帶她去看過你呢。”
“哥,這不對呀,你結婚是大事,可是……”
“清苒”江逾白打斷她,“哥哥的事你不用管,好好去國外上學,就後天,我讓人送機票過來,這次一定要走。”
“哥,我怕我……”清苒緊緊握住江逾白的手,神情複雜的看著他。
江逾白心頭一抖,緊緊的摟住她:“別瞎說,有哥在,一切都會好起來。”
病房裡,潸潸守在婆婆身邊,陸湛在旁邊守著她,而沈譽,則坐在不遠的沙發上裝模作樣刷微博。
有幾次,陸湛充滿敵意的看著他,沈三少要麼裝傻看不見,要不就抬頭對著他呲牙,中華瓷感白,亮瞎你的狗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婆婆還沒有甦醒的跡象,潸潸拉著婆婆的手,幾乎不錯眼珠的盯著她。
陸湛拍拍潸潸的手背,“潸潸,去吃點東西吧,這樣你是熬不下去的。”
潸潸搖搖頭,“我不去,萬一婆婆醒來看不到我怎麼辦。”
陸湛站起來,“那好吧,我去買點吃的,你現在更要照顧好自己,婆婆她需要你。”
陸湛徑直走到沈譽面前,他衝沈譽點點頭:“沈三少,麻煩你給潸潸買點粥,不要皮蛋瘦肉粥,她不吃皮蛋。”
“好,我這就打電話讓人送上來。”沈譽眼皮閃了閃,想把我支開,沒門兒。
陸湛眼角一抽,態度很堅持:“外賣不行,您親自去買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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