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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譽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嘆了口氣發動了車子。
車走了大概十幾分鍾,潸潸覺察到問題,“沈三少,路好像不對。”
沈譽說:“當然不對,我們去濟慈。”
“錯了,老人院所有的病人都是送市立的,濟慈是私人醫院,哪能消費的起。”
沈譽又笑了,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卻一句話也不肯解釋。
到了濟慈,沈譽拉著徹底懵了的潸潸進入了高階病房。
卜開啟門,就看到婆婆鼻子上插著管躺床上,雙眼緊閉,潸潸嚇的渾身發抖,她伸出手顫巍巍的叫了一聲“婆婆。”
“潸潸,別怕,婆婆沒事。”一雙有力的臂膀把她擁在懷裡,隨之而來熟悉安心的味道溢滿鼻息,那是……陸湛的味道。
“陸湛。”潸潸雙手捧著男人的臉,似乎有些不敢想自己見到的,“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出國了嗎?”
陸湛的樣子並不好,他消瘦了許多,臉色疲倦頭髮凌亂,下巴上也是青色的胡茬,他搖搖頭:“有你在這裡,我哪裡也不去,潸潸,這些日子我好想你。”
他們在一起的十年,陸湛很少說這些肉麻的情話,現在這種場合說出來潸潸百感交集,她深情的凝視著他消瘦的俊臉,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輕輕呢喃著他的名字“陸湛……”
☆、36。我只要她的人
一直站在門後默不作聲的江逾白眼神爆冷,他衝上前猛的把潸潸扯在懷裡。
“陸湛,你當我是死的不成,何潸潸是我的老婆,放開你的狗爪子。”江逾白這番話說的陰陽怪氣,身上的殺氣也越發凝重。
潸潸這才發現原來他也在病房裡,她臉色發白,既緊張又難堪,也顧不得他弄痛了自己,只是下意識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陸湛拉住潸潸的另一隻手,纏著血絲的眼睛瞪出眼眶似的瞪著江逾白,他艱澀的動動喉嚨,啞聲說:“江逾白,要不是你那些卑鄙手段我們倆早就結婚了,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還困著她的人幹什麼?”
兩個大男人都動了肝火,像兩頭野獸一樣撕扯著獵物,潸潸覺得自己的身體想要被撕開,她額頭上冒出冷汗,連嘴唇也變得鐵青。
江逾白眸光霍然一抖,不動聲色放開了潸潸。
看著兩個人又抱成一團,江逾白麵無表情,他修長的手指慢慢捋著領帶,說出的話雖然很平和,卻字字冷厲如刀。
“陸湛,我不要她的心,我只要她的人,哪怕她夜 夜在我身下想你念你這都跟我沒一丁點兒關係,跟我談真心,你也配?”說完這番話,就好像真的被骯髒的東西玷汙了一樣,江逾白很*的脫下他的amnesia西裝扔在地板上。
一直呆在門後看戲的沈譽眉頭皺了皺,江逾白脫衣服神馬的真是幼稚死了,這麼丟人的老闆,都不好意思說認識他。
江逾白傷人的話一出口,潸潸的臉白的像紙,她兩片淺色的唇瓣哆嗦著,半天才抖出一句:“江逾白,你是個騙子,大騙子。”
這句話徹底捅了江逾白的馬蜂窩,江總像只咆哮的獅子猛然衝上來把潸潸從陸湛懷裡拖出來,他把她抵在牆上,低頭,狠狠的堵住她的唇,甚至連她的呼吸也被霸道的掠奪。
潸潸身子一軟,幾乎要跌下去,江逾白鉗住她的細腰,狠狠的揉搓著她的翹臀。潸潸被他捏的痛不欲生,剛想低呼,正好被他攻城掠地。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江逾白的吻卻深而*,他舔噬著潸潸口腔裡的每一寸柔弱,深到咽喉,未來的及吞嚥的唾液順著潸潸的嘴角流淌,一直滴落在脖子上。
在心愛的人面前被另一個男人強吻,這樣的侮辱讓潸潸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她渾身軟成一團,只盼著自己能快點死去。
陸湛看著親吻的二人,先是目光一沉,晦澀複雜,接著又換成一種陰冷的妒忌,還帶著毒蛇一般的狠戾。
江逾白放開幾乎昏厥的潸潸,他抵著她的額頭,一字一頓的對她說:“看看,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陸湛,一個自私的懦夫,我當眾吻你,他卻不敢放個屁。”
潸潸咬牙揚手想打他的臉,“江逾白,你這個禽 獸。”
江逾白輕而易舉的扣住她的手,大力把她甩在牆上,“何潸潸,你鬧夠了,你婆婆還躺在病床上,你是想讓她早點死嗎?”
潸潸如夢初醒,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忽視了婆婆的安危,她剛想去看婆婆陸湛突然出手,拳頭對著江逾白的後背就砸過去。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