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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江逾白一筆桿子敲手上,他雪雪呼痛,給江逾白瞪了一眼後才說:“所有表面證據都證明了是絲絲把劉胖子給約到你房間的,但是我不信,絲絲雖然任性,但她和何潸潸無仇無怨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逾白頭往後仰,伸手鬆了松領帶,“真無仇無怨嗎,那為什麼要去我家拿熱水潑人?”
“這……”沈譽一下子卡了殼兒,半天才吭哧出來,“這還不都怪你,大韓這麼大塊肥肉你們三家就吞了,我家老二忙活半天沒什麼事兒,絲絲也是氣不過,想給你找不痛快。”
江逾白哂笑:“看來你們還真是兄妹情深,那把何潸潸送到希爾酒店的房間裡我被爆頭給記者拍都是絲絲所謂的給沈徹出氣了?”
一聽這個沈譽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他抹了一把汗,問:“你都知道了,不過記者真不是絲絲找的,她也不知道怎麼就給拍了。”
江逾白垂下眼簾細細看著潸潸給他咬的手錶,半天也沒說話。
沈譽額頭上的汗卻越來越多,他手忙腳亂的解釋:“老白,你別往心裡去,是,這事兒我是有參與,絲絲一個勁兒求我,而且你當時搶人家老公確實也不地道,我們是路見不平,啊不,我們就是狗拿耗子,但我和絲絲絕對不是要害你,我也沒想到你會和何潸潸定個契約婚姻,但你們在一起真的挺好的,你搶了人家老公把自己補償回去,這就是緣分呀……”
沈譽看到江逾白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兒,忙閉上嘴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
江逾白手指細細摩挲著手腕上的牙印兒,表情愈加陰沉。
沈譽乾著急不敢說話,他和江逾白是認識多年的好友,他了解他的脾氣,他這人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其實骨子裡又冷又狠,是個惹不起的主兒。
半天,江逾白抬起頭笑了笑:“你覺得我婚禮上帶走陸湛這件事做錯了嗎?”
“啊沒”沈譽沒節操的搖頭,“你怎麼對陸湛都好,他那是罪有應得,但是何潸潸真的很無辜,那姑娘招誰惹誰了?”
“是她自己蠢,看上了陸湛那個王八蛋,她活該。沈譽,收起你的俠義之心,客觀的把這些事情從頭捋一遍,你真覺得世界上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嗎?”
沈譽多聰明呀,一點就透,他驚愕的看著江逾白,“你是說這些事背後都有人在操縱?那我們豈不是給人當槍使了?”
江逾白點點頭:“我並不敢確定,但我也相信絲絲不會那麼做。現在寧和度假村開幕在即,我們也沒時間去徹查此事,絲絲那裡你什麼也不要說,過幾天的開幕式該叫她去剪綵還去,就是盯緊點兒。”
沈譽神色凝重,他點頭答應,“你放心,這次有人替我們盯著她,她沒機會作怪。”
江逾白拍額大笑:“我還忘了,我可是邀請老牛來參加的。”
“老牛?那是誰?”沈譽好奇的問。
“葉方襦呀,你們家絲絲給他起的外號兒,俯身甘當孺子牛,就耕耘你們家絲絲的一畝三分地兒。”
“好吧,老牛。”沈譽抿緊了嘴唇,小酒窩裡開出朵桃花兒來。
潸潸從酒店裡走了後在路上瞎溜達,身體痠痛,精神萎靡,沒辦法,她只好回到別墅裡。
整整一天,她都在睡覺,明明是睡著了,腦子裡卻亂哄哄的一片,已經分不出是夢還是現實。
一個人,為什麼要活著,他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爸爸說:“活著,是因為想看到摸到愛的人,而活著,就是讓所愛的人過得更好。”
爸爸,我那麼愛陸湛卻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我活著,努力想讓他活的快快樂樂風風光光的,可為什麼就這麼難?
潸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月光浸潤著她的腳背,一切都那麼美好平靜,好像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不過是她的臆想。
潸潸坐起來,她把被子拉到腰間,懷裡抱著個心形抱枕,就愣愣的發呆。
門鎖輕微的響了一下,接著被推開,外面的燈投進門板高低那麼一塊,男人的身影被包裹的若明若暗。
江逾白挽了袖子鬆了領帶,他把外衣一扔,上前就把潸潸抱起來。
潸潸並沒有尖叫,她看著他,他們的眼睛隔著一層月光,心卻隔著一個月球。
“江逾白,放下我,你他媽的放下我!”從最初的平靜到歇斯底里的瘋狂也不過是幾秒的時間。
江逾白任她捶打,“何潸潸,我沒空和你玩遊戲,你該知道,你不吃飯,你的婆婆也沒心思吃,你要她老人家陪你一起捱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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