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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譽聽出他話語裡的怒氣,忙說:“好吧好吧,我在雪裡,你過來吧。”
“雪裡”不是在大雪裡,那是一間清吧的名字,它在B市酒吧一條街的街角,白色的一所房子,遺世獨立,卓爾不群。
江逾白到的時候沈譽正端著著一杯玫瑰紅葡萄酒站在鋼琴邊一臉痴迷的看著彈琴的女人,江逾白搖搖頭,伸手薅住沈譽的衣服領子,把人給拎到卡座上。
彈琴的女人抬頭衝江逾白友好的一笑,細細的皺紋鐫刻在眼角,可這並沒有顯出她的年紀,反而讓她有一種歲月沉澱後的風華。
江逾白把沈譽的臉扳過來,低聲說:“瞧你那點出息,這都多少年了,人家要是喜歡你早就接受你了,何必等到人老珠黃?”
沈譽搖搖頭:“瞎說,在我眼裡雪姐永遠不會老。”
“你小子,標準的是從小缺乏母愛。”江逾白自己去吧檯拿了存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在金黃的酒里加上冰塊,晃了晃。
“臥槽,摩根船長,你喝這麼烈的酒?先吃點東西墊墊。”沈譽暫時把注意力從雪姐身上移開,把酒吧特有的赫羅納觶в閾〕醞乒�ァ�
江逾白根本就不接他的話茬兒,“40多歲的女人需要的是一個能依靠的穩重男人,而不是教一個毛孩子如何成長。”
沈譽不服氣的挑起眉毛:“你從哪裡看出我是個毛孩子,我也28了,好不好?”
“你看你,永遠都這樣懶散沒有擔當,你需要找一個比你還幼稚的女孩子,這樣你才能成熟起來,成為真正的男子漢。”
沈譽的臉拉下來,他敲敲桌子生氣的說:“說的你自己有多成熟一樣,難道你的成熟就是被安璟duangduang甩了才……。喂,安璟,你看,是安璟。”
沈譽扳住江逾白的臉,讓他往門口看。
江逾白剛想罵他神經病,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原來門口站著的女人真的是他曾經熱戀過的安老師。
江逾白的心裡湧起無法言說的痛楚,他幾乎立刻站起來,想走近安璟。
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安璟身邊,他從口袋裡掏出手帕輕輕擦著安璟頭髮上的水珠,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安璟笑面如花。
江逾白木然而立,心尖像給什麼利器劃過,沒有癒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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