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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出來,那個和藹的中年女大夫說檢查結果會直接送到病房裡。
潸潸說了聲謝謝,轉身回病房,卻不想看到了熟人。
是洛絲藍,她今天穿的很低調,黑色燈籠袖小尖領襯衣束在白底印黑色折枝花樣的大圓裙裡,更顯得細腰豐胸,一頭長卷髮束成馬尾,帶著墨鏡口罩,顯然是怕被人拍到。
看到潸潸,她先是一愣,看看潸潸背後的那個大房間,然後一把就拉住了她。
雖然上次的事情潸潸感激她,但這不代表她喜歡她,微微皺了下眉頭,潸潸低聲說:“洛小姐,你好。”
洛絲藍看看左右把她拉到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她摘下墨鏡,略驚訝的說:“你懷孕了?”
潸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呀,我是來體檢的。”
洛絲藍明顯不信:“還怪我呢,這麼好的訊息也不跟我分享。你進去的那間病室可是這個醫院著名的婦產科專家王教授的辦公室,因為要經常接待很多身份特殊的病人,她那裡是不掛牌的。”
潸潸一聽臉色變得慘白。她用手摸著肚子,這裡會有一個小生命誕生嗎?不,不,不能,她眼前一陣發黑,身體彷彿被火焰炙烤著,女人的聲音充滿著怨毒在她耳邊一遍遍回放“你身體裡流淌著何錦雲那個*的血液,你也是個*,你們何家的人不配有子嗣,要死,統統都要死!”
“何潸潸,你怎麼了,醒醒,醒醒!”
看著倒地的身體,洛絲藍嚇得大叫。
潸潸飄飄悠悠間覺得自己穿過了歲月的洪荒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去,正是白玉蘭花開的季節,整座雲園就像陷在一片雲裡。
何錦雲的書房在西廂,窗外一大片含苞的山茶,他廣袖長衫,穿的正是一襲早已過時的長衫。
提筆執袖,他寫的一手簪花小楷,正如他的人,清雅溫潤中有一絲做作。
這時婆婆牽著一個小女孩兒走進來,小女孩只有三四歲,穿著累贅的裙子,白白嫩嫩的臉上一顆小藍痣。
何錦雲屏退了婆婆,他把小潸潸抱上膝頭,拿盤子裡黃橙橙的佛手給她玩,然後他下巴頂著女兒的頭敘敘耳語。
“潸潸,爸爸這樣的人是不配有孩子的,你是上天送給爸爸的禮物,但爸爸也吸取教訓,今天就去結紮,除了何潸潸,何錦雲不再會有子嗣,更不會生出*的兒子。”
忽然,雲園漫天的玉蘭花都變成了大火,那個女人握著尖刀狠狠的刺向她的胸口,“不能留下變 態的孽種!”
“不,我不要孩子!”潸潸大叫一聲,猛然睜開了眼睛。
她雙目渙散,一時間分不清到底在哪裡。
江逾白的手本來緊緊握著她,但在聽到她那句夢話後不由得一鬆。
洛絲藍拿著條毛巾給她擦汗,“何潸潸,你嚇死我了,看著挺健康的,怎麼說暈就暈了!”
江逾白、洛絲藍、沈譽,醫院,病房,潸潸這才回過神來,原來一切不過是個夢。
江逾白輕輕拍了拍她:“你好好休息,醫生說你有點貧血。”
“只有貧血嗎?”潸潸的手按著小腹,她覺得好怕。
江逾白點點頭,“嗯,沒別的毛病,回頭讓張嫂給你熬紅豆粥補補。”
潸潸還有別的想問,但礙於很多人在場,洛絲藍心直口快:“何潸潸,我還以為你懷孕了呢,原來是空歡喜呀。”
潸潸聽到這句話神情明顯一鬆,似如釋重負,但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江逾白的眼睛,他別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
這件事就這樣輕易的翻過去,誰也沒問誰也沒說,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樣刻意的迴避已經在他們的心裡埋下了誤會的種子。
江逾白出院後馬上回公司上班,雖然最近有江夫人幫他看著,但畢竟有些事情還要他親自處理,上班第一天事情又多又雜,等他忙完了已經接近晚上,他揉揉眉心,拿過柺杖走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靠牆的地方有一排古董架子,放著些工藝品和古董,江逾白的手停在一個景泰藍鑲嵌瓷瓶的位置,他把瓶子拿開,找到一個小按鈕,輕輕一按,裡面就露出一個小小的保險櫃。
這個保險櫃雖小設計卻很精巧,要透過指模和密碼雙重認證才能開啟,江逾白有條不紊操作呀,大約過了幾十秒,叮的一聲,小保險櫃應聲而開。
拉開下面那層暗格,江逾白卻愣在那裡。
☆、70。我叫逾白,是這個傻女人的老公(萬更求月票)
這個保險櫃雖小設計卻很精巧,要透過指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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