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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笑著打斷她:“母親,這裡是帝都最好的醫院,這間病房裡外有110多個平方米,醫生護士也是全國最好的,我不認為耳聾眼花的谷醫生會比他們強,我在這裡住著挺好,潸潸陪著我,您要是想在B市留一段時間就住我那兒,不過房子小。”
江心荷假裝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她微微笑著,就像臨水照影的一莖清荷,“那好吧,我先到你那邊安排一下,你再在醫院裡住幾天,讓………她先陪著。”
江心荷說著就站起來,她伸手撫平旗袍是並不存在的皺褶,款款邁著步子走出去她那旗袍也不知道用什麼料子做的,每走一步都湧起一層一層細膩的銀浪,是一種低調的奢華。
潸潸對這所謂的婆婆又是怕又是敬畏,人走了老半天她還微張著小嘴不敢大喘氣兒。
江逾白伸手把她按在胸膛上,拿指尖戳著她粉粉的臉頰,“怎麼,怕了嗎?”
潸潸想從他肚子上抬起頭,卻給那人玩上癮,他壓著她的半邊臉兒滿意的看著潸潸的小嘴兒變成了雞屁股,哈哈大笑起來。
潸潸覺得他跟小學三年級那個喜歡往人書包裡放死老鼠的王小胖沒什麼區別,都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終於從對方的魔抓下逃出來,潸潸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也成了雞窩,她瞪了江逾白一眼,然後三兩下把頭髮抓順用皮筋紮起來。
“別扎。”江逾白搶過她手裡的皮筋兒給扔垃圾桶裡,然後拉著她的頭髮往後一扯,強勢的命令她:“以後不準扎頭髮,聽到沒有?”
潸潸驚呆了,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兒呀,江總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比來大姨媽的女人還難伺候,果然得到你母上大人的真傳呀。
在醫院裡過了平安的兩天,江逾白沒找事兒,他媽也沒來找事兒,期間沈譽過來無數次,看到潸潸好好活著總是唏噓不已,不過潸潸卻一直擔心,也不知道婆婆會不會受江心荷的氣,更或者她會不會對婆婆說些什麼。
成功的把手裡的果肉扔到垃圾桶裡,把果皮送到江逾白唇邊,他冷冷的看著她,拒絕吃她手裡的垃圾。
江逾白很不滿她的心不在焉,他扳過她的臉問:“何潸潸,看著我,不準想別人。”
潸潸這才看清她手裡拿的是什麼,連忙扔了她解釋:“我有點擔心婆婆,你媽媽…。。”
“放心,我母親還不至於為難一個老人家,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回去看看,這個時間我母親肯定在公司。”
潸潸有點為難:“可是我走了誰來照顧你?”
江逾白指指外面:“這些女人還不夠嗎?”
潸潸立馬按住他的手:“不行,讓她們來照顧你就不怕給吃的骨頭都不剩嗎?”
江逾白似笑非笑盯著她:“你這是吃醋嗎?”
“我吃飽了撐得,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我去去就回來,順便給你買鴨血粉絲湯。”
江逾白擺擺手:“自己想吃就別找藉口。”
確定潸潸離開醫院,江逾白打了個電話,只一會兒就進來一個高個子男人,他恭敬的說:“江總,人已經抓到了,三少正在審著呢。”
江逾白點點頭,“扶我過去。”
那人推過早已經準備好的輪椅,把江逾白扶上去做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醫院。
潸潸打了車趕緊回別墅,正巧張嫂要出門買菜,看到潸潸很高興:“潸潸小姐,少爺今天想吃什麼,我去買。”
“還是給他做個田七煲雞湯好了,另外熬點粥,弄點青菜,張嫂,家裡有誰在?”
張嫂笑著說:“就老太太,我們太太去了公司,不在家。”
潸潸放下心裡,她衝張嫂揮揮手:“那你快去吧,我進去看婆婆。”
潸潸進門換上拖鞋,輕輕的推開婆婆的門,她老人家正戴著眼鏡織毛衣,不過顯然織的不順利,不時停下來查一查。
“婆婆“潸潸小聲叫著,像只小貓一樣躡手躡腳的推門進來。
婆婆扶了扶眼鏡一看是潸潸,高興的老臉樂成一朵花兒,她摸著潸潸的臉淚汪汪的,“我的孩子,瘦了,瘦了。”
潸潸用臉頰蹭著她粗糲的老手,笑米米的說:“哪有,我都胖了呢,真的,你看我臉上的肉。”
婆婆顯然不相信她的這套說辭,探頭往外面看了看,壓低聲音說:“小江的媽媽沒為難你吧?他媽媽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兒。”
潸潸搖搖頭,轉而擔心的問婆婆:“那婆婆你呢?她有沒有對你說難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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