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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都沒有跟丟,最後在一箇舊倉庫停下。
SUV車裡,江逾白問沈譽:“就是這裡?”
“嗯,他把人捉到就關在這裡,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有摸清他的底細。”
江逾白的手指微微曲起動了動:“我也以為他只是個毛頭小子,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來頭。”
“要不要我從老二那裡找幾個人來?”
江逾白搖搖頭:“沒必要。這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沈譽點點頭,然後拉開了車門。
那司機一臉同情的看著潸潸:“姑娘,我看你還是別去了,你老公喜歡的是男人,你還是祝他幸福吧。”
潸潸竟無言以對,她拿出一張鈔票扔給司機也不等他找錢,就彎著腰跟過去。
鐵門哐啷一聲被推開,細小的塵土撲面而來,江逾白微微閉了閉眼睛。
塵埃散去,空蕩蕩的大房子裡只有兩個人,基仔被五花大綁死狗一樣扔在地上,而那個穿著黑背心牛仔褲叼著煙的男人正是柯震。
江逾白和沈譽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大步走過去。
“哥們兒,謝謝你,人我們帶走了。”沈譽上前一步想帶走基仔。
柯震抬手製止他,他看著江逾白,毫不掩飾眼睛裡凌厲的殺氣,“沒你什麼事兒,我和他說話。”
沈譽一陣火大,他當了快三十年的沈三少,還沒有誰敢這樣跟他說話。
壓住沈譽的手,江逾白搖搖頭,他微微一笑,把世故圓滑全斂在溫潤的殼子裡,“柯少,人我是一定在帶走了,你有什麼話請儘快說。”
柯震輕輕滑動手腕上的護腕,冷冷的說:“我是柯震,與柯家沒什麼關係。”
江逾白沒說話,他眯著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柯震:“想不到堂堂柯家大少竟然在小酒吧裡當鼓手,更想不到會跟我搶個小狗仔,你什麼意思?”
柯震眼裡寒光一閃,就像某種兇器出鞘時候的殺意,“江逾白,我看上何潸潸了,你既然對她不好就放了她,以後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誰要是敢傷害她我就加倍奉還。”
話音剛落,柯震就抖出一把匕首,堪堪釘在了基仔的耳朵旁邊。
基仔嚇得上下牙磕在一起,卻不動不敢動,哪怕發抖都不敢,匕首的寒氣貼著耳垂直往肉裡鑽,他渾身肌肉一鬆,尿在了褲襠裡。
然而誰也沒有笑話他,江逾白皺起眉頭,心說柯家怎麼淨出這些心狠手辣的人?
江逾白開始並有把柯震放在心上,以為他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孩,就算他對潸潸有意思,他也沒把他當成威脅。
基仔勒索潸潸未遂,然後就在B市消失,江逾白到處找人都沒有結果,好容易找到了,卻被當地的混混頭目南哥告知人在柯震手上。
江逾白這才明白自己忽略了什麼,找人一查才發現酒吧裡打鼓的樂手竟然是烏城柯家的少爺。
烏城柯家,早些年是撈偏門的,說的白點那叫黑 社會。雖然這些年他們拼命洗白,但是用江夫人的話說白毛巾掉在陰溝裡,再怎麼洗也是有汙點的,即便兩家在江南平分秋色,也沒什麼交集,但是他們家的狠是人盡皆知。
柯家到了這一代不知怎麼就一分為二,柯家的兄弟兩個鬧翻分家,柯東嶽也就是柯震的父親接管了大部分房地產金融的生意,而夜總會酒吧酒店這類娛樂經營的生意都被柯震的叔叔柯西華接管,倒也秋毫分明,可不知柯家少爺隱姓埋名的混跡B市是個什麼意思?
“柯震,何潸潸是我的女人,自然有我來保護她,請你不要會錯意表錯情。年輕人一時衝動幻想愛情什麼的可以原諒,但不是什麼女人你都能想的。”江逾白目光沉沉,面對柯震新鮮的殺意,他毫無懼色,上位者的霸氣和從容,在他身上揮灑的淋漓盡致。
沈譽覺得這個談判要崩,其實他心裡早就躍躍欲試想揍柯震一頓,這小子*的讓他手癢,不過調查資料說他是搏擊高手,不知道他和江逾白綁一起夠不夠個兒。
果然,對於江逾白的霸道宣言柯震嗤之以鼻,“夠了,別以為你做的什麼別人都不知道。婚禮上綁走新郎,強迫新娘跟著你,江逾白,你真讓我大開眼界,道上混的也沒有你這麼下作。”
江逾白眉骨一跳,嘴角的笑容緩緩的收起來,他冷聲說:“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達到了想要的目的。柯震,別說些沒用的,把基仔交出來。”
柯震腳尖一點把匕首踢到手裡,然後割開基仔的繩子,他的刀貼著基仔的脖子慢慢把玩,“人在我手裡,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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