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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看了看時間。
潸潸兩三口吞了蛋白,她抬頭髮現江逾白正很艱難的在吃蛋黃。
她一下子想起來,這位爺好像從來沒有吃過白煮蛋。
心情一下子就變得跟陽光一樣跳躍飛揚,嚥下的蛋白彷彿是這些年吃過最好的美味。
忽然,江逾白的電話響了,他看了潸潸一眼,沒有避諱就接起來。
江夫人在電話那邊儘量剋制著怒氣:“逾白,我在等你吃早飯。”
江逾白簡單的說:“母親,您先吃吧,我和潸潸正在外面吃,一會兒就回家。”
結束通話電話,潸潸問:“你母親沒生氣吧?”
“不至於,你快點吃,我們早點回去。”
潸潸嘴上答應著,卻明顯在拖拖拉拉。
江逾白看出她的小心眼兒,笑著把她拉起來:“吃飽了,走。”
“沒,我還要吃。”潸潸腳跟釘在地上,特麼的不想見那個女王呀。
江逾白看著她:“真不想走?”
潸潸鄭重的點點頭,“要不你先回去,等你們去了公司我再回去。”
“膽小鬼,我母親有那麼可怕嗎?她也是個人,看著比別人強勢一點,其實也很普通。”
潸潸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那是你母親,在我看來她是高不可攀的冰山。”
江逾白嘆了口氣:“真不走?那我可要吻你了?”
潸潸用手擋著江逾白湊近的嘴唇,往左右看了看:“請注意影響,這裡還有小朋友。”
江逾白哈哈大笑,扯了張紙巾給潸潸擦去嘴上的油,然後飛快的在她腮邊親了一下,“走吧。”
潸潸一直走出去很遠還覺得有人在看,身邊的那個罪魁禍首沒事人一樣,潸潸本想打他兩下出氣,可是看著他拖拖拉拉的腿,忽然心裡像被塞上一把浸水的乾草,沉甸甸溼漉漉硬邦邦。
江逾白見她又落在後頭,便停下伸出手,“幹嘛呢,又想讓我背?”
潸潸快步追上他,像拔草那樣粗暴的抓著江逾白的手:“誰稀罕,等你腳好了再說吧,小瘸子長短腳。”
江逾白好脾氣的笑笑,他大手裡柔滑的小手帶著一點點汗水的溼意,卻充實溫暖,讓人捨不得放開。
既然這麼想那就把她留在身邊吧,一天,一年,更或者是一輩子。
到了家門口,潸潸鬆手,江逾白不放。他側著頭低聲問:“又怎麼了?”
潸潸搖搖頭,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江逾白捉著她的手用力的晃了晃:“何潸潸,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後無論發生什麼,第一個想到的,第一個叫的,第一個打電話的只能是我,聽到了嗎?”
潸潸仰頭凝視著江逾白黝黑深邃的眼睛,那彷彿是個無底的黑洞,要把她給吸進去,其實只要她意識一鬆放棄抵抗就可以輕鬆了,她會成為這個霸道男人的所有物,衣食無憂生活不愁。
可是,她還敢把生活的全部再壓在一個男人身上嗎?
十年都不能讓她瞭解陸湛,她又怎麼能憑著幾個月的時間去了解江逾白?
更可怕的是江逾白根本不需要她的瞭解!
有些自嘲的低下頭,她咋咋呼呼的看他手腕上的薄殼金錶“這麼晚了,快進去吧,你不還要開會嗎?”
江逾白不怕她逃,就算她是再靈巧的小猴子也翻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想到這裡,江逾白的嘴角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微笑,兩個人牽手入屋。
“終於知道回來了,好好的家不住出去住賓館,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有洪水猛獸呢。”江夫人衣著整齊,端坐在客廳裡,她的眼睛在兩個人交握的手上略過,潸潸一個激靈,放把手放開。
江逾白皺起眉,他印象中母親從沒有這麼刻薄小家子氣過,他低聲說:“母親,我先送您去機場。”
江夫人憋了一晚的怒氣終於爆發了,她把手裡的茶杯重重的一放,當即就站了起來。
江逾白不知道母親哪門子來的邪火,他皺眉阻止:“母親,別耽誤了飛機。”
江夫人面露怒容,嗓音也高起來:“逾白,雖然這不是在家裡,也得有個規矩。你弄個把人玩玩我不管,但也要有個度。什麼臭的爛的都往家裡領,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江家嫡子,唯一的繼續人。”
指桑罵槐的話是個人都聽明白了,潸潸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的乾乾淨淨。
“母親,差不多就行了。潸潸不是什麼玩的人,我和她是民政局註冊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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