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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注意,“能不能和我說說你的工作?”
“哦。”袁淨側頭瞪了一眼偷笑的阿輝,回頭又換了一副笑臉對著南離,“我現在在一家網站做編輯。”
“什麼網站?”
“語桐,一個站。”袁淨端著橙汁喝了一口又補充道,“你不看言情的吧。”
雖說現在已經是男女平等的社會,但在某些事情上,袁淨還是男女差別對待的。比如說……看小說的問題。她自己很愛看言情小說,但是如果她聽說某個男生也很愛看,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這個男人歸入永不靠近或者……gay的行列。
“不看。”南離才說完就拿著響起的手機起身,“不好意思,我有點事,下次聯絡。”
袁淨含著還沒來得及吞下的橙汁目送他離開,直到阿輝說完“謝謝光臨”捧著托盤踱步到她身邊才回過神。
“再聯絡哦?”
“……”南離是她二十八次相親以來第一個覺得正常,更確切地說是看著挺好的,雖然除了名字她什麼都不瞭解,可人家好歹是校友,光憑這一點南離就覺得還挺靠譜的。誰知道上帝的臉變得這麼快,一下子又把她的窗關了回去。
“我覺得剛才那位還不錯,恩,確實是‘優質青年’,好好把握!”阿輝在南離原來的位置坐下,挪開沒喝幾口的咖啡雙手支在桌上探著身子,“我覺得你以後再也不需要來了。”
“把握毛線啊……”那麼官方的告別方式,她之前就是用這招擺脫第二十一號相親物件的,“不好意思,我有點事,下次聯絡”十二個字一字不差。
袁淨也不是恨嫁的人,但這是第一次被相親物件用這種方式甩了,不對,沒在一起怎麼能說甩。總的來說,她還是有點鬱悶的。
“你沒看出來他是為了脫身才接的電話嗎?所以說,還會有第二十九次相親等著我……嗷!”袁淨標誌性的哀嚎又成功地引來四面八方的注視,但埋頭為自己悲慘人生哀悼的她哪裡還會在乎。倒是對面的阿輝,拿著托盤立即走人,他不認識這個女人。
“滾滾,快來和姐說說你的第二十八位相親極品相親物件,這次怎麼沒讓我幫你脫身啊?”袁淨才按下通話鍵,徐依靜幸災樂禍的聲音就這麼灌進她的耳朵。
身為她的閨蜜,徐依靜總覺得應該給她一個最特別的稱呼,什麼達令北鼻都已經被被人用爛了,於是“滾滾”就成了她想了兩天的成果——
“你姓袁,臉蛋也那麼圓,不叫圓滾滾就可惜了。索性去了一個字,就‘滾滾’吧。”
袁淨不止一次強調她那是嬰兒肥,但每次都是以上訴無效結尾。
“昂……”斑馬線那端的綠燈已經亮了起來,袁淨混在人群裡往對面走去,說話有些無力,“皇太后估計要給我安排第二十九次相親了。”
“來和姐姐說說,二十八號怎麼你了。”
“如果你請我吃冰,我就和你詳細說。”還要怎麼詳細,他們聊的時間應該連半小時都沒有,總共說了幾句話來著?
袁淨每次相親必然是趕兩個場,第一個是相親物件,第二個就是和徐依靜的吐槽場。第二個場次地點不固定,從火鍋店到冰店,顯然地點不是重點。
“校友?!甩了你?!”徐依靜手裡的勺子掉在地上的時候,袁淨恨不得也隨著勺子去了,她好像突然能體會剛才被自己連累的那倆男的感覺。
等鄰座的注目禮收回之後,徐依靜找來服務員又要了一個勺子,瞪著對面咬勺子不支聲的袁淨,一副坦白從寬的表情。
可是袁淨哪裡還知道有什麼可以說的,從頭到尾一字不落地陳述給她聽,她自己也想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咬咬咬,喝飲料咬吸管,吃冰咬勺子。我之前在微博上看到有說,喝飲料愛咬吸管的女人都是很容易慾求不滿的啊……”
“……”袁淨早就習慣徐依靜的大尺度了,如果只有她們兩人在,她或許會回她幾句,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的臉皮瞬間就薄回了初中的水平。
“喂,你不要告訴我你對那個相親男一見鍾情,現在被甩了正處於失戀狀態?你不至於吧。”
“想什麼吶你,我……”話沒說完,袁淨的手機就忙不迭地響了起來。
“不會又是那個渣男吧……”徐依靜看著她的反應就猜了個大概,拿過手機一看更是證實了她的猜測,“我靠,這個男人還打電話找你幹嘛?”
“還能幹嘛,複合唄。”
“當初走得那麼瀟灑,現在回來算幾個意思。”手機還堅持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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