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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乾淨利落的完成了。"說完兩邊的兩人也一同單膝跪地低下了頭。那坐著之人"嘿嘿"一尖笑,抬起頭,開口道:"很好!你們做的不錯,但是你們好像漏了兩人,那薛家兩個最小的活口,竟然被他們跑了,而你們去不知道。"說完,右手一拍座椅的扶手,人站了起來,那三人跪在地上,具是渾身一顫。
三人中間那人急忙開口辯道:"公公放心,我們這事一定會辦好,請公公息怒,請公公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那公公看了看那三人,轉身說道:"好吧,如果這次再不成功,就提著自己的腦袋回來吧。"那三人心頭一鬆,齊聲道了聲"是",起身正轉身想走。
忽然,房頂一聲輕響,三人都是一愣,正道有人,卻不想那公公,已大喝了聲"是誰!"而後右掌向上一揮,"嘭"的一聲重響,房頂竟然被他隔空一掌,轟出一個大洞來,一陣菸灰塵舞,待三人看清,那公公已經不在房內,正想躍上房頂檢視,卻不想那公公已飄然下來了。連忙問道:"公公,房上那人是誰?可曾抓到。"那公公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人好身俊俏的輕功,竟連灑家也不是對手,只瞧見他一身灰衣,讓灑家想想這人是是誰!你們先下去吧。"那三人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一條街道,混暗的角落。。。。。。
忽然,一個影閃了出來。那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喃喃道:"原來蜀嶽城鬧的這麼大的事,竟是他們乾的,那人好霸道的武功,還好我躲的快,不然。。。聽他們稱他為公公,難道他是朝廷大內的人,不會是。。。,不行我得逃遠點。"話未說完,人已躍上街上房頂,向遠方掠去。
正午,街道邊上的酒樓。
"媽的,那傢伙好重的內力,震的我的氣血現在還在翻湧。"原來是那偷聽那四人說話的男子,現在正在那酒樓上那著個酒罈子,矇頭大喝,一邊摸著自己的胸口抱怨道。那男子喝完一罈酒,待氣血恢復平穩,才吐了口氣,喚了酒保再上了一罈酒,大口喝了起來。時間過的不快,待那人喝完第五壇酒時,樓下至樓上的樓梯響起了一聲聲輕緩的腳步聲,雖然只有兩人,但是那男子還是一驚,待見那兩人,只是尋了自己附近的位子坐下,喚了小二上了酒食,相互吃喝了起來,那男子才吐了口氣。
"還好不是來找我的,但那兩人武功不錯,看來也不是泛泛之輩,還是早點走為妙。"想了想,喝完酒罈中最後的一點酒,伸手進自己的胸口摸了摸,"不是吧!怎麼把銀兩給掉了啊。。。"雙眼向四周瞧了瞧,既而看向那剛走上樓的兩人,眼中閃個一道亮光,那男子緩緩向那兩人走去。
當那男子走至兩人桌邊時,那兩人中的一長髮男子左手握住了放在桌上的刀,而另一人卻拿著酒杯,安然自得的飲著酒,左手不時摸一下自己的鬍子。不錯,這兩人就是從薛家莊壽宴回來的駱江刀奴兩人,兩人也知薛家被滅門的事,正想回京都在說,卻不想有人找上了門。
那男子見刀奴左手拂刀,先是神sè一擰,而後笑了笑道:"兩位不是本地人吧!怎麼只在這裡矇頭喝酒啊!可否容在下同桌共飲。"見駱江點了點頭,刀奴才說了聲"可以"。那男子見駱江這般動作,心裡已有了數,輕輕坐在了略靠駱江的旁邊。
"兩位是否剛到本地,甚是不熟,所以在此小酒樓喝悶酒,不用擔心,在下對這裡很是熟系,如不嫌棄,在下可當兩位的導遊,引兩位領略當地的風光。"那男子張嘴說道,越說越洋洋得意起來。駱江笑了笑不去理會,而刀奴漸漸皺起了眉頭,那男子見兩人絲毫不理自己,腦中又想起了別的主意。
"來,酒保上兩壇酒。"那男子對著樓上的酒保喝道,那酒保依言上了酒,那男子拍開酒罈的封泥,大口喝了起來,邊喝邊對駱江兩人喝道:"兩位也喝啊,今天算我請了!來!一罈酒會兒就被他喝個jīng光,那男子漲紅著臉,搖搖晃晃的,竟然向駱江倒去。
刀奴眼中殺機一閃,駱江笑了笑,雙眼對他眨了眨,雙手托起倒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喚道:"兄臺,你不會是醉了吧!要不讓我送你回去吧。"那男子張開半閉半合的雙眼,喃喃的說道:"沒事!我還是自己回去吧。"說完起身,徑直向樓梯走去。駱江在他身後摸了摸鬍子笑了笑,開口說道:"兄臺,請把在下的錢袋留下。"那男子渾身一抖,既而彷彿沒醉般的轉身,笑道:"我說著錢袋會是誰的,剛在地上撿的,原來是兄弟你的啊,兄弟給。"說完一甩,扔到了駱江的桌上。
那男子正想轉身溜走,駱江卻又開口說話了:"能有如此手段的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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