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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閉了閉眼,“是啊,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長高了,我卻才發覺。”
一句話說的毫無邏輯,博人聽的似懂非懂,卻見父親微微發怔,彷彿陷入了某種回憶,竟是平素難得一見的沉迷。
而距離木葉不遠的護國山中,春景更加濃郁,滿山遍野的花與流雲,清泉解凍,風過留香。
在護國山的山腰處,不知是哪個隱者的一番閒情逸致--居然開闢出一畝小小的藥圃,各種藥材埋在地下,而花朵開在空氣中,搖曳生姿。
一個白衣的身影正在藥圃中穿行,嫻熟的動作似乎昭示了她就是藥圃的真正主人。
佐助站在樹後,目光緊緊追隨著藥圃中的身影,她又消瘦了不少,上回見面是什麼時候?一個月?兩個月?
只覺得時光如此短暫,又太過漫長。
櫻發的身影忽然頓住,她直起身子,語氣含了戒備,“誰在那裡?”
佐助緩緩從樹後走出,“是我…。好久不見。”
語氣有些猶豫,目光卻緊緊盯著眼前的白衣身影。
小櫻微微愣住,“佐助君?” 不由有些緊張,“ 你怎麼來了?是有人發現了什麼嗎?我需不需要搬家?”
佐助薄唇緊抿,好一會兒才發聲,“…沒有。你藏的很好,誰也沒有發現。”
小櫻鬆一口氣,卻有些好笑自己的神經緊張,不由想說點什麼緩和氣氛,“幹嘛不聲不響地站在樹後我還以為是哪個仇家要暗殺我。”
佐助目光沉鬱,“以為是仇家,還是以為。。。是他?”
小櫻怔怔地看著他,卻說不出話。
佐助忽然笑了笑,“說起來,博人那小子長高了不少,你的藥很有效果。”
小櫻回過神,輕輕點頭,“…那就好。”
她俯身,剪下身旁的一株忍冬花,“你來這裡,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副部長大人?”
佐助無奈搖頭,“奈良那小子一看見我就給我分派任務,我經常躲著他,估計他也習慣我忽然消失了。”
小櫻將手中忍冬花丟入藥簍,莞爾一笑,“我聽莎拉娜說了,花火帶孩子沒經驗,我愛羅隔三差五就派人接手鞠回砂之國,說是要姐姐幫著指導,鹿丸自然放心不下,也沒心思管暗部了。”
佐助眼神溫柔,“你呢?你放心的下…我們的孩子?”
小櫻動作微微一頓,卻只是看著地上的花苗,沉默良久,她直起身,看向佐助。
她語氣溫柔,眼神卻是一片平靜,沒有愧疚,沒有牽掛,只有屬於春野櫻的一貫堅定。
“佐助君,這樣的我也許是在犯錯,但一旦喜歡上那個人,好像錯誤也是一種快樂。對不起,如今的我,只有看著那個人前進的軌跡,才能找到方向。”
一字一頓,沒有遲疑,輕柔而堅定。佐助忽然覺得,從沒如今日這般,希望她是口不對心的人。
可她不是。春野櫻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她說的,就是真的。
以前就知道她是這樣的,真話聽在耳中,卻還是莫名刺痛。
原來已經錯過,而過客所能做的,唯有感激過去那段短暫的陪伴,然後祝福她而已。
面容英俊的男人眼底閃過淡淡的溫柔,語氣是一貫的平淡,“是嗎…小櫻,我為你…感到高興。”
火影宅邸裡,雛田正在收拾行李。
每隔幾個月,我愛羅都會遣人來請手鞠,美其名曰:看顧小侄子小侄女。
鹿丸煩不勝煩,想到雛田是花火親姐姐,更身為人母,所以拜託雛田偶爾代替手鞠過去。砂之國那邊一番協商,結果花火也十分樂意,這才讓我愛羅也答應下來。
清理舊物,有時候就是梳理回憶。不好的回憶,好的回憶,都一併湧來,又一併消散。
雛田開啟櫥櫃,眼角餘光忽然掃到一個卷軸。熟悉的紙張,獨有的繫帶方式。
是上一回戰爭繳獲的戰利品,也不知是何時流落到雷影手中的,卻被鳴人帶了回來。
她只記得,當時鳴人目光深沉地將它遞給自己,卻一語不發。
這卷軸,她卻好好收起來,一天也沒有掛上過。
她嘆口氣,終於還是解開繫帶,緩緩展開卷軸。
熟悉的用筆,只是掃上一眼就能夠感受到那個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被畫面所震懾的感覺,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曾減弱分毫。
那是寧次的遺作,畫上的日向雛田還是短髮,青澀而靦腆,目光中是盈盈的水光。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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