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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正值初冬,海上濃霧深鎖,水之國避而不出,徐圖以逸待勞。火之國加派先遣部隊,意欲誘敵出水,引其入火力之距,一舉殲滅。
而軍中良將眾多,風影火影,俱是少年英雄;奈良一氏,家習排兵佈陣;其妻手鞠亦為將才,身經百戰;更有前任六代目卡卡西,留待軍中。水影部隊猜測不已,難得結論,驚疑之間,倉皇迎戰。
孰料臨戰,手持軍令者卻乃一櫻發碧眸女子,姿容秀雅,纖纖而立,一襲紅袍,猶若神女。或有參與四戰者曾目睹此女,訝異驚呼,“傳言確然為真,春野櫻果為禍水。”
然再細察此女神態,悠然自得,舉手投足皆是王氣,火之國眾人面色肅穆,令人思及古語有云: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其春野櫻之謂也?”
輕柔女聲戛然而止,卻是陡然換了一副聲調道:“今日的書就看到這裡,你該回去了。”
黑髮的小姑娘一臉不甘心,“後來怎麼樣了嘛?每次都卡在最關鍵的地方,讓我怎麼捨得回去?”
美人神色溫柔,秀致容顏,清朗風度,仿若不食人間煙火。
她輕輕一笑,“後面的故事,你不早就知道了?那誘敵之戰十分成功,水影部隊慘敗,雷之國失去重要援兵,沒撐幾個月就投降了。”
小丫頭眨眨眼睛,“是啊,這個是現代史考試內容,課上都講過好多遍了,我是想知道領兵的女將軍後來怎麼樣了嘛。”
美人輕輕將一縷櫻色碎髮捋到耳後,神色頗有些無奈,“莎拉娜,誰教的你這樣,天天拿母親打趣?”
莎拉娜狡黠一笑,“母親不說我也知道…” 說著假意輕咳兩聲,站開一些,這才緩緩背誦道,
“ 然,勝戰之後,眾人皆在,唯缺神女。火影率人尋遍海上,訪盡五國,仍舊了無音跡。眾喟嘆,蓋一戰功成,萬將骨枯。五國猶存,唯銷紅衣,雖有英名之流芳,伊人不復,枉自成謎。”
小櫻靜靜聽著,莎拉娜言語動作誇張,很是可愛,但她想到了些什麼,到底還是沒能笑出來。
莎拉娜住了口,觀察母親神色,見她精神不佳,也不想多打擾,拎起桌上小櫻配好的藥材,“那我就先回家了,這藥我會交給綱手師傅的。還有母親今天教我的幾套忍法,我也想和父親再切磋幾回。”
小櫻點點頭,眼底一片溫柔之色,“你也別纏他太緊,自從戰後平反了你父親的叛逃罪名,真相公之於眾,他是國家肱骨之臣,公務也多的很。”
莎拉娜一笑,“你要是肯跟我回家,我哪裡還會纏著父親?這不是沒人陪我練嘛?”
小櫻淡淡一笑,“沒人陪?那就多看看醫書,我記得醫忍是不要陪練的。”
莎拉娜連忙擺手,“我才不要當醫忍,我以後要領兵打戰,和你還有父親一樣。”
說著起身,走了兩步,快要踏出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媽媽,戰爭已經結束快五年了,何況你當初還是國家英雄,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待在這裡?”
小櫻還坐在原處,石桌上碼著規整的工具和尚未打磨的藥材,她風姿如竹,語氣卻極為平淡,“因為這裡離火之國很近,你方便找我啊。”
莎拉娜嘟嘴,“明知道我不是在問這個。”
見母親注意力已經回到藥材上,沒有再說話的意思,莎拉娜只好轉身離去。
待小小的身影消失,小櫻才抬頭看了一眼門口,聲音如自言自語般,“ 王不留行。這是約定,打破的話,就沒有意義了。”
又是一年冬至。
焚火節將近,十一月起,諸神社皆有在神前點燃庭火的儀式。
燃燒的火苗幢幢,白露初覆。七代目火影漩渦鳴人在歷代元首的雕刻山前,親自御火焚祭。
過去的焚火節沒有祭奠的環節,但自五年前的一場大戰,火影認為所造冤孽過重,執意多添了一道流程,且勢必親力親為,固執之深,不可思議。
綱手站在靠前的位置,全神貫注地觀看祭典。
祭壇前,金髮的男人身材頎長,姿態矯健,一雙藍眸仿若深海。
只見他快速結印,手中聚起橙黃色的火苗,一瞬間變為赤色火焰,而祭壇上同時升起白煙,飄向青空,雕刻山未落的紅葉一道,形成了清美而神聖的景象。
目睹此景,卻會思人。綱手藍色眸子裡閃過傷感,忽聽身側傳來一聲嘆息。
非常輕,卻還是讓她捕捉到了。 轉頭一瞧,卻是現任的暗部副部長,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