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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如,以前可是很讓人擔心的小姑娘呢。
她不知道自己,亦如同她不知道時光,時光到底帶走了她的什麼,使得她成為如今這般,讓她們放心的模樣。
但是有一個人,永遠也放心不下她。
在眾人皆懷疑她的能力的時候,那個少年說,我相信小櫻。但是如今,當眾人都肯定她的能力,並祝福她和佐助的婚姻的時候,那個少年,主動退到了他並不擅長的配角角色,默默地,用擔憂而祝福地眼神看著她,一句話也不再說。就好像是,好像是,一場告別。
她以為那是一種默契。
就好像十五年來,在戰場上並肩作戰時無數次崩發的心有靈犀一樣--他從她的生命中正式退出,不著一字,不發一語,就好像是一聲無韻的嘆息。
作者有話要說:
☆、失蹤
今日是寧次的忌辰。
木葉平靜一如往昔,人們稀鬆平常地過著今日,正如同他們度過生命中平凡的每一日。逝者已矣,沒有什麼比時光更能詮釋這句話的真諦。唯一能提醒生者的,唯有逝者的墓碑,還有那些塵封在木葉史書裡的傳記。
小櫻正看著病人的檔案,忽然門被“刷”地一下拉開,只見護士長扯著一個金毛小子進來,“ 部長大人,麻煩你給這傢伙包紮一下,其他護士實在沒法讓他不動彈。”
原來是漩渦博人。
今日他臉上乾乾淨淨,甚至比平常還要乾淨許多,渾身上下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春野櫻衝著護士長點點頭:“ 辛苦你了,待會兒我會送他回家,你去吧。”
門關。
博人沉默著不說話。
小櫻笑意淺淺,“ 說吧,又闖什麼禍了?”
博人猛地抬頭:“ 小櫻阿姨,你能幫我偽造傷口嗎?即使是媽媽的白眼也看不出來的那種!”
小櫻搖頭:“ 這招已經被你用濫了--何況你媽要想拆穿你根本用不著白眼。”
博人眉頭皺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皺巴巴的小狐狸用心綢繆著什麼陰謀詭計。小櫻想著想著就忍俊不禁,想當初還是她幫雛田接生,雙手託著這個小傢伙的觸覺還清晰可感,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這麼大了。
原來,已經這麼久了。
博人的聲音打斷了小櫻的思緒--“ 小櫻阿姨,只有今天,只有今天沒關係,因為,今天是舅舅的忌日。”
小櫻愣住。
博人的聲音低落:“ 媽媽她,每年的今天都會去寧次舅舅過去常去的樹林或者校場,一待就是一整天。”
倏忽間,有一種預感就像是繩子抽緊了她的心。
小櫻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 那你偽造傷口是為了…”
博人頭埋得更低:“ 我希望媽媽能夠發現…我受傷了,那樣。。即使她責怪我、打我、對我失望也都好,就是不要一個人…我不喜歡她那種樣子。。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而她所在的那個世界,我和父親都進不去,或許舅舅在裡面,在和她說話,可是我聽不見。。我好怕。。舅舅會把媽媽搶走。”
空蕩蕩的辦公室裡,瀰漫著消毒水和藥水的味道,還有風自窗外送入的桂花香氣,而金髮少年聲音低低縈迴在空氣中,挾裹著超乎年齡的憂傷。
這倒是。。。一點也不像鳴人啊。
小櫻忽然想起莎拉娜,自己在這個年齡的時候,也沒有女兒的那份敏銳呢。
究竟是什麼,讓他們的孩子們在小小年紀就喜歡瞎操心呢,分明他們出生在一個漫長的夏季,他們出生在戰後的和平歲月,他們的父親母親都是備受尊崇的精英,對他們也傾盡所有---可是這些小傢伙,每一個都有這麼多的不快樂。
好不容易說服博人先回家,小櫻決定去校場轉一轉。
還是原來的模樣,甚至那些手裡劍在木樁上鑿下的深痕,都沒有變。但朝著木樁投擲手裡劍的卻已然不是同一批少年--那些熟悉卻陌生的青春面孔,無法與記憶深處的那些面孔重合,更不可能會有一個黑色長髮白衣袍的清俊青年,渾身上下瀰漫著冷泉一般的氣息。
寧次,你還好嗎。
小櫻目光所及之處,許多人紛紛向她行禮打招呼,她卻搜尋不到那抹纖細的雛菊身姿。
如果不是校場,就應該是樹林了。雛田素來不喜歡人多的場合,今日校場這麼多練習的人,她當是避之不及的。。。何況。。小櫻想起博人說的話:“ 在那個世界。。。。。或許舅舅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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