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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櫻看著他,“你瞞不過我的,每年木葉小學體檢的資料我都有,而博人的那一份,我已經研究不下數百回。”
鳴人勾唇:“需要我給你漲工資嗎?”
小櫻攥緊拳頭:“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我可以替你分擔!” 為什麼,他就是不願意依賴她,他們是生死同伴啊,還有,他是鳴人啊。
鳴人輕輕走過來,拍拍小櫻的頭,“ 你不要生氣。”
小櫻鼻子一酸,忽然說不出話。
鳴人蹲下來,目光與她平視:“博人是我的孩子,你也要幫我保守這個秘密,這就是分擔啊,小櫻。”
“鳴人君,小櫻來了?”
一把柔聲響起,只見一個單柔的人影站在二樓欄杆邊上,正是漩渦雛田,如今的火影夫人,日向家宗主,漩渦博人的母親。
鳴人搖頭,“小櫻要回去了。”
雛田自二樓俯視著兩人:“啊,真是可惜,我還想和小櫻單獨聊聊天呢。”
小櫻勉強自己微笑:“我還要去拿佐助的草雉劍,每次他從村外回來都得大修一次 。”
雛田的聲音柔柔的:“佐助君真是幸福呢,有小櫻這樣細心的妻子,你說是嗎,鳴人君?”
鳴人的目光投向小櫻的側臉:“小櫻也很幸福啊,這樣就很好了。”
雛田的眼底閃過些什麼,卻倏忽間就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自戕
(九)
雛田穿著一件長及腳踝的薄紗白裙,她站在鏡子前,細細給自己塗上一層唇彩。
直到把自己收拾妥當,她才緩緩推開臥室的門,鳴人卻已經睡著了。
她輕輕在床邊坐下,手撫上他的臉--不知不覺,已經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她迷戀著他,日復一日地想要成為他的女人,但是,他卻從不碰她。
他心裡的人,此刻也許正在宇智波家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而他卻依舊思念著她睡去。
雛田將臉貼在他的胸口:撲通。。撲通。。只有曾經和九尾共存的男人,才會有這樣強而有力的心跳。
他已經成長為這樣的男人,讓人安心,讓人崇拜,讓人敬愛,讓人願意為他赴湯蹈火,但是,他從很久很久以前,從那個櫻發女孩子嫁給別人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再愛了。
他已經,永遠不可能屬於她了,即使她如今已姓漩渦。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當初執意要嫁給他的那份倔強,以及終於成為他妻子的喜悅,如今卻俱化作灰燼了。
春野櫻,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是用什麼樣的心情,與你對話,與你交往,與你一同談論日常瑣事,與你一同教訓孩子,你所有的自然而然,於我都是一分一秒的苦心經營,你所有的習以為常,我卻連萬分之一都不敢奢求。
她將長長黑髮攏起,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這是寧次教給她的,她當年終於決定留長髮,但是因為常年都是短髮,總是不會打理,成日亂糟糟的,寧次就替她盤頭髮,一日一日,不厭其煩。
她越發想念寧次,越來越多次的想起他,他手心的溫度,他淡淡的笑容,他當時牽著她,一步步走向鳴人,他把她的手放在鳴人手心,鄭重道:“我把我最重要的,交給你了。”
她心裡忽然很空,於是用環抱住自己的姿勢,心裡一遍遍重複:最重要的,究竟是什麼呢。
忽然,她感到一雙手輕輕搭上自己的肩膀。
鳴人不知何時已醒過來,他眉間俱是擔憂:“怎麼了?又失眠嗎?”
雛田展顏微笑:“沒有,小櫻的藥膳非常安神。”
刻意地提起,刻意地讚美,都已經不知道是為了刺激愛人,還是自己。彷彿只有這種痛苦才能讓自己感受到,自己是愛著的,自己身邊的人是愛著的--即使他愛的是別人。
鳴人的反應卻真假難辨,竟然看不出是演技還是自然而然,沒有波動,只有欣慰:“小櫻自然是很厲害的,可是你也不要因為關係好就幫她說好話,醫患關係需要直言不諱,自己的身體最重要,知道嗎?”
雛田眨眨眼:“你就這樣懷疑你的好朋友嘛?木葉的醫療部長,五代目的親傳弟子,被你說的好像是江湖遊醫一樣。”
鳴人微笑:“倒是你,把她想的太厲害了。”
雛田卻只覺得心裡的涼意鋪天蓋地。有時候,你越是隱藏對一個人的感覺,就說明你陷的越深,譬如眼下的鳴人,譬如自己。
雛田忽然笑了,“鳴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