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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堅韌得令人疼惜!
“痛!”程安雅吃力地吐出一字,似是勻了些,把頭埋在他懷裡,聲音疼中有悶,“小腹突然絞痛……”
葉三少一手按在她手背上,“這兒痛嗎?”
程安雅點點頭,又急又猛的一陣絞痛,如無數把尖刀在小腹處攪動著,疼得程安雅牙齒都在顫抖,痙攣……
“去醫院!”葉三少一把抱過她,剛起身就被程安雅攔住,“你先給我倒杯水。”
葉三少放下來,迅速下樓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送上來,程安雅喝下,深鎖的眉微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用去醫院了,已經好多了!”
急痛,來得快,也去得快,程安雅自己也莫名其妙,但的確不痛了。
為什麼?
“去,檢查一下有什麼毛病,別是吃壞肚子了。”葉三少十分堅持,臉色陰沉沉的,“都是你,什麼30塊錢的約會,肯定是吃壞肚子了。”
“真的不痛了,女孩子家總有幾天會這樣。”程安雅見葉三少臉色很差,微笑地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他要煩的事夠多了,哪一件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這時候別再為她的身體操心了。
反正也不痛了,興許的起得急了,扯到哪兒,程安雅並不放在心上,她一貫散漫,既然不痛,她也就不管了。
葉三少聽她這麼說,臉色和緩了許多,“經痛?”
程安雅臉頰一紅,默默地囧了,葉三少,拜託你,別以這麼平靜的表情來問行不行,尋常男人聽到這個不是會窘迫麼?他怎麼就這麼理直氣壯呢?
害得她以為他懂得比他多。
程安雅默默地點頭,“也就一陣的事,等我換衣服上班。”
葉三少眉心緊擰,程安雅表現的散漫,可他的心中卻升起一股不安,恐懼拽住心臟,緊緊地收力,好似隨時都要把他揉碎的恐懼。
他這是怎麼了?
風從視窗那吹來,習習和煦,夾著木蘭的香氣,葉三少冷冽的眸,危險地眯起,走近窗戶,敏銳地觀察周圍的環境,半晌,打電話給黑鷹,“剛剛別墅周圍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怎麼了?出什麼事嗎?”黑鷹渾身緊繃,沉穩冷肅的嗓音有一絲緊張。
葉三少頓了頓,也許是他多心了,“沒事了,隨口問問!”
掛了電話,葉三少下樓,抬眸看了看樓上的程安雅,唇角勾起一絲憐惜的笑,走進廚房,給她煮了一杯紅糖水,看著跳躍的火,葉三少一陣……
鬱悶!
什麼時候開始,素來風流倜儻,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葉三少,變成居家新好男人了?
很值得深究的問題。
似乎,從他和他們母子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就開始一點一點地改變,所剩不多的愛和疼惜都給了他們,雖說是被寧寧壓著來伺候程安雅,可他竟發現,他還真沒認真地反抗過。
俗話說,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怎麼這話到他家角色就反了?
表兄妹……葉琛喉嚨澀了澀,他真是個白痴,明明看見她會想起一連竄不愉快的往事,卻為了她經痛為她洗手作羹湯,這世界上再沒有比他更蠢的男人了。
葉琛啊葉琛,你還想過放棄她,丫丫的,你就神勇吧,看樣子你是被她吃死了。
葉三少冷冷地哼了哼!
心不甘情不願地拿過保溫瓶給她裝好。
正好出了廚房,程安雅也下來,葉三少把保溫瓶塞給她,冷冽的眸光一掃,分外冷酷地往外走。
程安雅頭偏了偏,這是什麼?她也懶得看,拎著公文包就往外趕,很敏銳地感覺到他身後秋風颯颯,一片冰涼,程安雅很納悶。
剛剛不是才心疼她麼?那擔憂的表情可不是弄假的,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又是冰雕似的葉琛了。
陰晴不定的男人!
她算是習慣葉琛的脾性,反正他什麼情緒她都能應付自如,要是因為這樣程安雅露出什麼悲秋傷月的表情,那程安雅也不是程安雅了。
“這是什麼?”上了車,程安雅才問,葉三少的臉又陰了陰,程安雅見他很秋冬,她不問,開啟蓋子,一陣溫熱撲面,夾著絲絲甜。
“紅糖水?”程安雅聲音吊高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你要喝嗎?”
葉三少眸光瞪圓,“死丫頭,你再說一次?”
冷冽妖孽的男子氣得差點踩到剎車,那臉啊,陰得滴水,眸光醞釀著沉沉的風暴,程安雅被他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