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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沒有達成目標之前,我一定不會死!“
“絕對!”
隨著少年的甦醒,夢中的呢喃愕然而止。
“……我不是死了嗎?難道全部都是夢。”
江尚從夢中驚醒,卻發現自己已經溼透了,汗水打溼船下的床單。
手心滿是汗水,手指觸控著記憶中受創的地方,而那裡的面板,卻白皙嫩滑仿若新生,完全沒有受傷的跡象。
“不。不可能是夢。”
夢境和現實的差異自己不會分不出來,那奪走自己性命的一擊,讓精通體術的自己全無反抗餘力,自己從未這麼靠近過死亡,那是魂力差距過大造成的碾壓,高階魂能者發動的攻擊讓白石根本沒有反抗餘地。
“看來,是有人救了我……。克特不可能,就是後來趕到的那個女聲嗎。”
熟悉的床,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家。
魂能是奇蹟之力,卻不是無所不能的魔法,讓瀕臨死亡的自己活過來,怎麼可能。
“是誰救了我,還把我送回家嗎……。看來,要去問下老奸商了。”
而此時鬧鐘響起,卻已經是新一天的開始
“早上了嗎……。”
“鐺鐺鐺。”的鐘鳴聲在房間之中迴盪,機械鈴聲連響九聲,,再不去上學,就會遲到了。
即使時代變更,過往的電氣時代成為過往雲煙,但古樸的機械錶卻依舊不急不忙的履行著他的職責,那此時,那時鐘已經指向了九點,即使窗外依舊漆黑一片。
“啊,都這個點了。”
江尚有些猶豫了,自己大難不死,卻未必有後福,若李家大少發現自己沒死,恐怕,事情還沒有結束。
“不,還不能確定對方認出我了。”
仔細回想的話,當時自己穿著廚師的衣服,小巷的光線有這麼黯淡,對方未必認得出自己。
雖然猜測李真文就是那個企圖殺人滅口的混蛋,但自己卻沒有指正對方是種族主義者的證據,而就算有證據指正,胳膊擰不過大退,那也是自尋死路的事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就算被認出來了,我還不信你李家敢在學校動手。”想起自己差點被殺,此時卻無法報復,少年咬牙切齒道。
就算可能遭遇到威脅,江尚也沒打算不去上學。
已經到了學期末和畢業季,馬上墨研所的推薦名額就要確定,辛辛苦苦兩年才到了這一步,任何一點差錯都不可接受。
現在領先的是自己,不少競爭者都盯著自己在,不請假一天缺席對別的學生是家常便飯,但在這敏感時刻,卻是把攻擊自己的利劍送到對手手中。
“以前沒和他打過照面,李大少認出我的可能性很低。而就是他發現我了,給李大少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學校當場動手。等我進入墨研所。。。。。。那麼,還怕什麼,再說了,那是事發突然,驟不及防,若我早有準備……哼!誰怕誰。”
“嗯,就是為了對抗,今天也必須去。隨便,去找那個人談談吧。”深吸一口氣,把於事無補的擔憂丟到了一邊,江尚就進入了往日的生活節奏。
順手把桌上的魂石掛在了胸前,隨著魂能的輸入,那微微白光又亮了幾分。
白光照亮了這黑暗,在熟悉的桌角,是一張喜笑顏開的全家福。
溫和爽朗但總習慣搞怪的父親,牽著記憶中總甜甜笑著的母親,而在兩人中間,就是一對正在鬧彆扭的兄妹了。
普通人的自己,和身為夜詠者的妹妹,正翹著嘴,誰都不看誰。
“呵呵,當時,曉月還在生氣我們長得一點都不像,懷疑自己是撿來的。真傻呀,明明都有剛出生的照片為證,新人類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明明是血緣關係的一家人,但既有和過往沒什麼區別的舊人類、也有水晶瞳、精靈耳的新人類,或許,江家的合影,或許,這種混血家庭,就是這個新舊交織時代的縮影。
“父親…媽媽……曉月。”
胸口有些悶,指尖一個個劃過畫中人,雖然人都已經不在身邊,那熟悉的音容,卻仿若正在眼前。
嘴角的笑意多了幾分,緊握的拳頭又放鬆了幾分。
雖然差點送命讓人很是不爽,但能在夢中再度遇見那熟悉的人,對江尚來說,是件頗為幸福而奢侈的事情。
時鐘又在少年緬懷往事之時,悄悄的又進了一格。
“不好,要抓緊了。”
頗為獨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