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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吳盎德將青楓從背上放下來,可是青楓身體軟軟地站不起來,盎德企圖往毛驢身上抱她。老爺爺看到這個女孩子病的不輕,就說:“我看她現在不能騎驢了,如果再騎驢就太危險了,有個好歹的不好辦哪。”他想了想說:“我看這樣吧,你們在這等著,我回家套車去,我用車將她送回家。”說完騎著毛驢揚長而去。
吳盎德還有話想與老爺爺說,可是老爺爺已經走運了,又背起青楓走到一個避風的地方將青楓放下來,然後在附近抱來一些玉米秸鋪平讓青楓躺在上面。他對青楓說:“青楓你覺得怎樣?那裡不舒服?”青楓睜開眼睛看著吳盎德不說話。盎德摸摸她脈搏還可以,他眼睛還能轉動。就是問什麼都不說。這時吳盎德慌了,她怎麼病成這個樣子,他真害怕了,她的家是在那個齊家?我向那裡送?當前怎麼辦?是等老爺爺的車,還是揹著她走。他想既然老爺爺說套車去,我們還是等吧,老爺爺可能會知道青楓住在那個齊家,即便不知道,到屯裡打聽也方便。他又到處找一些玉米秸,堆成一個小窩棚,他們兩個在裡邊焦急地等待老爺爺的到來。
毛驢車誤進水溝,琪霏娘望眼欲穿。
老爺爺騎著毛驢飛快的回到家裡,連口水都沒有喝,著急忙活的套上車就走,老伴追趕到門外問:“你到哪去?飯都熟了,吃了晚飯再去吧。”老漢說:“我去接人,你要多做兩個人的飯。我去接的是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有病,病的很重,站不起來,走不了路,老伴啊可要記住,一定要做出有病的人能夠吃到肚子裡的軟一點,稀一點飯哪,另外做些薑湯,他們到家要喝薑湯。”老人家為了快一點接到他們,*近路走,他沒有走小橋,而是走那條秋收時臨時鋪墊的一條小路,因為秋收已過小路失修,老漢趕車誤在水溝裡。天進傍晚,野外無人,老漢急著接人,毛驢車在水溝裡不能自拔,老漢脫下鞋襪捲起褲腿走到水裡推車。車輪越陷越深,老漢用盡全身力氣也沒有推上來。因為天寒水涼,兩腿抽筋坐在溝邊不能動彈。
太陽已經落山了,黑天了還不見毛驢車來,齊青楓睜著眼睛不能講話,吳盎德不知道青楓住在哪個齊家,是走是等非常矛盾。走吧,不知道是哪個齊家,等吧,不知道老爺爺還來不來。問青楓吧,她就是不說話。天越來越黑了,他們不能走了,抱著一線希望等待老爺爺的毛驢車來。
快到半夜了,還不見老頭子回來,老太太著急了,沿著老頭子去的方向找。老太太的手電晃來晃去,給老爺子帶來了一線希望,他大聲叫喊:“來人那,邦邦忙!”老太太聽出是老伴的聲音,趕到現場一看,車在水裡,老伴坐在溝邊發抖,她明白了,車是出不來了,她把毛驢從車上卸下來,將老漢周到毛驢背上,顧不得車上的東西了,牽著毛驢向回走。一路上老太婆囉囉嗦嗦地說個沒完沒了。主要是埋怨老爺子不聽她話,不吃飯就走,肚子沒食,餓的沒有勁,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起不來,自己老了還不知道,都七十的人了,還當年輕小夥子呢,這麼冷的天,水都快上冰碴了,黑燈瞎火的你還下水,真不要命了,你沒命了我咋辦,老太婆越說越生氣,說著說著就罵起來了:“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越來越不聽話,不讓你晚上出門,你說你什麼都不怕,你一唱歌小鬼都害怕,你唱啊,咋不唱了,癟茄子了吧。”
到家了,毛驢餓了直奔驢槽吃草,老太婆將老爺子扶到屋裡,讓老爺子坐在炕頭,把溼漉漉的褲子拔下來,再圍上一條被子取暖,老太婆又給他端一碗薑湯還加了一些紅糖,老爺子喝完了,心裡熱乎了,身子不抖了。他才開口說話:“我說老婆子,你說完了嗎?我現在不冷了,能說話了,我有急事向你報告,你可得聽好。”老太婆笑了,她對老漢說:“老頭子,你還陽了啊,什麼報告不報告的,有能帶你就唱吧。”老漢說:“現在我哪有心思唱啊,大崗子那有個病人等著我去接呢。”老太婆停止笑聲,認真的說:“是啊,你臨走時說接人來的。大崗子那裡的人現在他還在那裡嗎?”老漢說:“我在大崗子那,看到一個小夥子揹著一個女子,那個女子病的很厲害連毛驢都不能騎了,我說,我套車接他們,你又把我弄到家來了。可是人家還等我去接他們呢,你說咋辦?”老婆子不再辯理了,直截了當的說:“還講什麼咋辦,人在那裡,就得去接。”老漢說:“咱家的車還在水裡,靠咱倆的力量是搞不出來的。沒有車咱倆抬不動啊。”老太婆說:“你給毛驢加點料,你在家吃飯,我去借車,無論如何也得把他們接回來。”
老兩口套上車帶著被子和薑湯,還有兩塊玉米麵餅子。還是老漢趕車,這次是奔大路走的。到了大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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