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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入的問:“我爹爹是自殺還是他殺?”張書記說:“經過相關部門的驗證與鑑定屬於自殺。”芷雲問:“有什麼證據?”張書記說:“你就相信各級組織吧,回家帶著弟弟過日子,有困難找我。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好。”芷雲覺得張書記的話中有話就說:“張叔叔,我已經是大人了,我要找到事情的真正原因,請你告訴我。”張書記實在應付不過去了只好拿出一張紙來說:“你看看吧。”芷雲接過一看是爹爹寫給黨組織的一封信。開頭是訴說自己是在黨的培養下成長起來的,在建初期和工廠的發展時期自己是努力工作的,繼承與發揚了我黨的艱苦奮鬥的優良傳統。自改革開放一來,自己沒有與時俱進,沒有跟上形勢的發展,思想落後了,辛辛苦苦建起了的工廠,瞪著兩隻眼睛,看著工廠破產了。工廠困難還債不起,個人困難無錢買米。我是個破產的廠長,是個敗家的廠長,對不起工廠的工人,對不起*黨。最近家庭中一連串問題,對不起我原來的妻子也對不起我的兒女。我無顏面對與我同甘苦,共患難的工人兄弟們,我無顏面對父老鄉親,我精神已經崩潰,我心靈創傷無法醫治。可憐一兒一女留給當今社會。
芷雲確信這是爹爹的親筆信,她可以想象出爹爹臨終的痛苦,她後悔自己沒有在爹爹的身旁。爹爹糊塗啊,爹爹你艱苦奮鬥一生,到老來,你對待困難卻軟弱無能;爹爹你好糊塗啊。你知道弟弟還小,身體有病,你超脫而去,我們手無分文,依靠誰人。
芷雲出門找人去了,太空趙星星大哭大笑,姑姑擔驚受怕,不知道怎麼是好。連連向鄭大夫請教,趙星星咋的了?爹爹死了他為什麼大笑?是不是有大仙附體了,還是他爹爹還魂了。說到這裡,她就燒香磕頭,禱告神佛保佑。鄭軍影影綽綽看著趙星星的姑姑胡亂澤當,他對姑姑舉動,既不勸阻也不支援,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趙星星身上,他靠近趙星星,嚴防他出現危險的行動。當趙星星出現稍微平靜的片刻,鄭軍抓著趙星星的胳臂,按壓重要穴位,促使趙星星的躁狂症得到緩解。
芷雲將爹爹的信交到張書記的手裡,說了一聲謝謝,抽身就向回跑,一進家門,香菸繚繞,姑姑跪在地上磕頭祈禱,弟弟坐在鄭大哥身旁苦笑。鄭軍先說話了:“芷雲你回來的好,首先你勸姑姑起來吧,小星星的病現在好多了,已經處在平穩之中。”
芷雲走到姑姑跟前,扶著姑姑站立起來。對姑姑說:“姑姑你累了吧,坐在這裡休息休息。”姑姑說:“神仙有靈啊,我沒有白燒香磕頭,神佛保佑咱們的小星星的病見好了。你出門後小星星發病了,大笑啊!可不得了,我請神佛保佑,這不是嗎,現在他的病好多了。”
芷雲經過這些天來,對鄭大夫的瞭解,知道他不信鬼神,不搞迷信,他相信科學,依靠醫藥醫學技術治病,再看看弟弟在鄭大夫身旁穩穩的接受治療。就對姑姑說:“星星的病,神佛治不了,他的病鄭大哥能治好。您看看現在鄭大哥還在給星星治療呢。”姑姑轉身看到了鄭軍正在給小星星實施針灸治療。
姑姑想不管怎樣,只要小星星的病好了就行。現在的星星不哭也不笑了。老老實實的接受鄭大夫的治療。看來鄭大夫的醫術是挺好的。她轉念一想芷雲的事情辦的怎樣。於是她問:“芷雲你找到領導沒有?他們是怎樣說的?”芷雲說:“找到了,張書記把爹爹給黨組織寫的信,都讓我看到了,我看完信後,我認為爹爹是自己走的,不是他人謀害。”姑姑說:“我也是這樣想的,你爹爹是個精明的人,不會輕易上人家的當。不過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尋短見呢?”芷雲說:“我也不明白爹爹為什麼要走這條路?鄭大哥你說這是為什麼?”
鄭軍見他們娘倆都提出這個問題,也有進一步探討的必要。於是問:“芷雲你父親今年多大年紀了?把你看到的信大概的意思再說說。”芷雲說:“我爹爹今年五十六歲。可以說他是個老工人,老先進、老黨員,多年來是工廠的領導幹部。我看到的這封信是爹爹給黨組織寫的,上面除了寫過去的成績外,主要是寫他是個破產的廠長,敗家的廠長。他對不起和他一起奮鬥的工人弟兄,對不起父老群眾,對不起黨對他的培養和信任。還說對不起我媽和我們。最後一句是說把我和星星留給社會。”
鄭軍說:“從你父親的年齡看,他是處在更年期的年齡段。女人(45…55)男人(50…60)。在更年期由於人的內分泌減退等*功能的變化,容易產生睡眠障礙、眩暈、頭疼、煩躁等症。有的人焦慮、緊張不安。情緒低落,消極悲觀。這是從主觀上講。客觀情況,你母親慘遭車禍,工廠破產,小星星離家出走,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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