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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而我弟弟是大眼睛,他是趴鼻樑而我弟弟是高鼻樑。”
鄭軍對抓人的人們說:“哥們不能這樣做,那裡有精神病人,給我個信,我到那裡去辨認就是了。”其中一人說:“不把人送來你給錢嗎?”“根本就沒有他要找的人,他是來編人的,不管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我們送來了,他就得給錢。”那些混混們七嘴八舌的,有的是罵人,有的是要錢。正在這時來了兩個人,他們說鄭軍非法行醫,非法抓人。將他帶到村上去了。
到了村辦公室,鄭軍拿出身份證、醫師工作證和由公安部門出劇的尋人證明,然後說:“我沒有叫誰抓人,我不同意他們抓人,我反對他們抓人,是誰抓人你們就去找誰,非法抓人的事與我無關。”姑娘也緊跟鄭軍進了辦公室,接著鄭軍的話說:“鄭大夫不是非法行醫,因為他的醫術高,是大家求他治病,他給人家看病分文不要,怎麼說他是非法行醫呢。”正在這時張魯創進辦公室說:“我哥哥被王掛扎壞了,不能說話了,身上的針也拔不出來了,請鄭大夫救救我哥哥。”治保主任說:“他怎麼能救你哥哥,還不趕快到醫院去。”
村長不好意思的對鄭軍說:“救人要緊,鄭大夫你看能行嗎?”鄭軍說:“走吧。”張魯在前邊領路,治保主任給鄭軍提著藥包,還有村長等人一齊到王掛家看張魯的哥哥張瑞軒,只見張瑞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無血色,手腳腫脹,身上還有一根針沒有起出。村長問:“王掛你怎麼搞的?”王掛自知問題嚴重,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只好實說:“我給他針灸,紮上他就不會說話了,我想要緩解,還必須再針灸,於是我又扎第二次,這針下去就起不出來了,我沒辦法了,要救他的命只有請鄭大夫了。”鄭軍聽到這裡,首先在制針旁扎一針,起出那棵制針,然後又接連幾針,張瑞軒站起來就罵王掛不是東西,他說:“王掛這小子把我們幾個人叫來,讓我們去抓瘋子,送到鄭大夫那裡,向鄭大夫要錢,我們把瘋子抓來了,他說不讓我白抓,要給我治病,結果就把我軋成像死人一樣,連說話都不能了,要不是鄭大夫救我,就死在他手裡了。”
村長說:“王掛你還有什麼說的?”王掛說:“我錯了,我有罪,我對不起鄭大夫,我——”治保主任說:“別說了,你要寫面檢查,聽後處理。”村長握住鄭大的手夫說:“謝謝,你暫時回到琪霏家,有什麼困難由村裡幫助解決。”
琪霏問:“王掛怎麼就把人扎的不能說話了?”鄭軍說:“他紮在死穴上了,如果搶救不及時會死人的。”
村長來了,對琪霏說:“我家你妹妹青楓的病能不能請大夫給治療呢?”琪霏說:“是呀,青楓的病應該請他治療,張瑞軒被扎到死穴上了,連話都不會說了,還能搶救活了,我看他能夠治療好青楓的病。”村長說:“你和大夫說一說,他要是給治療,你就把他領到我家去。”正是:
鄭軍醫治老人腳,提供線索積極找,
王掛黑心抓瘋子,救助張瑞軒名聲高。
齊青楓是村長的女兒,十歲時母親死了,今年二十五歲,比琪霏小兩個月,稱琪霏為姐姐,認琪霏的母親為乾孃,琪霏的母親把青楓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琪霏和青楓既是乾姊妹又是好朋友,倆人學習在一起,玩耍在一起,大多時間吃住也在一起。青楓得病了琪霏非常難過,經常去看她,去照顧她,幫她翻身,為她擦身洗澡。琪霏認為鄭大哥來到她家,是天上掉下來的神大夫,是為青楓而來的,就憑他的醫術一定能夠治療青楓的病。她對鄭軍說:“大夫哥哥,我有個妹子得了一種怪病,大醫院的大夫都沒有辦法治療,我想請你給她治療,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鄭軍說:“做醫生的沒有願意不願意,只有能不能治好病的問題,既然是你妹子的病,不管怎麼說,我也得去看看,就是治不好,我也得幫助你們想辦法治啊。”陳夫人坐在炕上說:“是啊,他鄭大哥你可要好好地給她治一治,這孩子可苦拉,從小就沒有親媽,她的病又特別,自己不能動不能說話,要不是琪霏照顧,她早就沒命了。”鄭軍問:“病多長時間了?怎麼得的病?”琪霏說:“從我父親被害那年開始她就患不會說話的病,後來越來越重,現在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鄭軍說:“你妹妹在那裡?我們去看看吧。”
村長回到家裡,到青楓屋裡看看青楓,可憐的孩子還是一動不動,村長說:“青楓哪,你姐姐一會領來醫生給你看病,這回你有出頭的日子了,你要堅強一些,配合治療。”這時她的繼母也進到青楓的屋裡,嬉皮笑臉的說:“喲——你這是說鬼話呀,她知道個屁,也不害臊挺大老爺們,在這裡叨叨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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