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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卻被酒氣及茱萸的香味嚇得不敢上前。一回頭,又看見桓景抽出寶劍,和瘟魔鬥了幾個回合,瘟魔鬥他不過,轉身就跑。桓景“嗖”的一聲射出了寶劍,寶劍閃著寒光,一眨眼就把瘟魔釘死在地上。
從此汝河兩岸的百姓,再也不受瘟疫的侵襲了。人們就把九月九日登高避禍的習俗,一代代的傳到現在。”(引用《續齊諧記》)
這個故事,只要是大胤的百姓,上到八十老人,下到黃口小兒,都是耳熟能詳,不過被玄昕這麼一番娓娓說來,也是教人聽得頗為入心的。書香門第
蒙都王子點了點頭,心中雖是不以為然,但是面上還是要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說了一句,“原來如此。”
一眾人繼續在西山之上游逛,翰林院徐X忽然走到玄蒔面前,道:“啟稟皇上,難得今日正逢佳節,四周景色殊美,不如大家一起在此吟詩作對,效仿蘭亭,皇上以為何?”
他是去年的狀元郎,可惜時運不濟,一直是懷才不遇的,被留在翰林院編書,若是再不找機會表現,等到三年後的另一場秋闈之試,自己就徹底沒了前途,怎能不抓住眼前的大好時機。
玄蒔轉過頭看了一眼蒙都王子,“不知道王子感興趣否?”
“天朝風雅,小王才疏,只會行軍打仗,不會做這些吟詩作賦之事。不過我們的兀朮大人可是精通漢學,不如就讓他給皇帝陛下助助興吧。”
難得蒙都王子將話說的那麼圓滑,惹得兀朮都不禁看了他一眼,不過兀朮與蒙都王子相識這麼久,自然是明白他想陷害自己的意思,不過也不點破,反而是應承了下來,總歸是為了北遼的顏面,莫教人說北遼是蠻夷之族。
“只是粗通一些罷了,希望到時候莫掃了皇帝陛下的興致。”
玄蒔點了一下頭,“重陽吟詩,倒也是風流別致,正合朕意。既然北遼使節都有意參加,那麼就開始吧。不過由誰開始好呢?”
“自然是以皇上為尊,皇上不先,臣等豈敢造次。”
徐X馬上應道,這會子功夫也不忘記對玄蒔的逢迎,聽到一旁的官員站在一邊心中暗罵這小子鑽營,但是臉上還是必須的笑著附和,不能掃了皇帝的雅興。
“好,那就朕想作一句。”玄蒔拾了一片葉子,風雅一笑,“好為西山葉,興因西山發。”
“好句,皇上果然才思敏捷。”
玄蒔說完,群臣自然是馬上介面讚道。
“九月九日眺山川,鴻雁那從北地來。”此言一出,大家才把目光又放到了這個兀朮身上,果然是出口不凡啊。應情應景應心,當屬佳句。
徐X眼見著兀朮出了風頭,也是想要強壓他一頭,將他的風頭蓋過去,“莫將邊地比京都,不知能有菊花無。”
此話一出,紛紛側目,先是驚這徐X好大的膽子,竟然借詩相嘲,後再看向北遼那邊的人,只見蒙都王子一臉漲紅,被兀朮極力按耐住,到底是沒出聲,但是臉色卻是不好看的,而兀朮臉上卻仍舊是笑容不改,半點不受那句的影響,反而是讚道:“這位大人作的真是好句,既然大人問能有菊花無,不如自己親自去北遼一觀,就明白了。”
玄蒔目光清冷,看了一眼額角冷汗的徐X道:“既然如此,那朕就派徐大人去邊關任職吧,正好這次可以和北遼的使團一起去,路上也有個伴,給你做導遊。”
“歡迎之至。”兀朮含笑施禮,對著玄蒔和徐X道。
喜怒不形於色,能屈能伸,不費一兵一卒就將了徐X一軍,這北遼使節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啊,當真是不可小覷來著。
徐X臉色一僵,忽白忽紅,還想做辯解道:“可是。皇上……”
“此事就這麼說定了。”玄蒔一個眼色,就教徐X口中的話逼了回去。
徐X知道這下自己真的完了,莫說前途盡斷,還不知道去北遼受多少折騰,這麼一想連死的心都有了。
看著徐X已成醬色的臉色,眾人竊笑,笑這徐X不知分寸,拍馬屁都拍到馬尾上了。
玄昕無奈地看著這氣氛,只好出來緩和一下,“不如微臣今日來湊一句,獨在異鄉為異客,菊花須插滿頭歸。”
“好。說得好。”
玄昕這麼一句,既補了方才徐X的過失,給北遼顏面,也表現了大胤泱泱大國的氣度,確實是說的不錯。
“皇叔之文采,果然是日益精進,此句說的真是好,當是魁首。”本來是吟詩作對的風雅之事,但是被徐X這麼一攪和,再進行下恐怕又得出了批漏,還是就此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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