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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私下裡,雲妹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多禮了?”玄蒔豈會看不去雲姒宓一睜開眼看到他的那種驚慌的神情,尤其是他越靠近一步,她的瞳孔就會不禁的瑟縮一下,似是驚弓之鳥。即便是因為讓他空等,她也無需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玄蒔的臉上還是往日對著雲姒宓的溫柔笑意,溫溫潤潤的,似一塊美玉在月光下的晶瑩別透,他一步步的靠近著雲姒宓,眼看著雲姒宓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僵硬。
雲姒宓皺著眉,笑容已經快撐不下去了,眼睛四下張望著,口中只得繼續說道:“皇上,你還是別過來了。如今是深夜裡了,你我孤男寡女在此,瓜田李下,容易落人口實,還是保持些距離好。”
這話放在別的女子身上說都是合乎常理的,可是放在雲姒宓身上卻是有些可笑。既然明知男女深夜相會容易落人口實,於名節有傷,又豈會做出深夜相邀男子私會的行徑。玄蒔在心中冷笑著,但是面上還是依舊是風度翩翩的微笑,對雲姒宓的話也是不置可否,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是嗎?”然後一訕,真的就停在那裡了。“雲妹妹此時怎麼會在這裡,朕記得此時此刻,你該待的似乎不是在這裡?”
玄蒔的話說來很是清淺,一時雲姒宓也聽不出其中的喜怒,但是他口中的意思也甚是明白的,明著說就是,今夜你明明約了我在上香苑,可是卻是遲遲不來,如今卻在這裡吹簫弄曲,到底是什麼意思?
雲姒宓一愕,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深吸一口氣,朱唇微抿,臉上已作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態,跪下身子,半是幽怨半是為難,“臣女知罪,臣女不該在深夜相邀皇上,做出這等有壞皇上聖明之事,只是北遼迎親使團已經到了,臣女自知離遠嫁之日不遠了,所以才會想要與皇上私下告別,一時竟然忘了規矩,可是不管臣女如何,都不應該壞了皇上的聖明,所以一直遲遲不敢來,還請皇上恕罪。”
雲姒宓一番話說的頭頭是道,將自己的姿態擺得極低,句句都是為了玄蒔好,她現在已經猜到玉明若根本沒有去了上香苑,所以她只能將這謊話圓上,也同時在暗示著玄蒔,此時此刻,他們都不應該同時出現在這裡,而他應該速速離開。
玄蒔臉上似是頗為感動,“朕知道你是為了朕著想,又如何會怪你呢?秋日地涼,你也別跪在地上了,對身子不好。”玄蒔這話說的極是溫情,關懷的語氣也頗是真心的,說著便要過去將她攙扶起來,這個動作看在雲姒宓眼中卻是一道驚雷,嚇得她臉上再也維持不住嬌弱的表情,不禁站起來,便要往後退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當她抬起頭的時候,玄蒔已經走到了她身邊,那雙手就這麼溫柔的託在她的手肘之上。
一股燥熱之氣慢慢的在玄蒔腹中開始上湧,初時還沒有覺出來,可是越靠近雲姒宓,身上的灼熱之氣就越是明顯,這種反應到底是……
下部 二十九 落紅迷心恨難休
木樨,性熱,用於藥可治體虛胃寒,一般做香料使用,其芳香四溢,沾衣不散,時間一長便會化作體香,還有個隱晦的用處,便是與茱萸之氣相融合,有助於男女XX,即是所謂的春藥。
“呃……”
身體上灼熱的感覺慢慢的,緩緩的從小腹升了起來,讓他的呼吸也緊跟著變得急促了起來,壓迫得玄蒔微微垂下頭,等待著這種不適感過去,然而那種灼熱的感覺卻只是越來越猛烈,他身上的毛孔似乎都開啟了,吸收著空氣中淡淡的,卻是沁人心懷的香氣。
玄蒔飛眉皺的死緊,口中悶哼了一聲,似是難耐身上的燥熱。他抬起頭,看向雲姒宓的眼中是溼濛濛的一片,託扶在雲姒宓手肘上的手也握地越發用力,那滾燙的小手同他身體上的熱度混合一處,他覺得胸口有一把火在一直地燃燒,燒燬著他的理智和思想。
玄蒔想要推開雲姒宓,但是他的手卻是不聽使喚的將雲姒宓一寸寸的收緊,就如同附在她身上的一般,如何也不捨得放開,但是心裡有一道聲音在提醒著他,不可以靠近……
遭了!!
雲姒宓瞪大眼睛,看著走到眼前的玄蒔,他身上佩戴的茱萸淡淡的散發著清香,與她身上的木樣香漸漸的在空氣之中融合,雲姒宓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可以,她不可以在這種時候犯下這麼大的錯誤,絕對不可以!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雲姒宓的眼神是慌亂的,因為她正意識到她的身體在慢慢的變化著,無須再看,她相信,她的面板現在一定已經泛起了緋紅。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想自己一定無法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