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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教你跪著就是讓你反思己過的。”
太后雖然是不涉政事,擺著修身養性的姿態,在長樂宮中安度,但是這不表示,她就願意從權利的頂端掉下來。在宮裡的女人無論生活如何的安逸,但是防備與鬥爭已經成了骨子裡無法擺脫的習慣,更可說是本能,尤其是在眼下的這個局面,太后就更不會掉以輕心了。偌大的長樂宮中到處都是太后的耳目,不信任的人,她是不會放在身邊的,一旦有了什麼風吹草動,卻是沒有一個能逃得過他的耳目。
昨夜太后確實是身體不適,但是這不代表她會容忍一些事情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而不聞不問。
從昨夜玄蒔與她談完話後沒有離開離開長樂宮,而是斥開了身邊的宮女太監去了上香苑,長久老於算計的腦海中就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不過太后沒有去管,而是選擇相信皇上,知道他處事會有分寸的,也知道他的心根本不在雲姒宓身上,兩人不過都是逢場作戲,虛與委蛇罷了,也就放任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擦槍走火,做下那種糊塗之事。太后豈會不想阻止,但是知道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她只能將小林子周圍的人清走,派心腹之人守著,以防走漏訊息。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清晨離開的時候會那麼容易,如出無人之境,中間的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一個人。
太后的話說得明明白白,即便是再傻再愚之人也明白她在說些什麼了。雲姒宓笑容一僵,所有的屈辱翻江倒海而來,在踐踏著她的驕傲,羞辱著他的自尊,那些不堪的記憶猶如洪水猛獸在她腦海中上演,痛得她全身血液都要倒流回去。
她深吸一口氣,此時此刻她的心中是不想死的,所以她逼著自己低下頭,逼著自己以另一種姿態來面對太后。“臣女罪孽深重,實在無話可說,還請太后娘娘賜死。”
一招以退為進,逼著太后只能選擇放了她,或者是殺了她,而她現在還有利用的價值,太后自然是不會輕易的就要了她的命,雲姒宓就是算準了太后這一點,所以才敢大膽請求太后賜死。
“想死倒是容易,隨便一句說說,就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卻是不管死後會如何了?”太后聲音中有些薄怒,“給哀家說說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姒宓還是依舊垂著頭,一雙美目隱在長睫下,教人看不清眼中流轉的光芒。
見雲姒宓沒有出聲作答,太后聲音淡了三分,多了幾分溫和,“宓兒,給哀家說實話。”
明人面前不說假話,雲姒宓很清楚這件事是瞞不下去了,目光一閃,抬起頭,頗有些期期艾艾的看向太后,一顆晶瑩在眼中閃閃爍爍,“太后,臣女真的毫無誘君之心,尤其是這著待嫁之時,臣女是萬萬不敢行差就錯,昨夜相邀皇上卻是臣女的錯,但是最後臣女到底還是沒有去,可沒想到偏偏事情就是那麼巧,最後還是與皇上相見了,不料皇上一看到臣女,就神智失常……做出了那些事。臣女不敢說無辜,但是已失了女子最珍貴的貞操,請求太后娘娘賜臣女一死。”
委曲求全的纖弱,楚楚可憐的姿態,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做的恰到好處,就像是她真的是無辜極了,不但無錯,反而是受害之人。
從任何一個角度講,做出昨晚那種事對她有害無益,她根本沒有理由去做,但是太后相信皇上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生出如此的衝動,肯定是事出有因,只是她一時猜不透罷了,而她當然也不會輕易相信雲姒宓的,女人的眼淚有多真,她很多年前就明白了。
“是嗎,那皇上到底為何會失常?”太后的聲音淡淡的,並沒有流露出過多的情緒,只是撥著茶杯中的茶葉,眼神渺渺,讓人猜不透她心底到底作何打算。
“這個……臣女也不知,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臣女當時……根本無法思考。”說到難堪處,雲姒宓口中一頓,別過頭去,似是再也不願憶起,每想起一分都教她再多一份痛苦。讓人看得有些不忍,“太后,你就別再問了,臣女現在只求一死。”
太后長嘆了一口氣,鳳眸中是疲憊的,從昨夜收到訊息到現在,她就沒有睡過,此時此刻面對眼下的殘局,更是頭疼,知道雲姒宓的性格外柔內剛,肯定是問不出來的。而且若是現在她再出什麼事,就更加落人口實,受人權柄,唯今之計,對於雲姒宓只有一條出路,“好了,你也別哭了,哀家都知道了,你也起來吧。以後就在南跨院好好待著,也不用出去了,哀家會叫司儀監的嬤嬤過來好好教導你的,明白了嗎?”
太后言下之意,分明就是要將雲姒宓軟禁起來。在這種時刻,太后豈會輕易放過雲姒宓,一旦危急之時,她還有幾分用處,這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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