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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不恥,反而引以為豪。臉上七分的喜悅,三分的懊惱,“老夫原以為主公是早已知道了這個喜訊的,沒想到小姐到現在還沒有告訴主公,所以一時不知你想知道些,還望主公見諒。”
三兩句之間,倒是將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看來老大夫也不是一個整天專注於醫道的學究。可是雲安嶽臉上不僅沒有半分的驚訝和怒氣,還在笑著的,但是這笑裡卻沒有多少喜色,唇角微微勾起,反而是極為玩味的。
“你說毖兒懷孕了,那如今有多少日子了?這種事情可不是能隨便說說的,你最好要有十足十的把握。”
雲安嶽的口氣還是充滿了威脅,但是在老大夫眼中卻是隱隱看到了自己生的希望。
“老夫敢拿性命擔保,小姐懷孕才不多已經有半個月了。一般女子受孕都是在一個月之後才會出現反應的,所以小姐的症狀不是很明顯。”
“原來如此啊。”雲王點了下頭,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是滿意。“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你先回去吧,以後要仔細的為小姐調養身體。還有記住,今一從小姐那裡出來就直接回了藥房,中間哪裡也不曾去過,明白嗎?”
鼻音拖得長長的,老大夫腦筋再不靈光也聽得出雲安嶽威脅的意味,連聲稱是後就跟著那個將他綁來的人出去了。
雲王坐在太師椅上,眼神在燭火間顯得越發的邪佞,詭異的令人不寒而慄。他心裡隱隱已經有了一個成形的計劃,拿起擺放在桌案上的密報,準確來說,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靜安王玄昕要成親的訊息早已被傳得沸沸揚揚了,但是他關注的焦點不是玄昕要成婚的訊息,而是其中的那一句十月二十日,皇上會陪同太后親臨靜安王府主持大婚。
這才是重點。
初時聽手下說,毖兒這病來得不尋常的時候,他心裡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居然懷孕,但是方有老大夫的一席話卻是將這個事實定了下來。而自己女兒肚子裡懷的是誰的孩子,雲安嶽大致已經有了七分的明瞭。那日場面雖然是一片的混亂,但是他還是注意到了毖兒與玄蒔那個小子的對話,其中的曖昧任是誰都能聽得清楚。後來他埋伏在宮中的細作證實了這件事 那就是他的女兒確實是和皇上關係匪淺啊。而且現在看毖兒的樣子,似乎還有將這個孩子生下來的打算,這倒是與他不謀而合,果然是他的好女兒,到底是給他爭氣了。
雲安嶽一想到這裡,就一掃連日來的陰霾,心情實在是大好,好得他都想放聲大笑。
你問他為什麼開心?難道是被玄蒔給氣瘋了?
不,雲安嶽很正常,正常的大腦比任何事都要來得清晰。他確實應該開心,因為他的女兒居然有了玄蒔的骨肉,如果玄蒔現在忽然駕崩了,那麼這個孩子就是王位名正言順的唯一繼承人,大胤不費吹灰之力就到了他手中,他能不高興嗎?
雲安嶽玩轉著手中的情報,嘴角的笑容愈發的陰險。自己的親生的女兒要給仇人的兒子,而且害得他如此境地的玄蒔生兒子,心中雖然是咒罵的,到底是便宜了那小子。正因為如此,他就更不能吃虧。
沒想到自己一生戎馬,戰無不勝,居然陰溝裡翻船,毀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中,雲安嶽豈能咽得下這口氣。他手中的勢力已經被削減了大半,大不如前了,地下城的一切還是不足與玄蒔撫衡。但是有了這個孩子就大不同了。只要毖兒能生出兒子,不,有他在,毖兒一定會生出兒子的,到時候玄蒔一死,那麼這個孩子就可以理所當然的登上那個天下至尊的寶座。而他作為國丈,完全可以以孩子年幼為藉口攝政,憑著他在朝廷中的餘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肯定不在話下,玄氏江山已然被他攥在了手心裡。
思及此,雲安嶽心裡的計劃大抵已然成形了 玄昕大婚那日,自然是賓客滿堂,進進出出的人那麼多,那麼混入府中就變得容易多了。一旦能進入府中,那麼許多事情就好辦多了,只要玄蒔敢出宮,他就有辦法教他有去無回。
這一次雲安嶽並沒有將這個計劃和任何人商量,因為他沒有任何人可以商量了。上一次的失敗很明確的告訴他,府中有奸細,目前他知道的只有那個彷彿人間蒸發的蕭懷遠,但是這並不保證已經沒有別的奸細了。所以雲安嶽現在對進進出出的人都盤查的很嚴,也不再輕易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他們。他這一次打算親自指揮,派出去的人由他親自挑選。絕對不會走漏半點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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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安嶽的心思,雲姒宓還不知道,現在的她,心情不可不復雜,她很清楚肚子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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