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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六年,後產一子,帝甚喜,於太后宮前站立數時,終給其子賜名為玄溱X,次日封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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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此時正是早春三月,斜陽欲沉、牧童晚歸之時。夕陽照射下,但見明媚遠山中,天空純淨得不染一,不時地飄過幾縷白雲。花香瀰漫,雀鳥諦唱,蜿蜒而去的水流潺潺,山谷內的兩側山壁上掛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黃色棘果,兩側的側坡輔滿了嫩綠的小草,夾雜著一些不知名的五顏六色的野花,斜暉從密密的枝葉中細細地抖落,灑在碧草野花鋪就的溪澗旁,撲閃著金子般細碎的光亮,充滿了勃勃生機。
夕陽的餘輝又穿透迎風的樹枝,映照著正在山中採藥的玉人身上,寬大的白色長袍,披散於身後的長髮,偶有風拂過,衣衫飄揚,發如墨綢輕舞,西落的日光透過樹梢斜照在地的臉龐,映得她瞳若秋水,整個人那般的簡單又那般的靈動。漫天匝地的金光塗染在她的面容,令她抬起皓腕,試圖遮擋眼前刺目的陽光。
女子含著笑,默默的欣賞著這一時的美景,眼神微微的眯起,流露出讓人歆羨的美麗。
她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身旁的花草,和煦的東風掠過髮際撲上她的面頰,只覺得靈魂前所未有的寧靜和安祥。令她昏昏欲睡地開上雙眼小憩。夕陽將在樹下安睡的她映照得柔和朦朧,夢中的她笑靨輕淺,似是脫塵而出的仙子。
遠處卻傳來一陣熟悉的呼喊,讓渴睡的玉明若迷迷糊糊地醒來,睜開雙眼尋找那道聲音的來源。
“汐兒……”
她回過了頭,就看到了一個丰神俊美的男子走在夕陽下,迎著光,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可是腦海中卻依然有了形狀,冠玉般的面盤,如寒星般的雙目在看著她的時候會一點點的亮起來,熾熱的讓人不禁面生紅暈。薄薄的雙唇總是抿著,嘴角的弧度永遠是恰到好處的,讓人感受到親和,但是這種親和卻又帶著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疏離。
她撩起裙襬站起,背起竹簍向那個男子揮手招呼,道:“子恆,我在這裡。”
兩個人正是傳說中已經消失了三年的玄昕和玉明若。一切都要從三年前玉明若為玄昕擋了那一劍開始說起。那日刺客的劍正中她的心口,正是生命垂危之之際,她的師父景明師太有如神兵突至,同時也在轉眼間將玉明若帶走了。縱然是心有不捨,但是玄昕知道縱觀天下名醫,卻是無人能及鏡明師太的,而玉明若的醫術都是來源於她的。除了她,確實再無人能救得了玉明若。所以玄昕只能放手,別無選擇。待到雲安嶽的事情了去,而玄蒔也終於大婚親政了,他再也耐不住相思,跑到玄蒔的上書房直接說了要去浪跡天涯。玄蒔自然是不會輕易就這麼放過他的,但是玄昕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平生最恨的便是被人威脅,他當然也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但是到底他用了什麼方法讓玄蒔屈服卻是沒有人知道的。總之,在他笑著離開御書房之後,守在門口的小太監聽到了皇上暴怒的聲音,一句句都似乎在罵靜安王……總之,玄昕終於又回到了玉明若身邊,從他來到慈雲靜齋的那一刻起,他心裡眼裡嘴裡就只有一個叫做的玉明若的女子,不過,他現在叫她汐兒,汐兒,要珍惜一輩子的汐兒。只要念著這個名字,他的心裡就是滿滿的,如果沒有別人和他一起叫這個名字他會更開心。
玄昕聽到聲響,趕緊跑到了她身邊,一來到她身邊,就自然而然的將她的手握住,含著佔有的意味,“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我會等著急的嗎?”
微微的低下頭,只餘下眼角的一個上弧偷覷著玄昕,掩住嘴角的偷笑,玉明若的語調中煩為歉意:“昨日三師兄一直在咳嗽,我特意找了一些草藥給他,打算待會回去的時候給他煎熬服用。不過這種草藥雖然不是很名貴,但是也是找起來還是頗為費力的,我可是找了半天呢。”
提起汐兒的三師兄,玄昕就恨啊。就是沈錦陵這個名副其實的偽君子,打著隱姓埋名過日子的旗號,自從知道他們在碧城定居了之後,就搬了過來,而且就在他們的隔壁,成天汐兒汐兒叫著,完全無視他這個丈夫的存在。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分明是想要將汐兒從他身邊的帶走,此等狼子野心,玄昕自然是深惡痛絕,每次敵人來襲都要做好一切準備,但是沈錦陵這廝兵法了得,本著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原則,總是能避過了玄昕的攻擊,臨了還博得了汐兒的關注,氣得玄昕可謂是吐血三升,但是他絕對不會被沈錦陵那廝氣死的,這等便宜了敵人之事他當然是不會做的。所以玄昕只能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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