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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這個少年是專門打掃湖心亭書房的,每次泓摯去湖心亭,一切也都是交由他伺候。
端茶送水的活兒, 自然也是他經手。
那銀毫就是他送來的。
方才在江南子面前他表現的鎮定自若,那是因為他不想讓江南子看到他驚慌的模樣,其實對於茶水中有砒霜,他一直耿耿於懷到了現在。
或許江南子只是故意挑撥離間,但是他想江南子真要挑撥離間,也不會無端生事,他畢竟不是來挑事兒的,只是來取藥的,何苦多此一舉。
所以,對這事,泓摯留了心眼兒。
喜子進來後,他打發了小德子出去,屋子裡,昏黃的燭光明明晃晃,照在他白皙光潔的臉上,容顏不復平日的平易近人,帶著幾分深不見底的凌冽。
站在他對面不遠的少年,眼神慌張,對垂著腦袋,不敢看他半分。
“晚上的茶是你沏的是嗎?”
他冷冽一句,那喜子盡然噗通跪倒在地上,此舉動,無疑是不打自招,泓摯甚怒,原來真的茶水是有問題的,江南子果然沒有騙他。
“是誰指使你做的?”
他怒喝。
喜子顫顫抖抖,顫顫抖抖的嚅囁了半天,冷汗涔涔,卻不敢把背後的人招供出來。
泓摯上前,鐵掌死死的捏住了喜子的脖子:“說!”
喜子身子顫抖越發厲害了:“是,是,主子,饒命,饒命,喜子不能說,不能說啊!”
“啊!”
隨著泓摯手上力道威脅一般的加重,喜子發出了一聲尖銳痛楚的叫聲,因為吐氣不順,臉色已經脹成了紫紅色,就像是茄子皮一樣,看上去甚是可怖。
泓摯眼眸裡,寒光畢現,薄唇,一字一句道:“不是是嗎?不說,就去死。”
說完,手上動作更重,喜子掙扎了兩下,艱難的吐了兩個字:“我說。”
泓摯終於稍微鬆開了手,喜子大口大口的喘息,淚眼婆娑的看著泓摯,咳嗽了許久,忽然,從靴子裡拔出了一把匕首,對著泓摯的衝了過去,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
只可惜他哪裡是泓摯的對手,不是魚死網破,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那匕首尚未靠近泓摯的身體半分,只見兩抹銀光,隨著一聲悶哼,喜子瘦小的身體,沉沉的倒了下去,抽搐了兩下,沒了動靜。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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