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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大概也如同如今的董氏,傻子一樣記著對方的每一次好,不過應該比董氏更蠢,蠢到一點點小小的感動,就敵我不分,忘乎所以,落到最後,殘垣頹瓦,家破人亡的地步。
“二孃,我母親過世後,是你含辛茹苦的拉拔紅鸞長大,將紅鸞視若己出,你就是紅鸞的母親,做女兒的,哪裡有同母親置氣的,那可是大不孝,紅鸞不會責怪二孃,紅鸞知道,二孃絕非故意露出笑顏,只是的丫鬟見二孃心情不好,努力的逗了二孃。”
楓紅鸞給董氏鋪設好了臺階,董氏自然順勢而下:“是啊,可憐你爹爹,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那日我心情陰鬱,食不下咽,麗香為了逗我一笑,一直給我說笑話,我才忍俊不禁,沒想到叫你爹爹撞見,硬說是我樂的將你送去送死,紅鸞,索性你是個聰明孩子,你知道的,二孃從嫁入楓府的那刻起,就把你全家當做恩人,怎可能樂意見到你去送死。”
“嗯,金牌之事,紅鸞仔細想了想,許是那天的晉王送來,確實有金牌這件東西,二孃還記得嗎?你和姐姐清點了一半,凌哥——凌澈來了,你就叫下人把聘禮抬進去,稍後清點,可能是的有哪個貪心的傢伙,覺得金牌小物件,可以隨意塞放,順手牽羊,不會被人發現,偷藏了金牌,後來知道事態嚴重,塞到了二孃梳妝櫃裡,給爹爹通風報信,讓爹爹尋到。那人大概並非為了栽贓二孃,不過是意識到事情嚴重,知道如果被發現是死罪才想匆匆脫手。”
124 典當
楓紅鸞又給了董氏一個臺階下,這個臺階,其實董氏可以不下,因為就算金牌之事可以這樣解釋,那如何解釋那禮單呢?她始終相信,楓府中有奸細。不過,她心裡卻清楚,敵在暗,我在明,而且這個人能不動聲色的把金牌藏在她梳妝櫃中,不是親近之人,就是武功極高之人,如今的她,剛從地牢放出來,如果是親近之人,她且將計就計,暗中觀察,如果是的武功極高之人,她也不敢得罪。
所以,她還是順著這臺階走了下來:“或許是吧,該死的奴才,盡這樣害我。”
楓紅鸞知道,董氏會順著這臺階下來,因為如今的董氏,折騰不起。
而她給董氏臺階下的原因,只是想一切歸於原位,息事寧人,這茬兒已過去,只是在她父親心裡留下了一點陰影,下一茬兒,她會來個更狠更絕的。
但是所謂的抓賊見贓,捉姦捉雙,空穴來風的,楓城未必會相信,所以,她要給的董氏,製造契機,製造偷情的所有證據,而那個偷情的目標,她心裡早有了定奪——賀知縣。
一個小小知縣過壽,董氏送去四百兩銀子壽禮,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這其中,必然有何貓膩,不管是何貓膩,恰能為楓紅鸞所用。
她勢必要將董氏,徹徹底底的的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
飛燕閣,何吉祥這幾日來,難得的心情稍微好些,裸魁之事風聲雖然已經被楓紅鸞凌澈退婚之事蓋,但是卻死而不僵,坊間暗地,依舊有所傳言,這些傳言何吉祥知道一二,痛不欲生。
不過唯一讓她心情疏朗的是,凌澈和楓紅鸞,退婚了,雖然退婚的理由她深居簡出,並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她清楚明瞭,凌澈已經身敗名裂,她也不過是殘花敗柳,她不用再擔心,這輩子連凌澈也不要自己。
這個想法可能很自私,但是自從經歷了被採花賊擄走,裸魁一事之後,她真怕凌澈不要自己,豪門高枝攀不上,如意郎君若嫌棄,她真的沒有活路了。
如今凌澈的公然被皇上訓誡,關入大牢,退掉婚約,京城之中人口口相傳,說凌澈上演了一出《糟糠之妻》,如今那原配夫人之姐帶著孩子上京聲討,恰被皇上撞見,聆聽御狀,查證屬實,凌澈聲名破敗,早也不是那身家清白的將門之後。
何吉祥心底促狹,以為這樣,自己殘破之身,才不至於連凌澈也配不上。
如今的她,並不在乎凌澈有沒有拋棄糟糠,也不在乎凌澈入過大牢,她唯獨在乎的,是凌澈還愛不愛她,還願不願意娶她。
上次凌澈來,卻沒有親自過來,徑自去了楓紅鸞處,還讓留香送了一些小玩意過來,何吉祥心思敏感,覺得凌澈這樣,是要徹底的和她劃清界限,放棄她,為此,她難過傷心多日,凌澈送的那對討巧的玩意兒,她一件都沒看,只覺得傷心欲絕。
失去了對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又失去了一心盼望的權高富貴,如今,連凌澈都要和她劃清界限,她豈能不難過傷感。
索性,如今,他們都非“清白”之身,他拋棄糟糠,被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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