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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交疊的在一起,韓慧卿慾火焚身,幾度欲進入,何吉祥卻把持著最後那道關卡,如何也不會讓韓慧卿得逞。
她知道,這個世界上,從以前,到以後,也只有凌澈一個男人,是真正的愛她,愛她到骨子裡,愛她這個人,尊重她的所有。
而恐怕在韓慧卿眼中,她不過是和含香一樣,一個女人,一個玩物罷了,只不過含香是路邊攤上的一個玩物,而她是放在店鋪裡的玩物。
何吉祥如何會讓韓慧卿真正得逞,給他一些甜頭,和他牽牽扯扯著便是。
韓慧卿這種人,和凌澈不一樣。
凌澈是隻白眼狼沒錯,但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凌澈說的難聽是隻白眼狼忘恩負義,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凌澈又合成不是忍辱負重情深意重呢?
韓慧卿則全然不同,這個人,野心勃勃,氣度甚小,譬如方才他喝酒回來,同何吉祥說了三句話,只從這三句話中,就看得出來他的人格品行。
他說,禮部侍郎梅選河向他敬酒恭賀的時候,眼神裡帶著幾分不屑。
他說,領侍衛內大臣無意間說了一句他今天晚上穿的不夠喜慶。
他說,李校尉的夫人看了他一眼,然後和邊上的婦人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議論他。
韓慧卿,是個猜疑心極重的人,非但猜疑心極重,而且很容易記仇,他怎不說,禮部侍郎官拜三品,紆尊降貴來敬酒,他是何等榮耀,他怎也不說,領侍衛內大臣不過就是玩笑話而已,而且那些婦人,他怎麼知道她們是在議論他,而不是在誇獎他年少有成呢?
總而言之,這個韓慧卿,何吉祥雖不說看的通透,可何吉祥知道,楓紅鸞並不是個無的放矢之人,殺害凌澈,是因為凌澈出軌而且還收買人加害她,她才下了毒手。
自古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楓紅鸞既能下毒害韓慧卿,必定是暗地裡韓慧卿做了什麼叫楓紅鸞看不過去,甚至是對不起楓府的事情。
楓紅鸞如今雖然狠毒,但是虎毒不食子,韓慧卿不是她的孩子,可是是她至親的舅舅,而且韓慧卿科考中的,對楓府百利無一害,楓紅鸞卻要百般阻撓,不顧念血肉親情,何吉祥絕對相信,韓慧卿做了對不起楓紅鸞,對不起楓府的事情。
眼前這個男人,長相併不出眾,一點都不迷人,相較於凌澈,著實想去十萬八千里,即便是和他虛與委蛇,也叫人覺得噁心,他親吻她身子的時候,何吉祥只有努力說服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凌澈,才可以忍受。
他氣度十分狹小,斤斤計較,錙銖必較,旁人對他的好他從不記在心頭,而旁人稍有怠慢,他卻銘記於心。
這無疑是女兒心態,可偏偏他又有一顆蓬勃野心,這樣的人,何吉祥是不會真的用心用情,自然,這終身清白,怎會隨意託付。
她清楚明白,韓慧卿此人,若是得手了,那終有一日,會棄如敝屣。
不若就這樣,給點甜頭,吊著胃口,雖然她清譽已經不在,但是她還抱著一線希望嫁人,清白豈能也讓毀掉,這讓她以後如何做人。
說的明白些,何吉祥不過是想要依仗韓慧卿,對付何吉祥。若說要給韓慧卿什麼報酬,絕度不是她這具身子,韓慧卿這種人,是不會珍惜任何一個女人的。何吉祥給的最大的報酬底線,只能是如此。
看著在身上胡亂摸索親吻揉捏玩弄,眼底裡一片慾火的男人。
何吉祥死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不讓他進入。
她並不怕韓慧卿會因為得不到她而翻臉 ,因為她手裡有個籌碼,她可以去告訴楓紅鸞,韓慧卿早就知道了牛骨湯裡有東西,所以一口沒喝,順道兒告訴楓紅鸞,韓慧卿的個性,必當報復。
而且她想,韓慧卿也不是這麼猴急的人,一次得不到就和她翻臉,她就先讓他嚐嚐甜品,至於他什麼時候吃膩歪了,那便到時候再說吧!
“吉祥,給我嗎,好不好!”
裸呈相對,韓慧卿不安分的大掌,在何吉祥盈盈一握的柔軟上挑逗,何吉祥雖然氣喘吁吁,嬌喘盈盈,可是甚至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她水眸含春,嬌羞滿面,開口:“不要了,慧卿,我知道你想要我,但是現在真的不行。”
“為何不行?”
韓慧卿說著就要去拉扯的何吉祥如何也不肯退下的最後一層褻褲,何吉祥卻死死扯住。
“不要,慧卿,不要。”水眸淡淡淚光泛起,她看上去楚楚可憐。
——題外話——
這兩個人,也不累,你演我演你演我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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