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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湊了那天去拜神。至於那個孩子,也是因為主持在井水裡放了明礬,所以滴血言情才會融合。
但是凌母的事情,她只說“我恨凌澈,但是我不至於恨他全家,我不會傷害除了凌澈之外的任何凌家人”?
181 老樹盤根,一炬毀之
&nB 索性,楓城對這點,是堅信不疑的。
他相信紅鸞不會恨屋及烏,因為太過憎恨凌澈,而處心積慮的去對付凌家人。
況凌母腿燒傷,是楓紅鸞衣不解帶,徹夜不眠的照顧著,楓紅鸞對凌母的孝心,楓城瞭然於心。
所以楓紅鸞說的,他全盤相信,凌母手臂受傷一事,只當是歹人作祟。
聽完楓紅鸞的話後,楓城直氣的面色發紫,厲聲道:“盡如此,何吉祥,枉我對她如同親生女兒,居然勾引我女兒未婚夫……這凌澈,自己犯錯,全盤招供,自取其辱,盡怪到你的頭上來,串通人做偽證冤枉你,當真是,氣死我也,氣死我也!”
“爹爹!”看著楓城模樣,楓紅鸞碎粉心裡不好受,卻也欣慰,如此一來,怕爹爹再也不會被那些賤人給迷惑了。
“爹爹莫氣,為這些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
“不行,這口怨氣,爹爹如果吞下,如何對得起你死去的娘。”
楓紅鸞不想父親擦手這種事情,那些人的血,沒資格玷汙了父親的手,她冷靜道:“爹爹,你是朝廷重臣,受皇上倚重,手下將士,各個為你馬首是瞻,這些小人,爹爹不必出手,免得處理不當,落人口實,讓某些人有機可乘,如今爹爹只要專心對付大將軍,想那些宵小之輩,也不敢有什麼作為,凌澈卑鄙,如今怕是全城皆知,那個凌天賜,不過是他找來做偽證汙衊我,卻沒想到我會臨危不亂,五個問題拆穿凌天賜,如今即便凌天賜不招供,誰人不知,背後是哪個在出謀劃策。”
楓紅鸞看楓城深凝著眉頭,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爹爹,凌澈負我在先,如今又派人冤我,此仇即便不報,凌澈也早已經聲名狼藉,怕是如今,他正如那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連家門都不敢出一步了!”
楓城聞言,深沉的臉色上,幾分心寒:“那孩子,我看著長大,沒想到如今,卻要與我楓家反目成仇,若非你公堂之上臨危不懼,聰穎明慧,怕是人證物證具在,你是有口也難言了。”
“如今已是雨過天晴,爹爹無需再耿耿於懷了,女兒不會讓自己有事,爹爹只管安心做需做之事,當務之急,便是將大將軍那根擋路刺,連根拔起,凌澈不成氣候,也就只有這些不入流的小伎倆,揭不起驚濤巨浪,倒是那大將軍,虎視眈眈,不除之而後,只怕不禁是對爹爹後患無窮,皇上也岌岌可危啊!”
楓紅鸞不是危言聳聽,泓康定八年,也就是她被活活燒死那年,大將軍在朝中獨大,人人對其唯唯諾諾,馬首是瞻,放眼顧整個朝廷,但凡是三品以上官員,多半是大將軍心腹幕僚,她爹爹被彈劾流放之前,剛打了勝仗立功,皇上豈會親信大將軍一面之詞,就流放了他爹爹,恐怕,皇上也是腹背受敵,受大將軍各番脅迫,迫不得已。
從三點便可知。
大將軍目的,必定是要致她爹爹於死地,皇上如若真相信了大將軍的話,通敵叛國罪,罪至滿門抄斬,皇上不會只放他爹爹流放之罪,姑息了楓府全府。
只怕皇上根本就是知道大將軍是誣告,卻身受脅迫,不敢悖逆大將軍,卻又不想枉殺忠良,所以才折中選擇,流放了他爹爹。
第二點,皇上現在就已經東西了凌澈和大將軍勾結之事,想來上一世,也早就知道大將軍勾當,可即便知道大將軍勾當,皇上貴為天子,也不能如何之,只能任由朝中官員被大將軍一一替換成親信幕僚,由此亦可見,皇上勢單力薄,忌憚大將軍。
最後一點,懷王的於泓康定六年過世,懷王過世後,皇上一度傷心過度而病倒,朝政代由左丞相和三王爺共同處理,可是三王爺和左丞相前赴後繼陡然暴斃,暴斃緣由,皇上盡也沒有查探清楚,只對外宣稱,左丞相染天花傳染給三王爺, 兩人死於天花。
可天花是大肆傳染病,怎可能除三王爺和左丞相之外,無一感染傷亡。
大概,楓紅鸞推斷,從泓康定六年期,大將軍早已經把持了朝政,皇上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楓紅鸞只想不通,那樣穎悟絕倫,予智予雄的皇上,怎麼會一步步淪為大將軍的“傀儡皇帝”,一步步的落到大將軍手中。
那日太觀寺,從皇上言行之中來看,不是早應該略有洞悉大將軍狼子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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