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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苦。
母親的話,猶然在耳邊環繞?
266 何吉祥圓房2
“若不是他對亡妻舊情未了,那就是對你不屑一顧,但是無論是哪種男人,都是有需要的,而且聽你說他夜夜弄拂塵,恐怕是個欲求旺盛之人,但凡給點撩撥,必定會心猿意馬。但是你不能撩撥他,你是正經人家的女子,怎能像青樓妓女一樣搔首弄姿。那便只能靠這個了,放到香爐中,只需要少許,他一旦吸入,春意大發,非得要你不可。”
非得要你不可,真的嗎?
何吉祥又羞又盼,可是等了許久,也未有動靜,她身子都想起身去書房看看,正要下床掌燈,房門忽然被推開,門口,藉著月色,看到一抹黑色高大的身影,一步步朝著床邊走來。
何吉祥心下一喜,閉上眼睛,躺在床上,裝睡。
一雙大掌,從被褥縫隙中,攤入了她的衣衫,揉捏她的柔軟,她嬌吟一聲。
那大掌,隨後開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有薄唇欺上唇齒來,大力的,肆意,帶著一股的狂野席捲了她的整個檀口。
那種幾乎要淹沒她的力道,讓她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和成就。
她嬌喘,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揭開被子,扯掉了兩人身上所有的束縛,幾乎狂野進入她的身體,不顧她的疼痛,發瘋一樣的佔有她,劇烈的痛楚,沒有想象中的男女之歡,身上的男子,像是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拼命索取。
終,何吉祥淡薄的身子承受不住這一波波折磨般的痛楚,暈厥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天明,何吉祥動了動彈,身子痛到散架,每一塊骨骼,都好似不屬於自己一般,酸楚侵蝕了整個身體,白皙的胸前,一片青紫淤紅,都是昨夜尹天高瘋狂留下的痕跡。
吮吸,啃咬,他就像是一頭野獸,一頭髮了情不受控制的野獸。
何吉祥心頭幾分委屈,但是也幾分甜蜜得逞,無論如何,總算那藥起了作用,她夢想成真了,做了一回真女子,至於初夜如此疼痛不堪,她也不想多計較,是她下藥在先,藥物用量沒有控制好,才會導致尹天高發情瘋狂。
只是看著空蕩蕩的床褥,總也覺得難過,再如何,昨夜她破瓜成了他的女人,早上他也要守在他身邊才是。
蘭香端著臉盆進來的時候,在屏風外面小心翼翼的問:“小姐,起來了嗎?”
何吉祥忙拉了拉被子:“嗯,去給我抬浴桶進來,我要沐浴。”
“小姐昨日不是才沐浴了?這幾天天氣還涼,兩日沐浴一個便好,不然要著涼啊。”
“廢話這許多,去就是了,對了,有沒有看到姑爺?”
“姑爺?姑爺一早就出去了,穿著官服,應該是上朝了吧。”
何吉祥淡淡應一聲:“哦!蘭香,從今日起,我的膳食,改為海鮮魚蝦之類,頓頓如此,知道嗎?”
蘭香應了一聲:“嗯,奴婢記下了,那奴婢去吩咐的準備浴桶,給小姐沐浴。”
蘭香一出去,何吉祥做起身子來,腰鼓痠軟疼痛,昨天晚上的尹天高,太過瘋狂,看來,以後若然還要用藥,她必定酌量應用,不敢放的太多,這般折磨,經得住一次,可經不住第二次了, 她渾身骨頭都要散斷了。
掙扎著起身,揭開被褥的瞬間,在暖黃色墊被上,看到了一抹象徵處女純潔的紅色,她的嘴角,揚起幾分笑意,想象著尹天高看到這抹象徵純潔的紅色時那肯定是很吃驚的表情,她心底便一陣欣慰和傲然,她是個乾淨的女人,她絕對配得上尹天高。
*
京城,晉王府。
四月花香爛漫,桃李爭相開放,梅樹已被移走,大片種上桃樹,豔紅燦爛,一陣風起,落英繽紛,美不勝收。
夏蓉靈一早開始,就站在桃花樹下,眉目望著東南飛方向,若有所思。
胡蝶揀了一件狐狸邊兒紅色錦緞披風給她披上,眼底幾分疼惜:“小姐,進屋吧。”
“你說他們還會回來嗎?”
“小姐,皇上都已經下了通緝令了,王爺和側王妃,肯定會回來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們能逃到哪裡去。”
“多少日了?”
“嗯?”
“離他們出走,多少日了。”
“十八日晚上走的,如今已是四月二十八了。”
整整十天,夏蓉靈笑容苦澀:“若非是我,他也不用背井離鄉,胡蝶,我執意要嫁,卻換來這個結果,是不是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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