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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中的,陸穎的身子,更是篩糠似的抖動起來。
“你接近我父親,只為了榮華富貴?”她問道,卻不等陸穎開口,警告道,“你有撒謊,這是我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還敢不說真話,我立馬讓你,嚐嚐十八層地獄的滋味。”
“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撒謊了,是,是為了榮華富貴。”
楓紅鸞冷笑一聲,諒她也不敢說謊,抬眸,對梅花使了個眼色:“給我看著她,哪裡都不許她去。”
冷冽的目光又移動到了陸穎的腹部:“孽種,我許你留著。”
說罷,轉身而去,只留下一個冷傲的背影。
沒想到陸穎這麼好糊弄,一通虛張聲勢,就把之前所有的不確定都給套弄了出來。
索性泓炎和花三娘來了一出掉包計,不然真讓了這個女人和孽種進入楓府。
不說是楓城,就算是楓紅鸞都愧對了楓府的列祖列宗。
如今,楓城身邊有了花三娘,雖則說楓紅鸞對花三娘為人並不瞭解,不過想來這花三娘也是個磊落的女子,不會如同董事一般,陰險狡詐,也不會和這個陸穎一樣,居然想魚目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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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想到陸穎惶恐的臉色,三兩句話後就驚懼的全盤招供的模樣,楓紅鸞心頭不禁起了疑惑。
陸穎膽小怕事,這樣的個性,怎可能有膽量和別人苟合懷上賤種,然後嫁禍給她父親?
就算陸穎真的孤注一擲,兵行險招,想賭這一把。
但是陸穎難道就沒有想過,終有一日會露餡了,到時候怎麼辦?
陸穎這般的膽小的個性,怎可能算不到這點。
這種魚目混珠,瞞天過海的計謀,怎麼想都不可能是陸穎這種個性的婦孺所能想到的。
或許是被人算計多了,如今楓紅鸞心細如塵,但凡一星半點覺得奇怪的地方,總是忍不住往壞的地方想。
如今,她怕只怕,陸穎不過是誰的一顆棋子,用來對付楓府。
兀自想了半晌,直到泓炎回來,她才收了思緒。
已是十二月十三了,再不幾日,就是年關了。
泓炎進宮的頻繁,而算著時間,再過兩天就是月中,楓紅鸞也是時候,進宮去給太后請安。
每逢初一十五,楓紅鸞總會進宮給太后問安,自從肖雲業事件後,太后似乎因她自己的袖手旁觀而對楓紅鸞頗為虧欠,每次楓紅鸞進宮,她總是百般的客氣,楓紅鸞請完安後,她不自在的,每次都會以皇后約了她為由,兀自離開。
時移世易,想當初,太后的溫柔慈愛,總是讓她心頭溫暖,而如今,兩人見面,卻是說不上的尷尬。
她不過是完成任務,不帶多餘的感情。
而太后也不敢和她如往常一般親暱如同母女。
上次去,太后甚至同她明說了,告訴她若是她不想進宮拜見,也無妨。
想來楓紅鸞一直不能釋懷而淡薄疏離的模樣,也讓太后時時自責不已。
肖雲業,當時只消太后或者皇上一句話就能夠救的。
只是,這貪生怕死的皇室,在大將軍的全是面前,選擇了集體逃避,做縮頭烏龜。
泓炎和她一樣,是被矇在鼓裡到最後才知道,不然,她連同泓炎,一併不能釋懷和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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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五,同每個十五一樣,一清早她便起來了,車馬準備了妥當,她帶著楊芸往宮裡去。
泓炎早就去上朝了,說好了進宮後等他下朝,一塊兒去謁見太后。
車馬搖搖晃晃,壓過青石街道,趕早起來,楓紅鸞臉色稍顯睏倦,靠著車壁小憩。
忽然間,馬車停了下來,前頭,一陣人聲鼎沸。
睜眼,醒來,楓紅鸞眉心微微一緊。
“怎麼了?”
楊芸撩開車簾子,望向裡頭:“小姐,路被堵了,奴婢去看看怎麼回事。”
“嗯,去吧!”
楓紅鸞應了一聲,往前頭張望了一番,之間偌大的馬路上,圍著一圈人兒,將整條馬路堵塞的水洩不通的,不時還聽到起鬨的聲音。
這是在做什麼?
楊芸回來,帶了訊息來:“小姐,前面路上,有個當街賣藝的。”
“當街賣藝,這也不該賣到馬路中間來。”
“可不是,官府明文規定,不許在大街上擺攤賣藝,不許阻礙通行,奴婢去說說吧。”
“嗯,搬了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