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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了,但是隻要想到師兄說的那種可能性,她沒來由地覺得一陣惡寒,這種感覺真銷魂。
下午不管泌尿外科也好還是其他科室也好,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麼事情的,尤其是在兩三點之後,那個時候就算手術延遲也基本上結束了,所以那個時候,清閒下來之後,辦公室裡頭大家無聊到那邊插科打諢。
殊沐一個住院醫師,品階最低,所以給病人換藥還有記錄的雜事全部都是在她的份上,可以算是整個泌尿外科裡頭最忙的人,在她剛剛給一個病人換完藥回值班室,屁股下的凳子還沒有坐熱,這值班室的門口傳來了一句問話。
“哪位是殊沐醫師?”
殊沐有些詫異地回頭看去,只見門口被一大束火紅的玫瑰遮掩住,而那花束還爛熟無比地包紮成一個心型。快遞員那張臉就在那一捧花的後頭,往著值班室裡頭張望著。
“瞧這大手筆,殊沐,你傍上大款了?”正在上院內網的師兄驚叫出聲,“我老婆喊了許久,我都沒捨得買一朵,嘖嘖,瞧這錢撒的……”
“果然是有錢的人越摳門啊……”
“你懂什麼,男人的浪漫只能偶爾為之,次數太多,那就太廉價了……”
在一片驚歎聲中,殊沐上前,簽收了那一捧花,暗想著,哪個人那麼大手筆。送她花的絕對不是那些個相親的男人,因為那些人在聽到她是泌尿外科的女醫生這個事實的時候,就已經是落荒而逃了。
也絕對不會是師兄邵海,他只有在七夕還有情人節的時候,怕她一個女孩子沒有人送花而小氣吧啦地送一朵玫瑰。
想來想去,殊沐還真的想不到有誰會送她玫瑰的,其實殊沐也想過一個人——墨以北,但是一想到那個小屁孩,殊沐立馬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
要是真的是墨以北送的,那這花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太可怕了。
花束上面有著一張小卡片,殊沐抽了出來,開啟看了一眼,殊沐的臉色狠狠一變。
“殊沐,瞧你那表情,不用那麼激動吧……”一個師兄瞟了殊沐一眼,然後一臉三八兮兮地問著,“來,和師兄說說,拿到這一大束花的感受是什麼?”
“AK47……”
殊沐喃喃地說了一句,這比墨以北送的還要恐怖。
“哈?請翻譯成人類的語言……”那師兄一頭霧水。
“從本土恐怖片發展成為國際恐怖片了……”
殊沐眼神之中有些悲哀,她手上的卡片慢慢滑落,上頭只用硬挺的鋼筆字寫了一句話“My only love”,署名是——張赫。
那傢伙,他陰魂不散了。
那個女醫生16 。。。
“怎麼辦?師兄……”
殊沐嗚咽了一聲,聲音之中帶了點悲慼的味道。
“拜託,不就是一束花麼!”邵海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的棒冰,真是的,他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要是覺得鬧心,把花給我,我半價再賣出去。”
下午四點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已經徹底沒有什麼可忙的殊沐到了九樓的婦產科,找了邵海,兩個人趴在走廊的欄杆上,一個吃著冰欺凌一個把棒冰當做水果來咬,一邊嘮叨。
這種忙裡偷閒的事情,其實醫生們多少都會幹,下午不是特別忙的時候,在主任醫師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情況下,不是值班醫生的偷空溜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住院還沒有生產的孕婦在丈夫或者是母親婆婆的攙扶之下,頂著一個大肚子走動著,為的是順產的時候能夠輕鬆一點。
“師兄,你可真無恥……”
殊沐白了一眼邵海,用力地挖了一口手上的冰激凌,聲音悶悶地說著。
“女人是不懂男人的辛苦的,我得準備老婆本。你看現在那個女生不要求男人有房有車有存款的……”
邵海靠在欄杆上,笑著,但是瞥到殊沐一臉鬱悶的神情,他笑容收斂了一些,伸出手拍著殊沐的肩膀,安慰著:“只是一束花而已,別搞的自己緊張兮兮的,他又沒送你AK47……”
“要真送了呢?”
殊沐覺得在她看來,那一束花,就和AK47沒有多少差別了。
邵海細細地眯起了眼睛,拉成了一條線,從那線縫之中,露出了星點的光來。
“給他送回去……”邵海認真地回答。
殊沐看著一臉認真的邵海,只是默默地挖了一口冰欺凌。
“好吧,再認真一點,”邵海見殊沐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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